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委实可惜啊,来日方长反正那个方士已死他们也抓不到什么把柄,如何对待齐承安你有什么想法?”
裴世蕃道:“经过此事他已有戒心,我们要多提防皇上多疑虽然信任我们可我也怕他会因此心存芥蒂。”
裴政问道:“你的想法是?”
裴世蕃道:“孤立他”…
楚竹和梁桌梁波等一同去和谈休战之事,营帐中设宴,首领阿拉尔汗高兴之余提出了一个承诺,之后可互派使节,互通友好,也希望开放港口等海上交通,通商之后自然会助力经济发展,可以互通商贸,允许两国通婚。
他们此次战败伤亡惨重才不得已与朝廷休战,恐怕此事没有这么简单,断然不会因此次兵败便甘心和谈,说什么互通有无,商贸往来。如今沿海倭寇作乱,战争不停息,他们一个部落难不成不远万里去海上做交易,这回去的时候楚竹还是对于此次休战心有疑虑,不免多想…
慕苡柔和入画在城中无聊两人不小心迷失了道路,这边路上行人很少,而且每个人脸上看到她们表情怪异,傍晚起了风吹的人瑟瑟发抖,终于在前面看到一所古宅,今日天色已晚她们一时半会也找不回原路,只能先找个地方歇息,明天再说,慕苡柔和入画上了高门楼敲了敲。
“里面有人吗?我们想来借宿一晚?”敲了半天没人应,慕苡柔推了一下门“吱呀”地开了这宅子荒凉的很,里面杂草丛生,门梁上结满了蜘蛛网,门窗都破碎不堪,不知道荒了多少年了,这院子里有个葫芦状的水池子,檐角挂铃,在风中摇曳着发出叮咚的声音,老人都说铃音送残命,铃声是唯一能穿透阴阳两界的声音。慕苡柔记得她之前在书上看到有一首风铃偈,说是:“
浑身似口挂虚空,不论东西南北风,一律为他说般若,叮咚叮咚叮叮咚。”
“我们还是走吧”入画害怕的整个手紧紧地抓着慕苡柔的衣服
慕苡柔心理也紧张的不行咽了咽口水道:“别怕啊”两人又往里走了进去,天空飘起了细雨,她俩赶忙到走廊上面…
下面的池子里的水混浊不堪,有几株残叶,秋阴不散霜飞晚,留得枯荷听雨声正是应景之作啊,两个人依靠柱子旁“小姐那是什么?”
入画指着走廊对面忽明忽暗的一处紧张地问道,慕苡柔瞅着望去然后故意吓道:“是个鬼吧”啊啊啊入画叫到,怎么了入画一脸恐惧指了指后面,慕苡柔转过去啊啊啊,两人同时发出了恐惧声。
一个穿着破旧的老者脸上像是被火烧伤十分恐怖打着个快要被风吹的忽明忽暗的灯笼突然出现,吓得两人惊声尖叫。
突然那个老人开口说道:“姑娘们这么晚了不回家在这儿干嘛”那声音嘶哑的不成样子断断续续的像一个字一个字从嘴里奔出来。见那人会说话那就是人,两人大声喘气终于好一会儿恢复了神志,慕苡柔说道:“老爷爷,我们迷路了不小心走到这里”外面的雷声轰隆隆的响,雨倾盆而下。
老头见状便带他俩顺着走廊穿过还几个弯到了这宅子外的一个屋子里,这个屋子除了朴素还算干净,房间里的灯不亮,但是自从进了这个屋子慕苡柔闻到一股连她都说不出来的味道,老人让两个姑娘先坐下休息一会儿,随即进去端了两碗粥出来。
慕苡柔说道:“谢谢我们现在不太饿”。
那老爷爷也坐下说道:“这房子原本是住着一户人家,后来家里遭了灾就放在这里没人管破败了”
“原来如此啊!看着这府邸之前应该也是大户人家”慕苡柔说道
“那你怎么在这儿呢”入画不禁问道。
那老爷爷抬眸的眼神很诡异随即又温和了许多,“我之前原本是这里的家奴,我们老爷是个喜欢修桥补路,乐善好施的人,他有一女名唤娇娘,小姐从小知书达礼蕙质兰心平日喜欢去听戏,有一天我们这里来了一个戏班子,这戏班子里有个名角儿名唤风满楼,大家都喜欢去听他的戏,每次他一开唱戏院里肯定都是座无虚席,有一次我们小姐跟着老爷去戏院听戏,戏正好唱的是小姐喜欢的《西厢记》,
一曲唱完小姐姐深深地喜欢上了这风满楼,后来小姐天天往戏园子里跑,每次这风满楼上台时都是小姐给他化的妆”老爷爷带着回忆的口吻却好像是在说昨日发生的事一样,她俩听的入神,老爷爷突然戛然而止,让她俩休息天色不早了,然后就出去了,两人挤在一个小床上同榻而眠,窗户的雨声好像又大了些…
“公子,可靠吗?”自从刚才公子与小泽一郎会面之后,翟轻衣总觉得此人心机深沉,不是一个轻易对付的人,公子和此人合作恐防惹火烧身,裴世蕃侧卧在软榻之上,一旁的婢女伺候着…
他收起手中的扇子轻言道:“小泽一郎既然接收了之前的东螺岛,这势力日益壮大,合作起来是没有问题的,能力嘛”!
裴世蕃不屑一笑道:“他根本入不了我的眼,至于人品我另有安排,他若有二心,我会第一时间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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