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府北院从昨天就乱了起来,人进人出各各都是脚步匆匆。
城里大大小小能请到的郎中都请来了,就连宫里的太医也被胡惟庸愣是给拉了出来。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
夫人也趴在床边上,边哭边拿着一只手锤床。
“我整日里吃斋念佛,又不曾伤天害命,这是怎么了?若是有什么罪过来找我就是了,为何伤我儿子?”
夫人在旁边哭的死去活来的!
胡惟庸站在窗前叹着气。
“老爷,你还记得之前那个道长吗?”
胡惟庸大惊失色的冷哼一声。
“老夫没有闲功夫想那些没用的人!”
胡二嘴角一撇,两只眼睛直转。
“老爷,上次刘伯温的发病也是请的他!”
胡惟庸一听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不由的往外走去。
“快,快带我去找道长!”
天刚露出鱼肚白,山上弥漫着雾气。
道观山下的马车里,走出一位中年男人。
“就在破地方?会不会弄错了”
胡二心里也没了底,强硬着头皮说
“没错老爷!道长就住这山上。”
胡惟庸搭上了一条老命,爬了上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破旧不堪的道观。
二扇大门少了一个,另一个上面也布满了灰尘。
窗户更是不能直视,眼瞅着就连着一点木头。
门口的石阶上布满了青苔。
看着眼前的景象忍不住的抽了胡二二个嘴巴子。
“你玩我呢?就这破地方能住世外高人!乞丐还差不多!”
胡二捂着红肿的半边脸不敢说话。
“有人吗?”
胡小九此时在院内打坐,听到殿外有人在大喊大叫的。
“贾仁,门外有人你前去看看!”
贾仁揉着睡意朦胧的眼睛去了。
“请问缘主一大早的来上香还是求签算卦”
胡惟庸上下打量了贾仁一眼。
浑身上下看不出仙风道骨的样子。
一身的肥肉走起路来,尽显臃肿之态。
“你就是道长吗?怎么一点也不像修道之人?看你长相愚蠢,行为笨拙就知道是个粗人。”
胡惟庸振振有词的说道。
贾仁听了有些不舒服。
“你怎么说话的?粗人怎么了?难不成你是细人?”
胡惟庸气的直叹气。
“喊你们师傅出来!”
胡小九听到了大殿里的动静走了出来。
一看此人衣着华丽,绝非平凡之辈。
胡惟庸穿着宝兰方方锦直裰,一条冰湖蓝师蛮纹角带系在腰间。
一头飘逸的头发,有双深不可测的眼睛,当真是坏人!
胡小九暗自打量了一番,不用猜就知道是胡惟庸
“不知道缘主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胡惟庸回来过头一看,胡小九身穿道袍,一副气质不凡的模样。
就这道长的年纪太小了吧!
恐怕也是个招摇过市的骗子吧!
“老夫,今日前来算卦!不知怎么算法?”
胡小九淡定自若的坐在蒲垫上。
“随心给,不强求!”
胡小九说道“贵人来此,我早已算到。”
闻言,胡惟庸愣了下,旋即饶有兴趣问:“哦?你还算到了什么,要不帮我算算如何?”
胡小九紧闭双眼,眉宇紧皱。
脑中出现了一排排金色的文字。
这种简单的观面相算卦,根本就不用启动【清静卷】
胡小九却再次摇头,淡淡道:
“您的命数乃是紫薇星当宫,虽有权势但无谋略,少年清苦一路靠着察言观色,才坐到今天的位置上!”
“不如我帮您算算儿孙之福如何?”
胡惟庸点点头笑道:“那你便帮我算算,我的长子如何吧。”
年少清苦
后来掌管权势
这两点,还真被眼前年轻的道长说中了。
但他心中还是深表怀疑,自己虽然穿着华丽的丝绸,但明眼人能看出自己的气度,并不算奇怪。
可下一刻
便听胡小九一字一顿,掷地有声道:
“还请缘主抽签!我来帮你解析!”
“恐怕.道长也是一个冒牌货吧!.”
“今日你要是解的不准,我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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