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就低头喝口豆浆的功夫,抬头一看背影像你,多悬呀!
然后就生拉硬拽。当时我没动,目测了下自己和饭馆儿的距离。跟到李珲的距离基本相等,想张口问你们谁先到的。但到嘴边的话给咽回去了,如果问那肯定也是句废话。他们肯定是异口同声道:我,我。
得!愁事又来了。爹教那两招儿,此时都用不上。这跟战场上一样,情况真是千变万化。无奈之下我又做个善举。摸了摸兜,左右转了转脖子冲他俩说:“对不起二位,我忘带手机了,然后转身回了小区。
拐过一个楼角停下,掏出电话要辆滴滴。晚饭时,我爹问:今儿早晨打车没问题吧?我笑道:您说的不假。我要辆滴滴走的。他愣了下说:门口没车。我笑道:月有阴晴圆缺。可门口的黑车就从没断过。开始李珲一个人跟哨兵似的在门口站着,我按照您的意思紧着奔他车走,生怕再冒出一个李鬼来,闹心。可越怕什么还就越来什么,快到他车时果不奇然那个叫柱子的,在我身后连跑带颠的窜过来。结果您教那两招,第一招差点儿就用上了,可让柱子给搅了,那第二招根本就没机会用。结果我躲到犄角旮旯,要辆滴滴。
他一听这话也烦了,说:以后就别跟他们逗闷子玩儿了,直接打辆滴滴得了。我说:黑车和滴滴价差不多,干嘛不让他们挣点儿。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再有,您看年纪最大的那二位大爷都已年过花甲还拽呢。这八九不离十,都与百家姓里那老二有关系,说穿了,说透了,说白了,不管是什么原因,都是罗锅子上山钱短。
我爸接过话茬说:错,应该叫钱紧。我不服气的说:那让我妈给评判一下。这前紧跟前短,有什么区别?
我妈“噗嗤”一声笑道:反正你们爷儿俩个也没喝酒。不是好抬杠吗,管够。然后瞥了我爸一眼,接着说:抬急了一生气,连饭都省了。
听了她这不疼不痒的话后,我们爷儿俩个这才住嘴。我边吃饭边想明天早晨打车,如果那帮司机在内讧较劲。以后打死我也不座他们车了,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第三天早晨也就是今天。”听着男一号不绝于耳的讲述,在看他那兴奋劲儿,把我的睡意都吓跑了。我递过一颗烟说:“口干了吧,走!到我家喝点儿水去。他摇了摇头说:“不渴也不累,只要一聊咱门口拉活儿那帮人就上瘾。我恨自己没能力,要是有的话。这么多好的素材,真想写本书。”
一听这话,我的兴趣更大了,好奇的问:“难不成你想写写我们这帮拉活儿的弟兄?”他说:“真有这想法”我问:“书名想好了。”他沉默了下,笑道:“本人座黑车有几年了,外边的黑车也常座,什么样的司机都领教过,经三思初步想这书名为《与黑车有缘》。您看怎么样?”
一听这话。我兴致勃勃发自内心的鼓励他说:“你太棒了,肯定能写成,常言道,功到自然成,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言一声,我会鼎力相助的。就是耽误拉活儿都值!”
他说:“就冲您这话。甭管能不能写成我表示非常感谢。最起码没给泼凉水呀。好多同事。街坊知道我有这想法后,喊出的口号基本上都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被窝里做梦去吧。”
我安慰并鼓励他说:“这类东西哪儿都长,甭听他们叫唤,你只要不违规,不违法,干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任别人怎么说怎么看。常言道,心中有光,足下有力,肯定能如愿。听喇啦呱叫唤还甭种庄稼了呢。”
他听后笑道:“如果不能如愿呢?”我反问:“你说呢?”他笑道:“反正不磕死。就当是练字练脑子了呗,总比一天到晚无事非非强吧。但有一点我坚信,就是您常挂在嘴边的那几句话,人活着就有希望,有希望就有失望。努力不一定成功,但放弃就是失败。”他眨了下眼,又笑道:“好好活着,人在阵地在,今生今世不达到目的决不收兵。”
我看他那朝气蓬勃的兴奋劲儿,顺口道:“棒,精彩,骨气。预祝你成功,书写完后肯定能出版。最好能拍个连续剧。你跟导演说说让我当个群众演员,酬金一分不要。拍戏中如用车免费。”
他笑道:“借您吉言,要真拍片还得推荐您当主角呢。”我说:“别开玩笑儿了。人家有那么多专业演员呢,哪。”
没容我把话讲完,他说:“别忘了,您可是专业黑车手。导演用您省心。首先不用过多的说戏。您一登场绝对是活龙活现。那成千上万曾座过您车的新老客户该有多激动。他们有意无意的在做做广告传播传播。到时候那收视率绝对超高。说不定您还能当星星那。”
我拦着他说:“停、停,你昨天喝的什么酒,威力怎这么大?现在酒劲儿还没过去呢。啊!赶紧来段儿解渴的。半拉瓜和李珲因为什么打架?”
他说:“这还用问,因为拉活儿呗,但今天有点儿不寻常。早晨我从家里出来,刚拐过楼角,就看见半拉瓜靠在饭馆儿对面的车上抽烟。见我走来,他习惯性的拉开车门上车,随后我也上去了。可没走五米,忽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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