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佩我戴了。”
拿上玉佩,宋君兰眼眸流转,忽然红着脸道:“你帮我戴,好不好?”
放下筷子,陈长松笑着,将玉佩串好绳,往宋君兰的脖子上戴去。
手指触碰她脖子上细腻的肌肤。
我也不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嘛。
这不,一百八十块的礼物,给她戴上了。
论起玉佩的价值,直接送了她三十八万的啊。
我很大方好不好?
陈长松一点不脸红。
甜美幸福的笑容,堆在了宋君兰的脸上。
她摸着领口的玉佩,只觉得戴上了无价之宝。
虽说陈长松花钱少,可是东西的价值不少。
陈长松若没把她放在心上,大可以将玉佩卖掉,拿上三十八万不香吗?
即使少点,起码能卖三十万吧。
刘家那边。
住着四层犹如别墅的刘母,穿金戴钻石,像个贵妇,听到刘飞羽买的玉佩被掉包了,顿时变身泼妇。
“你给一个去帮陈长松做家务的女人,买那么贵的东西?”
刘母气得肝疼,脸都青了:“东西还弄丢了?”
刘飞羽唉声叹息:“倒霉啊,我也没办法。但是宋君兰同意我去她家,也算来了好运气。”
“给她爸妈带点好东西,以她家的条件,肯定想要彩礼,答应给个几十万彩礼,亲事就成了。”刘母微微皱眉,旋即怒问:“可是花许多钱,你找别的女人不是一样的?”
刘飞羽摇头:“我就要宋君兰,她不但长得漂亮,还是找不到的好女人,娶了她,我会幸福一辈子。”
刘母无语了,愣了一会,问道:“你那假货玉佩呢?”
“卖给陈长松了。”刘飞羽想想就肉疼。
“多少钱卖的?”
“一百八十。”
刘母一崩而起,脸色铁青的冲出屋子。
“妈,你干什么?”刘飞羽匆忙跟后。
“要回来,不能这么冤,还便宜了陈长松。”
刘母气冲冲的,疯也似的跑去陈长松家里,却看到陈长松和宋君兰坐在小店的店铺里吃饭。
大伯母、张桂芳、三婶,都在屋里捧着碗唠叨,夸宋君兰能干。
“长松怎么就这么狗食运啊,找了这么好的女人,下班还给他做饭。”
大伯母羡慕的絮叨。
刘母面子挂不住,这叫什么事啊?
刘飞羽就要去宋君兰家里了,她却给陈长松做饭!
岂不是告诉村里人,刘家的未来媳妇,当起了陈长松的舔狗?
刘飞羽哪怕顺利娶了宋君兰,也得被人戳脊梁骨。
看见宋君兰的领口挂着一枚玉佩,刘母脸都黑了。
“长松啊,你把刘飞羽的玉佩,送给宋君兰了?”
刘母脸颊颤抖着。
她心疼啊,白糟蹋了三十八万。
“不能叫刘飞羽的玉佩吧?我买的,想给谁就给谁。”陈长松悠悠的喝口啤酒。
“不卖了,你还给我,还你钱。”刘母咽不下心头气。
陈长松笑笑:“所有权现在归宋君兰,想要,可以,三十八万。”
你怎么不去抢劫?
刘母差点没给气出心脏病,大声嚷嚷起来:“大伙评评理,我家飞羽的玉佩,卖给陈长松一百八十块。现在不卖了,我要拿回来,他居然张嘴就是三十八万!他是土匪啊?”
几个大妈都很费解。
大伯母奇怪的问:“长松,你不能这么赖皮吧?就一百八的东西,人家想拿回去,你就算坑人,也不能坑成这样啊。”
张桂芳随口唠叨:“这也太坑了吧?加点钱意思一下不就行了。”
刘飞羽也来气了,忍不住质问:“长松,你把我当傻子吗?”
不不,努力替你摆脱冤种呢。
陈长松毫不惭愧,慢悠悠的啃着排骨,说道:“这块玉的很适合宋君兰,我给了她,她很喜欢。”
喜欢假货玉?
刘飞羽一脸的震惊,目光看向宋君兰,带着询问。
“我的确很喜欢这块玉佩。”宋君兰露出甜美的微笑。
看得失神之后,刘飞羽拍拍脑门,懊悔的肠子都青了。
早知道她不嫌弃假货,直接送给她不就得了?
不过,转念一想,陈长松是宋君兰的表哥,给块玉,没有追她的目的,她才一点不嫌弃。
换成自己送,她未必会要,说不定很生气。
“既然你喜欢,就算了。”
刘飞羽可不想惹火宋君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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