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怀,我回来了!”蓝玉骑着马,后面还跟着一个御医,气喘吁吁地跟了过来。
“我还顺了个御医过来!”蓝玉露出和善的笑容。
朱怀哭笑不得,那老者和御医一同上前查看,发现他已经是奄奄一息了,筋骨所有受损,全身上下随意可见触目惊心的鞭痕,那女孩扑过来跪在一旁呜咽了起来。
“他伤地很严重,要不送到我的药铺里,我那有治疗外伤的猛药!”老者微微眯着眼,柔声说道。
御医有些无奈道:“他都快死了,你还用猛药呢?太冒险了!还是用一些温和的药物缓慢养着身子才是要紧的吧!”
老者呵呵笑了:“你是宫里的御医,难道不知道他如果再耗下去,就要死了吗?性情温和的药救不了他了,只会白白送掉性命!”
御医有些难堪道:“老先生,你有把握吗?”
御医是个三十多岁的青年,初出茅庐,若不是今天他当值,也不会被蓝玉拖到这里来给一个平民百姓看病,他叹了口气,道:“就依老先生的吧!”
他自己也没多大把握,他也想用猛药,但是怕医死人,被怪罪,如今有人出这个头,他没什么好说的。
众人将伤者抬到了老者的药铺之中。
蓝玉让御医跟过去帮忙,御医苦笑着提着药箱小跑着跟了过去,很是狼狈。
“朱公子,这事我已经托人转告皇上了,你就放心吧,他区区一个应天府尹,皇爷饶不了他的!”
“那就多谢凉国公了!”朱怀拱手道谢。
蓝玉招招手,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两人闲聊之时,蓝玉提出要带朱怀去酒楼喝一旬,朱怀推迟不过,于是姗姗来迟的锦衣卫指挥使蒋瓛远远望见蓝玉和朱怀肩并肩往酒楼的方向去了,顿时感觉自己来了个寂寞,都让凉国公给摆平了。
不过,他前来第一目的是保卫朱怀,既然有凉国公在身边,自然无人敢碰朱怀,他也就放心了,第二嘛,那就是捉拿李希山及其子李清,这是奉了朱元璋的旨意前来拿人,蒋瓛身着飞鱼服,骑着快马往应天府尹家去了。
很快,大批锦衣卫汇合包围了李府,蒋瓛一脚踹开李府的大门,今日正是李希山的寿辰,请了好些宾客,围了几桌,李希山喝了个烂醉,还不清楚今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见到蒋瓛带人闯入自己家中,脸色怔了一下,醉意瞬间去掉大半,这可是锦衣卫!连大理寺那些人都不敢招惹的存在,来我家干嘛?
李希山不敢多问,笑着迎上蒋瓛冷漠的脸。
“蒋指挥使大驾光临,有何事啊?”李希山醉醺醺地说道。
蒋瓛冷笑一声,冷声说道:“邀请李府尹去诏狱玩玩!”
李希山一听这话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蒋瓛,突然指着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了。
同几桌没喝地那么醉的好友此刻也清醒过来,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的景象,血液近乎凝固,此刻的他们不清楚李希山犯了什么事,让锦衣卫亲自上门抓人,敏锐的感知让他们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准备开溜,但是蒋瓛没有选择放过他们。
“你们有没有罪,皇爷亲自定夺!”
“全部带走!”
随着蒋瓛一声令下,近乎抄了李希山的家,却没见到李清的踪迹。
这下轮到蒋瓛脸上露出一丝慌乱来。
“快!他应该还在城中,你们必须在天亮之前给我把人找回来!”蒋瓛大怒道,将李府的全部人押回锦衣卫,便亲率一队人开始在应天府中搜捕,偌大的应天府之中,今夜鸡飞狗跳。
……
与此同时,朱怀和蓝玉在酒楼喝地醉醺醺的,朱怀有些遭不住了,伏在酒桌上呼呼大睡,蓝玉见状,解下身上的袍子给朱怀披上了。
“唉,老子命真好唉!哈哈哈哈哈!”蓝玉突然张狂地笑了起来,靠着墙缓缓睡去。
过了好一会,门外传来哒哒的脚步声,来人正是洪武皇帝朱元璋以及锦衣卫指挥使蒋瓛,朱元璋披着黑色的披肩,推门而入,蓝玉靠着墙呼呼大睡,朱怀趴在桌上睡衣正酣,朱元璋脸色阴沉地可怕。
“胡闹!”朱元璋一声怒吼,将蓝玉给惊醒了。
蓝玉睁着醉意朦胧的眼睛,当他看清来人之后,顿时慌了神,急忙跪在朱元璋身边,醉意瞬间没了大半。
“蓝玉!谁让你带他来喝酒的?谁让的?”朱元璋沉声说道,生怕吵醒了朱怀。
朱元璋气呼呼地找了地方坐下了。
“今夜之事,朱怀的身份不许透露,还有应天府尹李希山,放纵自己儿子强抢民女,蔑视王法,他们父子俩……他们凌迟,至于李府其余人……无关人等都放了吧!”
朱元璋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老了,再无当年的雄心壮志。
说着吩咐蒋瓛将朱怀送到厢房之中好好休息,他冷冷地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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