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程功认真的模样,贾长富其实是有一点意外的。因为他洁癖这件事给他道歉的人不在少数,也已经数不过来甚至是懒得数了。
有时候贾长富已经是非常的控制自己了,他知道自己只能趁这几年任性了,毕竟等他接手贾家的时候若还是这个模样,合伙的人一定是第一个不干的。
也许是逆反心理的作用,你们不是都厌恶我这个模样吗,我偏要就这个模样恶心你们。家里的爷爷和父母都是对他的溺爱,所以不会多说什么,只要他好,就一切都好。
可是其他人就不是了,完全是屈于贾家的威势。
这么多年来,贾长富头一次看到如此认真的道歉,完全设身处地为他着想的道歉。
“咳咳,看在你这么真诚的份上,什么条件我都答应。”贾长富清了清嗓子说道。
“你确定?”程功突然换上了一副贱贱的表情,而且还同时把脸慢慢的朝贾长富靠近并在恰到好处的距离停了下来。
“本少爷说到做到,从不食言!”说话的时候,贾长富往后退了好几步。
“好。那贾小少爷您听好了,我要是赢了会友镖局的话,以后我再看到你和同伴走在一起的时候,一定是要勾肩搭背的走,如果只有你一个人让我碰见的话,嘿嘿,我就牺牲一下和你勾肩搭背走一段。
怎么样,赌不赌?”
你不是不爱和人接触吗,小爷偏要给你下一剂猛药,你越不愿意做什么,就越让你做什么!
贾长富先是一愣,不过很快就答应了下来。其实他也早就想改变了,只是一直苦于没有外界的压力,他自己又迟迟不能下定决心。这不是天赐良机吗?
“好,你说的条件,本少爷答应了。本少爷再送你一条,赢第一场之后,你第二场的赔率加倍,以此类推,如果三场都赢了。在你最后所赢数量上,本少爷再翻五倍给你!”贾长富伸出一只手掌潇洒的说道。
程功愣了,倒不是钱的问题,而是这小子答应的也太快了,一定有问题。
“对于我加的这个赌注你似乎很开心?”程功挠着头问了一句。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第一场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程功也没有时间在这里和他闲扯了,最主要的是,三场都赢了的话,至于这些小事都可以一笑而过了。
哈哈,自己家的镖局马上就要财政赤字了,这不是天上掉馅饼的节奏吗?
很快,程功牵着追风来到了起跑线。
会友镖局派来的马看着倒是不错,就是这牵着马的人有些歪瓜裂枣,和他程功比起来差远了。
不远处的燕皇也看到了会友镖局牵上来的马,手里的茶碗被他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书闲啊,朕要是没看错的话,会友镖局出战的马匹是边境的战马吧?”
“回皇上,太远了,奴才也有些老眼昏花,看不真切。想来是皇上您看错了,对了,之前齐贵妃不是曾经向皇上讨过一次赏,老奴没有记错的话,好像是一匹马,不过是被淘汰的边境战马。”
齐贵妃的哥哥就在边军,而且还是会友镖局主事人的结拜兄弟,同时还是大股东。当然明面上的股东不能是他,燕皇也不是瞎的只要不是太过分,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淘汰的战马?你这条老狗可真会给朕找台阶下。朕还是皇子的时候呆的最多的地方就是军营,马的好坏会看不出来?
齐家,齐家。燕皇的手指开始在茶碗上敲动起来。
场边的裁判是一位老者,不知道是哪家的老管家。在场的官员愣是没有一个认出来人是谁的。这样也好,免得会偏袒哪一方。
“两位准备好了吗?”老管家眯着眼睛问道。
“那个,等一下。老爷子,我能提个要求吗?”程功突然抬手说道。
“怎么,觉得自己要输了?想要提一些利于自己的条件吗?”那个已经骑上马的歪瓜裂枣朝着程功嘲讽道。
老管家没有说话,程功接着开口:“我是觉着这么比没什么意思,赛马赛马,赛的是马,又不是人。咱们都站在一边,这一场障碍赛,由马儿自己跑怎么样?”
程功的话音刚落,在场的人一片哗然。
这小子疯了吗?不控制让马儿自己跑?要是封闭的赛道还好说,就算没有人控制,马儿也会沿着既定的道路前进。
可现在这个场地是完全开放的,要是没有骑手赶着马往前走,马儿怎么会听话的往有障碍的地方走?
“怎么样,现在还觉得我是在为自己找优势吗?”
程功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了这句话。
何止是优势?简直是优势!这天下有谁能像他这样和自己的马儿沟通的?
“你疯了,这还怎么比?!你能保证你的马按要求前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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