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就这么静静的听完Len的话，这是过去这么多天里，他第一次跟自己讲这么多字，可他一开口就是要搬走，要离职
“我有这么大的本事吗？让你讨厌到连工作都可以不要了？”
Len抬头有些惊讶的看着小北，他没想到他会这么理解自己的意思
他明明说的是‘如果你不想见我，我可以搬走’
并不是‘我不想见你，我搬走’
他有些慌张的给小北解释
“不是的...你...”
“不是！没有！”
“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拿这几个词来敷衍我？！”
小北的声音因为太过激动而有些发颤，良久之后，他抬手扣住Len的肩膀，语气变得柔和起来
“我想听实话，咱们两个大男人之间有什么问题，直接开门见山的说行吗？”
“再不济，你打我一顿，我保证不还手，我就乖乖的让你打到消气为止”
Len看着他的眼睛怔了好一会儿，空洞无神的神色取代了他以往的张扬
好像不管自己怎么做，最终都会给他带来苦恼
他回想起那天的场景，明明只是想戳戳他的脸，趁他睡着没有武力值的时候欺负他一下，可到最后这场自娱自乐的游戏就变了意味
Len一直低着头不肯说话，两个人对峙了一会儿，小北将手从他的肩上拿开
转身准备离去的时候，衣角又被人轻轻的拽住
Len抬头表情十分认真的看着他，可在他看来怎么有种孤注一掷又视死如归的感觉？
“你确定你真的想知道？”
小北转正身子对着他点了点头，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其实是你喝醉的那天...我想跟你闹着玩...”
Len说完这句停下来，深深的舒了口气
“果然是！”
小北看着Len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自己把话接了下去
“是你跟我闹着玩，然后我下手太重惹你生气了吧”
Len急忙否认的摇摇头
“不是！不是你的错！是我...”
看着Len还一副想为自己辩解的样子，小北的心里顿时觉得相当的过意不去，他再次打断Len的话
“行了行了！你不用为我解释了，我给你道歉”
“真不是你的错...是..”
“对不起”
小北双手合十
“是我酒品太差...”
“是我偷亲了你！”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氛，连两个人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楼道里都显得十分清晰
合十的手掌一点点的错开又互相握在一起，小北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Len
“什么叫..你偷亲了我？”
“就是你理解的字面意思”
说着，Len贴着墙缓缓的蹲在地上，把头埋在膝盖上，闷闷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是不是感觉很恶心”
“...”
“我本来也想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可当我晚上翻来覆去开始回味那个口勿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完了”
“你还记得你上次问我是不是还忘不了刘琛吗？”
他一个人自问自答
“我当时说我不知道”
“但我现在知道了”
“因为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另一个人的脸”
Len的声音越来越小
“可我明明不是一个见异思迁的人....”
小北整个人彻底的傻在原地
他忘了自己当时是怎么离开的，只记得转身的时候，隐隐听见了Len的抽泣声，然后随着他离开的距离越来越远，脑中便什么声音都没有了，他只能听见自己不太规律的心跳声，还有脑子里嗡嗡的声音
小北一整个下午都在神游，行尸走肉般的过完了一天
临下班的时候，桃子问他Len为什么下午没有来，他才发现自己一下午都没有见过Len
一个人开着车在外面没有目的地的游荡，他不知道回到家要怎么面对Len，这一切发生的都太突然了，他感觉就像做梦一样，有些不真切
月亮孤零零的挂在正空上，两层的小洋楼黑漆漆的
大门“吱呀”一声打开，小北站在玄关处打开灯，转身把车钥匙挂到墙上
房间很安静，他从楼下往上看，那个房门大开着，也是同样的黑漆漆的没有一点生气
脑海中闪现了一个想法，他有些木讷的踩在通往二楼的楼梯上
清冷的月光洒进来，他看见原本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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