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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认贼作父 (1/2)

男主自来也将女主小南抱走了,只于男二寂寞如雪寂寞地面对小南地上那摊嫣红的血液黯然神伤;心底又架起剧台:我们也曾在这洞里······你为何尚未告别便离开······你曾经很喜欢我的尾巴······难道我的两条尾巴,竟比不上他的······

弥彦、长门垂头丧气地回来时,便看到寂寞跪坐在小南原本的位置前沉默低头现在那里只余一滩黑血。

他们浑身打颤,嘴唇颤抖:“难道······难道小南已经······”

对于这样的事情,他们是绝不愿接受的。

如雪看出他们已经处于疯狂的边缘,并未恶趣味地刺激他们,直戳了当地说:“小南已被自来也带走治疗。”

“真的?!真的吗?!如雪是你找到自来也的?!”

“自然是我。要是靠你们两个,小南早一命呜呼了。”

弥彦、长门并未在意寂寞的非礼。他们高兴极了。他们紧紧抱着如雪,眼泪鼻涕又一次一把一把抹上:“谢谢你如雪······真的谢谢你······”

事后的某一天,弥彦、长门、小南问寂寞,当初你是怎么找到自来也老师的?

答曰:他求着要认我为父!

······

回去的路上,自来也问怀里的小南:“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南。”

“我听你的同伴说,你们已寻我很久,为什么呢?而且你们的父母呢?”

“我们的父母,早就死了,早就被忍者杀死了。我们寻您,是想向您学习忍术。这个世界太可悲了,遍地都是血与战争、离别与死亡。我们想学习忍术,想创造一个没有战争与仇恨,永远和平的世界······”

小南在自来也怀里,无神地望着灰蒙蒙的天空。那灰蒙蒙的天,飘着冰凉凉的雨,落在裸露在外的肠子上、面上以及仍在跳动的心里。

小南的话钻进耳朵,他想说些什么,拒绝的话吗,慰藉的话吗,同情的话吗?作为一名入侵这个国家的忍者,他还能说些什么?他已无话可说了。他专注看前方,默默赶路,回避小南灼灼的目光,唯恐被烧成灰烬。

自来也就这样抱着小南,返回先前休息的山洞。

大蛇丸见状,阴恻恻地笑:“自来也,你去寻爸爸,倒抱了个小女孩回来;这是你妹妹还是妈妈?”

自来也不做理会;他将小南递给纲手:“这孩子与我有缘,纲手,拜托你,治好她。”

纲手接过,将小南放在清理出来的干燥的地上,忍不住调笑:“什么缘,情缘吗?”

自来也心情沉重,不愿理会。

【忍法·洗肠之术】

纲手清洗小南的腹腔与裸露在外的肠子,将肠子塞回肚里,使用掌仙术让伤口愈合。

小南乖乖躺在地上接受治疗。

她睁大眼睛看着自来也,自来也也看着她。

他对他的两个同伴说:“你们先回木叶罢,我留下来,照顾她,直到她能够独立活下去。”

纲手吃醋惊:“喂喂,你怎么回事!出去一趟带回来一个小女孩,现在又说为她留下。”

“她是这次战争的孤儿。我留下了,算是一点点赎罪罢。”

“可是······”

“别再说了!我意已决。也许,这就是命运罢。”

自来也看到,小女孩脸上发自内心的喜悦的笑,仿佛春日第一朵盛开的花。

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满怀希望。

“好了。”纲手收回手,打断他们的深情对视。

小南不可置信地摸摸肚子:“太厉害了。这便好了吗?真是太厉害了。”

她揉揉肚子,想了想,从口袋里摸出三朵纸花;以前只有两朵,代表长门与弥彦,后来多了一朵,那是如雪。她将花捧在手里,俸给三人,对纲手说:“谢谢您救了我。”纲手看着花,摸摸小南的脑袋,不再多说什么。

很快,纲手、大蛇丸休息好,她同自来也告别:“既然你执意留下,我也不强求你同我离开。好好照顾那孩子吧!我们走了。”话毕,转身和大蛇丸离开。

风带来大蛇丸的声音:“战争中的孤儿千千万万。希望你不要后悔今天的决定。”

他不晓得大蛇丸的意思:是在说自己的罪孽永远无法赎清,还是嘲讽自己又当又立,亦或是······他默默望着纲手的逐渐远去倩影,许久。

自来也回过神来,温柔询问身边乖巧的女孩:“小南,你饿了吗?”

小南希冀看着自来也:“有点,但是,自来也大人,我的同伴们还在担心我,我们可以回去找他们吗?”

自来也抱起小南:“同伴们?”

小南回答:“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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