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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正旦宴贤士血谏(1) (1/2)

应天太后大丧之后,耶律璟便与一众帝党合谋,逐步撤换、打压世宗和应天太后的人。与世宗和应天太后关系亲近的大臣,或罢官,或不再重用。更有甚者假借谋反之名,进行诛杀,在整个辽国再度掀起了一股政治腥风。以致不少汉人将官,乃至契丹将官领大批民户南投周国。

未几月,卫王耶律宛联手太平王耶律罨撒葛谋反。牵连本不多,却又在萧思温、耶律夷腊葛等帝党人的计谋下,愣是牵连出耶律安博、华割、嵇干等一大批世宗朝重臣,并全数诛杀。而耶律宛和耶律罨撒葛这样的嫡脉,又只得被释放。

眼见肃清计划中有韩家在,萧思温进言道:“先帝当政时,大行太后亲信或杀、或逐,今已无害。眼下,仇陛下者乃先帝旧党。韩氏于先帝在位时,因大行太后故倍受排挤,今正可拉拢韩氏为爪牙,除先帝余党。”

“话虽如此,韩氏乃皇祖母媵臣忠奴,安可信之?”耶律璟持疑。

萧思温倒是笑着取出一份懿旨及婚书,呈上道:“臣有一事早欲禀告陛下,奈大丧耽搁日久。”

耶律璟疑心着接过,展开一看,竟是一份赐婚诏书及一份婚书,当下惊疑:“胡闹!尔乃后族尊贵,岂可令女姻宫分汉奴?”

“陛下勿恼,且听臣细细说来。”萧思温说着,又道:“韩氏虽宫分,然自韩太师立下家业,军政之中多旧属,韩昌世协理属珊军,又姻连奚、汉、渤海世家大族。若韩氏仍倾心皇叔,携诸姻亲一齐,其势不可小觑啊。”

耶律璟不解道:“与此婚书何系?”

见耶律璟也想不到,萧思温暗叹一息,转又拍拍手上婚书,笑道:“有此婚书在,韩氏之子与陛下之甥结成婚姻……不说陛下如何,单说皇叔见此婚书当做何思?”

耶律璟瞧着那婚书,思虑道:“皇叔必以为皇祖母一走,韩氏趋荣华而背弃了他。”

萧思温乐道:“如此一来,皇叔必生怨恨。皇叔生性残暴,素不得人心相附。若再失韩氏助力,犹如猛虎无爪、雄鹰无翼,可又做得了甚么?”

听这一说,耶律璟倒也是喜从中来,以一婚约便削去了皇叔之臂膀,不可谓不妙。

皇叔耶律洪古眼见韩氏成了耶律璟的帮手,又得了韩匡嗣一纸劝诫书,就算榆木疙瘩也当明白过来,老太后这一走便再无人能保全他了。他倒也敛下心思,终日只沉醉于声色犬马之中。耶律璟眼见抓不住他的致命把柄,也只得将这位皇叔好生供养起来。

而应天太后赐此婚约之本意,便希望爱子洪古在没了韩氏和属珊军的相助之后,能懂得收手,保个余生平安。顺便给养孙韩德让铺一条昭阳大道。

历经数年,那朝堂之上几乎已被肃清,满朝文武已无异己。只有耶律屋质那老家伙拥立两代君王,威望甚高,又在群臣的拥戴下进封了北院大王之职,总山西事。而屋质行事一贯强势,总叫耶律璟思之难安。

时应历九年(公元959年),正月,朔。正旦岁首,皇帝捺钵终一年之巡行,迁回上京临潢府,依汉仪行正旦朝贺仪。

只见天尚未破晓,整个北国已裹上一层素白,树丫上挂满晶莹冰花,迎风而颤。阶下,北面文武官着契丹左衽国服朝服,戴金玉饰毡冠,于北面面东依位侍立;南面文武官皆着汉制朝服,文戴貂蝉冠,武戴皮弁,于南面面东依位侍立。百官呼吸间还带着浓浓水雾,许些人在寒风中冻得直打哆嗦,仍是不敢倦怠半点。

少时,南朝各国使节及契丹国内、外部族大王,与契丹各属国使节也着大朝服持节杖,由殿前舍人引领着与南面汉臣排在一处。而耶律洪古、耶律喜隐、耶律宛、耶律罨撒葛等各亲王则着国服、远游冠,由舍人引着与北面契丹臣僚同立于北面朝东。

只是这一众亲王的面色是一个比一个难看,尤是皇叔那一家子,侧目过去,殿前当值将军正是韩匡嗣,更是恨不打一处来。那韩匡嗣暗地里与沂国公主结了亲家,复了骁右卫将军之职,竟成了皇帝忠犬。

顷刻,舍人对过名号,确定各官员、使节、亲王皆到齐,方入殿,奏曰:“启禀陛下,南北班已齐。”

“起乐……”随着太常卿高呼,顿时百余乐工齐奏宫悬大乐,百官闻着乐声排着次列入殿。

皇帝耶律璟则与皇后萧氏在太常卿的引领下,皇帝着汉天子衮冕服,皇后着国制左衽赤色锦袍,戴高翅金冠、束金带,升殿接受朝贺。待皇帝、皇后升殿完毕,舍人再分别自东、西二门,宣藩、汉百官入拜朝贺。

历过诸多繁文缛节,直至午时,朝贺方才完毕。众臣子、亲王与各国使节由舍人送着退出。

待百官出,留下一班宰执及各部司长做新年议会,向皇帝汇报来年各部、道开支计划。而耶律璟早已于龙座上打起了呼噜,令这一班大臣错愕不已。

耶律屋质更是悔不当初,当初他一手拥立耶律璟为帝时,只知这是个无贤无才无德的,以为有一班老臣襄持,也出不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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