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芊正在享受着和煦的阳光和柔柔的风儿,一个趔趄,司徒书安向前一步抱住隋芊,身边一个黑影掠过,两人都未看清。
隋芊慌忙摸着腰间,“不好,郎君你送我的玉佩被偷了。”
“快追!”司徒书安一声令到。
华黔从刚才板正的身形立刻也化作一缕黑风消失不见。
“华黔会追来的。”
“一块玉佩要来什么用?”隋芊疑惑。
司徒书安脸色铁青“那是你我定情之物,我司徒家的传家宝!”
“我知道,但是对他来说如何?”
“那块玉佩很贵的。”
“有我的这锭金子值钱?”隋芊摸出刚才丢失玉佩旁的小袋子,拿出一锭金灿灿的元宝,“你说小偷是不是有眼无珠啊!”
司徒书安好像被啪啪地打了脸,火辣辣的红。
“来人啊,救命哪!”田间一位少妇怀抱着个男人哭喊着。
司徒书安夫妇和农田间劳作的农民一股脑涌上,其中一位壮汉自告奋勇来为这男子宽衣解带,做心肺复苏,折腾了半天也没见起色,好吧,那只能人工呼吸了,嘴巴在还差1毫米接触到的时候,躺地上的男子睁开了眼睛,瞳孔放大,使出了自己全部的力量将壮汉推倒在侧。
“相公,你终于醒来了,吓死我了!”女人哭哭啼啼。
众人指指点点,一长者说道:“这男人弱不惊风,也不知道你们辛家看上他了什么,竟让这小白脸入赘。”
小白脸?隋芊好奇心驱使,蹲下身来凑近看了看,脸上虽说都是灰尘,但却有着高挺的鼻梁,长眉若柳,依稀像个富家子弟,身材嘛,农民衣服宽松邋遢且破旧并未看出身形。
女人一把将隋芊推开,“看什么看?旁边不是你相公吗?”然后又抬头看向司徒书安,“管好你的女人。”
司徒书安将隋芊一把拉起来,“走了,走了~他好看还是我好看啊!我给你说啊芊儿,你相公我厉害着呢,可别朝三暮四……”
‘隋芊吗?’男子仿佛想起来了什么,跑到隋芊面前拉住她,隋芊从男人的眼里看到了渴望。
司徒书安、辛家女子都拉着男人让他放手,两人看此男人像是看个精神病患者一样,“你放开,放开……”
越是阻止,男人仿佛越有力量。
此时的隋芊也觉得这男人似曾相识,莫名有些亲切感,随即说:“不要阻拦他,没事的。”
司徒书安松开了男人,辛家的女人还不愿放手,隋芊看了眼女人,“他是你老公,相信他。”
男人拉着隋芊的手跪倒在地,不停的哭泣,司徒书安看着男人始终牵着自己老婆的手心里不是个滋味,仿佛自己头上凭空出现了个绿色的帽子一样。
男人随即又来到司徒书安身边紧紧抱住他,司徒书安浑身不自在而且男人衣着肮脏,所以司徒书安十分的嫌弃。
“哎呀!”男子大哭起来,“我是任祖培啊!”
“任祖培!”隋芊和司徒书安简直是异口同声。
辛家。
任祖培收拾了一下,确实比刚刚精神了很多。
辛家女子倒上了热茶,任祖培介绍:“这是我老婆,她叫辛芷。”
“芷儿,谁来了啊?”传来老者低沉的声音。
“爹,是祖培的旧识。”
老人拄着拐杖,扶着门框从一侧房子里缓慢移动过来,他的眼睛无神。
隋芊仔细的观察了两秒,应该是位盲人。
“如今,先帝已死,你也不用担心会有追杀、追查,陛下已经赦免了前朝的罪人。”司徒书安说。
“谢谢你们为父亲做的事情,其实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我,我已无脸回去。”任祖培说,“且我现在已经成家了,这几年一直是辛家在扶持我,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华黔气喘吁吁跑来,“你们怎么不在原地等我,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这来的。”可把我们华黔气坏了。
“这不是相信你吗?还不是被你找到了?”司徒书安如是说。
“怎么样?小偷抓住没?东西拿回来没?”隋芊关切到。
“没有。”
隋芊、司徒书安叹了口气。
“什么东西?”任祖培问。
“没什么。”隋芊夫妻俩不想让任祖培担心。
“有小偷是吗?”辛芷插话,“辛家寨都是民风淳朴之人,路不拾遗,做偷盗者下场极惨,必定是寨子外的人,不行,我得将此事告诉寨主。”辛芷皱紧了眉头。
“寨外之人?此事不简单。”隋芊喃喃自语。
此行偶遇任祖培已然圆满,寒暄一阵司徒书安携妻返回。
华黔先到家,安排手下将一些金银财宝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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