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喂法?”
潘金莲媚眼含春,檀口微张凑到郓哥儿脸旁说道:“奴家要小哥将酒吃在嘴里再喂给奴家。”
紧接着她闭上眼睛,呢喃道:“不知小哥可听过一句老话儿?”
郓哥儿依然低头而坐,“不知嫂嫂说的是哪句老话儿?”
潘金莲环住郓哥儿脖子,在他耳边呢喃道:“好吃莫过饺子,好玩莫过……”
她话没说完,郓哥儿已起身转过来面对着她,紧贴她跨了两步,将她逼在墙角。
伸手抚上她绯红的脸颊,郓哥儿手指纤长,手掌却有一层老茧。
手指的细腻和手掌的粗糙行成鲜明的对比,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让潘金莲浑身战栗。
她浑身无力的瘫软在郓哥儿怀里,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郓哥儿脸色通红,眼神却异常清明,哪有丝毫情欲。
他轻轻抬起潘金莲的下巴,潘金莲媚眼如丝的望向他,眼里带着一丝祈求,“郓哥哥,抱奴家到床榻上去吧!”
沉溺在欲望里的潘金莲完全没注意到郓哥儿的眼神异常清澈。
郓哥儿嘴角上翘,摇了摇头,手掌停在了潘金莲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处。
他把脸贴到潘金莲耳鬓轻声说道:“就因为你的夫君皮囊不出彩,你便如此负他么?”
“就因为他武大郎本分老实,你便如此负他么?”
“就因为他武大郎家境贫寒,你便如此负他么?”
“老实人,便该死么?”
随着“该死么”三个字出口,郓哥儿抚在潘金莲脖颈的手背已青筋毕露。
随着他手掌收紧,潘金莲就那么被他掐住脖子一寸寸的离地。
清秀少年长身玉立,一手背负身后,一手将潘金莲死死的钉在墙上。
潘金莲惊骇的挣扎着,手足并用,那只钉住她的手臂却稳如磐石,纹丝不动。
郓哥儿眼神就像一潭死水,毫无感情的看着潘金莲挣扎,看着她瞳仁充血,看着她挣扎幅度越来越小。
就在潘金莲吐着舌头,手脚即将停止抽搐的前一刻,郓哥儿松开了手。
潘金莲顺着墙壁瘫软在地,像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呼吸。
郓哥儿蹲下去,盯着潘金莲的眼睛“我给你半旬时间,拿到武大写的休书,离开他!”
“记住了,我弄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都容易!别跟我耍花样!”
“最后,我这是救你的命,你不应该恨我,应该感激我,你知道吗?”
撂下这几句话,郓哥儿离开了武大郎家,头也不回。
潘金莲披头散发的委顿在地,脸色苍白,宛若女鬼。
郓哥儿从武大郎家出来,已是亥时,街道上几乎不见人影。
他双手拢袖,慢慢朝狮子巷的家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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