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一番,潘金莲离开灵堂,去到里屋。
刚准备关门,一个男人窜进了屋中,一把将她抱住,捂住了她的嘴巴。
潘金莲拼命挣脱,这才看清男人的面目,居然是为武大郎做法事的道士中一个,正要呼叫,男人再次扑了上来,一把将她束住,威胁到:
“你的事我可是知道,要是惊动外人,啧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心中一紧,潘金莲并没有放弃挣扎,但也没叫。
“你和西门大官人私会可是被我瞧见了,我这人最是嘴严,让我捞点好处,我保证就当没看见一样。”男人一脸佞笑,在清河县,西门府就是一片天,他自然是不敢去招惹,但潘金莲就不一样了,一个没有依靠的俏寡妇,还被自己拿住把柄,岂不是任他宰割?
潘金莲同样明白这一点,面对赤.裸裸的敲诈,她只能将男人先稳住,问到:“你想要什么?”
“你从西门大官人那里捞了不少好处吧,分我一份,”男人贪婪的眼光在潘金莲身上游走,一点点靠近:“自第一眼见到你,我这几天是天天梦到你,棺材里那死矮子也不知道撞了什么大运,娶了你这么漂亮的小娘子,好在上天可怜我,让我撞见了你的奸情,快,让我也尝尝做大官人的滋味。”
男人张嘴就要开啃,任她奋力挣扎,也是羊入虎口。
此刻,潘金莲再次感受到了无力的绝望,如同当初被嫁给武大郎时一样。
“竟敢欺我兄嫂。”
一声斥喝,九尺武松夺门而进,一把将男人扯开,拎了起来。
他是从后院进的家门,还未进灵堂,就碰见潘金莲遭欺。
“二郎!”
看到武松出现,潘金莲声泪俱下,躲到了武松身后。
“放我下来,师兄师弟,救命!”
男人像被拎小鸡般被拎在空中,面对如一堵墙般的武松,恐惧油生,四下呼叫。
灵堂中,三名正做法事的道士闻声,抄起家伙就朝里屋冲来,将武松围在了中间对峙。
“嫂嫂,别怕,有我在。”
武松丝毫没将几人放在眼里,将手中的男人一丢,安慰起身后的潘金莲。
潘金莲怕事情闹大,只得妥协:“只是一些误会罢了,让他们走罢了。”
她现在最担心的,是自己的事暴露,按武松的脾气,不仅自己难逃一死,就是西门庆也是凶多吉少。
“对对对,就是误会一场。”男人从地上爬起来,满脸赔笑,他只是想敲诈潘金莲捞点好处,并不想把事情闹大,光是西门庆就是他惹不起的人物,何况现在又来了个武松。
“误会?我可是亲眼看见你欺我兄嫂。”
武松一步上前,抬腿就是一脚,男人横飞出去重重撞在房柱上,一口鲜血涌出,他只觉得肋骨都断了几根。
“拼了。”其他三名道士见势,一拥而上。
只是他们哪里是武松的对手,三拳两势就被放倒了。
“好汉饶命。”男人眼看武松朝自己一步步逼近,恐慌不已,他一指潘金莲:“都是这个女人勾引我的,她就是个毒妇,亡夫都还没下葬,就和别的男人勾搭在了一起。”
潘金莲辩解:“你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我昨夜亲眼所见有人进了你房间,我还以为是进了贼,就跟了上去,没想到是......”男人说着,突然间戈然而止,就跟见到了催命阎王似的,死死盯着大门。
潘金莲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门口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静立。
西门庆出现了。
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她的泪水一下决堤奔涌,西门庆出现,男人势必不敢再攀咬,一切还有回旋的余地。
林西朝武松喊话:“武松兄弟,听闻你加入了梁山义军?在下有要紧事相议,可否共叙?”
“我与西门大官人一向没有来往,能有什么事?”武松并无好气,别人畏惧西门庆权势,但他武松却是不惧,如今跟随松江起义,他更是身居要职,待大义功成,他也将青云直上。
“事关起事。”说完,见武松动然,林西又补充到:“我乃你们梁山上哪位的同僚,你们要想大业得成,离不开我的帮助。”
听到林西自称梁山上那位的同僚,武松慎重了起来,他回应到:“眼下我还有些家事需要处理,请西门大官人正房稍等片刻。”
“家事!”
林西自顾走进屋中,捡起地上散落地上的一把短刀,朝男人靠近。
男人见林西靠近,盯着他手中的短刀,惊恐后撤;“你要做什么?你......”
一刀横过,“噗嗤”一声,男人捂着脖子,鲜血冒涌,再说不出话。
林西的举动不仅让武松脸色凝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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