br/>长公主悚然动容,阿奴也知道了什么,她口直心快,“你是被谁打伤了吗?”
李龙图表情一变,难道自己暗示的还不够明显?
额......这阿奴,好特么单纯啊,靠。
他的这一举动,意在向长公主表明两点。
一是自己也参与了铸剑,在师父取心头血没有余力的时候,自己代替师父取了很多次,并且伤口至今还没有愈合!
至于第二,还是表述一种师徒的深厚感情,假装自己在维护师父的颜面,借此来骗取两人的同情。
就好比当年一楼一楼推销毛衣的时候,跟他们说这是自己连夜踩缝纫机织的。
他们当然不信,李龙图就指了指自己那,因为爬楼导致不停打颤的腿肚子。
最后他们一边说自己“我特么真该死啊”,一边狂买。
阿奴年纪小、单纯、不懂事,好在长公主是明白的。
她伸手拦住了阿奴,小声说:
“给壮士留点颜面,他的伤,与其他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只与那达官贵人最不屑的尊严、与那欺师灭祖最不耻的情谊,息息相关。”
长公主让阿奴装作没有闻到血腥味,以示尊重。
李龙图不能装作没听见,强装无所谓道:
“无......碍......的......咳咳......风寒而已,歇几天便好了。”
风寒?
还在照顾本宫的情绪吗?
为了不让本宫多想,编了一个多么温暖的理由啊。
真壮士!
长公主再次多看了李龙图几眼。
此时,阿奴也反应了过来,李龙图是为了铸剑,和他师父蔡常侍一样,用青铜匕首插入心脏取心之精血才受伤的。
我,我实在是太过分了!我真该死啊!
阿奴懊悔不已,看向李龙图的眼神里,多了一抹温柔与同情。
他,为了师父。
还对长公主殿下隐瞒了自己的所作所为,把融化金铁的心头精血,全部算作了自己师父蔡常侍的功劳。
何等的高风亮节,何等的赤子之心!
阿奴,捂住了嘴巴。
她鼻头一酸,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她,感动地,哭了。
长公主也从未见过李龙图这样的好徒弟,她偏过脸去,眼里也有了润色。
李龙图眨巴了一下眼睛,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继续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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