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对了,顺便还要去传一下教义,我怎么把这点给忘了?
你说是吧,子房师兄!
亏你还记得,孔夫子的第六代子孙,哎,前代倒是挺好的,不过到了你这一代怎么就长歪了呢?
师兄,要不和我一样在那红尘中?
算了吧,不要老打我的主意,我的身上,更是身担重任,你一天天不想着振兴儒家,老是跑去外面玩,这要是被人说出去,那可是闹笑话的。
更何况这几年,我们儒家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生意,市场都被墨家那群土匪,和阴阳家那群经商的给抢跑了。
师弟,你身上更是肩负着整个儒家的重任啊!”
我看好你师弟,你一定会成为下一个祖师的,或许搞不好,会比祖师还要伟大。
啊!
这话说的,搞得孔子墨都不知道该怎么答了,关键是我啥也不会呀!”
但否认只会让人感觉我是在那里谦虚,但我真的是一问三不知,啥都不知道啊!
更是一个饭桶,除了吃饭最积极,其他的地方一事无成。
那群老头子,则是想把孔子墨丢出去,扬明利万,毕竟最好还是把这个祸害给丢出去,让他去祸害别的家去吧!”
要是再让他待下去,一整个夫子庄上的鸡都会被它给吃光吗?
那群师兄们,很自在的,把师弟给丢出去当替罪羊了。
现在的孔子墨可以说是被赶了出来,被一屁股扫地出门。
只因为那,偷鸡狂魔的名号威力实在是太大了。
一天晚上就要吃一只鸡,这哪家受得了啊?
如今的儒家,可以说是养不起这个大汉啊!
为了缩减开支,就把这个饭桶给丢出去了。
没办法,谁让这家伙实在是太能吃了。
寻常人顶多吃两碗饭,你就已经是十分饱了,而这小子吃完三大桶还想再吃,晚上还加餐吃夜宵。
一个人一个月的伙食费,都快顶上一群人了,不知道这小子,哪来这么大的胃口?
最后两个人一边说一边走,不过说着说着都说歪了,都在那里探讨着哪家的姑娘最美,哪家怡红楼的小姐姐最磨人?
而走到了,亭外,看见一个人,早已经等候多时,而那人看见了两位,也是急忙起身行礼,在下扶苏见过两位。
不过那扶苏公子,长得倒是眉清目秀,更给人一种书生的气息,十分的柔和,可以说是,白公子一枚。
更是有着几分学问。
不过张子房,也不想在这里当个电灯泡,随后就一溜烟的跑了,把这个空间留给了他们两个。
更何况,接下来说的一些话,他也没有必要参与。
夫子,我对您早已经仰慕已久,如今一见,却有几个问题,不知夫子可解?
疑问?
何来疑问?
我靠!
说来说去,这不还是让我给人家当老师吗?
一天到晚在那里说什么大道理,在那里打嘴炮,关键是说了还不如不说。
我不想当夫子啊!
我只想没事儿出门遛遛鸟,再顺便装个逼,要给我安排工作,几个意思?
不知道我是一条咸鱼吗?
宁死不工作的那种。
不知有何问啊?
你且说来,我且听听。
夫子,都说三木匠,顶一个读书人,我对此话深有不解,更不知此解法。
而如今六国,归于平静,天下间只剩秦国,所以表面上,完成了大统一,可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放暗枪。
而我身为长公子,日后必定要继承大统。
儒家,擅长,以民为天,遵守人民的意志,守护百姓,我认为此法可长久。
我还认为,这天下竟然要遵守礼仪,更有尊师重道,以礼为先。
啥?
以礼为先,你一个帝王,居然要去尊师重道,要知道帝王之路,终是孤独的,需一人走完。
这都说的什么呀?
这是歪理,这是对儒家学问的大不敬,就连意思都理解错了,学什么儒家呀?
这简直就是个问题学生啊。
不行,我身为人师。
那我一定要把这个棵树给掰直了,要这么下去?
怕是要病入膏肓了,再无解救的方法了。
孔子墨,更是说出了一句,十分有威慑的话,可笑。
实在是可笑。
不过这一嗓子,却让扶苏找不着道了。
啥?
夫子,你在说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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