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健是一个标准的吃货,云城中有名的饭店,自然都来过,这店虽小,却也来过数次,轻车熟路地点好菜,叫了酒,先帮赵松溪满上一杯说:“兄弟!客气话就不说了!老张这条命就卖给你了!以后把老子当驴儿使唤,我都没意见!”
赵松溪笑骂道:“滚蛋!你哪有驴好!”
张健一时无言反驳,自嘲道:“也是唉!你说驴浑身都是宝!红烧驴头,五香驴肉,砂锅驴肉汤。天上龙肉,地上驴肉!那滋味别提多美了,我跟你说,有一次我和几个朋友吃日本料理,有一哥们,开门就问‘你们这有没有驴肉汤?’把我们给笑死了。结果只好转去午峰场,吃了一顿全驴宴。”
赵松溪也笑道:“日本是岛国,盛产海鲜和牛肉。至于驴肉,恐怕只有在中国吃得到吧!”
张健也哈哈大笑道:“可不咋的!这二货愣让我笑了两天。”
此时,菜已上好,两人边吃边聊。
赵松溪问张健道:“你这家伙,莫非惹了什么对头!不然别人怎么会绑架你?”
张健想了一会儿,自己除了吃喝玩乐,大部分时间都是很‘正经
’的,没惹过厉害的对头,挥手说道:“怕不是贪图钱财,想把我绑了,索要赎金?”
赵松溪却不以为然,反驳道:“你说,他那么高的墙,都能一下跳过去,是贪图钱财的人么?”
张健确实有点儿奇怪,但凡有点儿本事的人,怎么会缺钱,而且那红衣男子,会开车有武功,身手了得,即便是做保镖,月薪也是三万起,不可能为了钱财铤而走险。
他忽然想起昨天是在里仁堂被那红衣人绑架的,心里就来气,老子就按个脚底板,招谁惹谁了,愤恨道:“等吃完饭,去找刘老鬼麻烦!”
赵松溪笑道:“刘仁吗?恐怕他和这事儿没多大关系。”
刘老鬼年纪不大,也是二人的同学,只是他毕业之后,便继承了祖业,经营一家美容店,如今也算半个成功人士了。
张健经常去照顾他的生意。正所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按摩是假,看美女倒是真的。
世界就是这么奇怪,越有钱的人赚钱越快,越漂亮的人,越喜欢做美容。
赵松溪毕业两年来一直在学校当教授,自然没怎么交往,只是听‘张健’如何吹嘘,在里仁堂里如何约到一位又一位的美女。
两人吃过饭,决定到里仁堂去转转,却发现里仁堂居然关了门。
张健呲牙道:“你说刘仁这小子是不是心虚!我头天出事,他今儿就关门。我总觉得这厮有点儿问题。”
赵松溪本以为此事和刘仁无关,此时却有些不太确定,对张健说道:“你打他电话!”
张健拿出手机,拨通了的刘仁的电话号码,等他接通,开口骂道:“该死的刘老鬼,我招你,还是惹你了。居然安排人绑架老子!”
电话那头的刘仁忙赔笑道:“张哥。我啥人,你还不知道么!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动你的虎须呀!你说啥?绑架?云城谁不知道张大少的大名。谁闲命长了不成。你等会儿,我问问。……”
说完,他挂了电话,去找人问了。他常在街面混,总认识一些捞偏门的人。
张健被刘仁一通吹,有点儿飘飘然起来,全然忘了自己是来寻仇的。
不到十分钟,刘仁的电话又打了过来,开口解释道:“张哥!我找了三个大腕,终于打听明白了。绑你的人居然是人过江龙,海外来的,从海城入境。我说四九城里,没人敢掳你的虎须吧!原来是个愣头青。没关系,我发动的人手,盯着酒店。只要他敢露面,马上打趴下,带到你跟前,任你发落。”
张健怒骂道:“吹牛你最在行!好好盯着就行,发现了告诉我!别到时被打了,找我要医药费。”
两人又寒暄几句,张健收了电话,朝赵松溪耸肩道:“你说奇怪不?他家里太爷死了,在家里祭祖!”
张健是大嗓门。
赵松溪早就听得一清二楚,笑道:“赶巧了而已!世界还是有光的。不要把人心想得太过黑暗!不然,你就会沉浸在黑夜中。”
张健反驳道:“你这话不对!以前,老张我觉得哪里有美女,哪里就有光,可现在,四处一看,只看到无数张巨口,想要吞了我。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总有刁民想害朕。”
赵松溪知道他刚被绑架,难免心中惶恐,便拿出兜里的微型电击器,交给他道:“我想你需要这个!”
张健看了看,只是一个鸡蛋大小的金属装置,鸡蛋的一端有一个小尖嘴,挠挠头问道:“这就是你发明的自卫武器?形状实在有点儿怪。不过你这开关呢?”
赵松溪指点他,把蛋尾部的蛋壳向两边掰开,才露出里边的红色开关,嘱托道:“悠着点,这小东西有十万伏的电压。小心把自己电麻了。”
张健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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