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程路上,众人渐感疲惫。找到一处风光优美之处,是又累又饿。
路边有一大片草坪,草坪中间有棵参天古树。四处野花,彩蝶飞舞,远处山峦层叠,瀑布飞泄。
不过他们不是第一个来到的人,到此时,已经有人捷足先登。
大树下有一张石桌,两张石椅相对而坐。不知哪位古人有此雅性,在此修建石桌石椅以便观看美景。而有一名年轻人,已经坐在石桌上,放任自己的马匹在四处随意吃草。
灵月派诸人也走到大树旁边,李大狗对诸门徒说:“天色不早,走了一天也累了,今晚我们就在此休息吧。”
贾知松:“那不会再下雨了吧?”
李大狗:“你们看晴空万里,哪里还有乌云,昨日一场大雨,把能下的雨都下干净了。若不是那场大雨,耽误了我的行程,不然我也可以早一天到梦仙楼的。”
众人把行李放下,然后围成一圈,准备在中间堆柴点火。
陈知曦看到那名年轻人在独自下棋,并没有搭理本方,便好奇地走上前。
石桌上本已刻有一个围棋盘,年轻人在上边摆了一个残局,正想方法怎么破解。
陈知曦看了看,想了想,说:“在大龙上方有个破绽,从那突破可直捣黄龙。”
说话同时,年轻人执起一子,正要往那里放,听到陈知曦说话,回过头,笑了笑,说:“英雄所见略同。”
陈知曦:“你喜欢研究这残局?”
年轻人:“以前看别人破解未成,所以记在心里,闲来无事时玩玩。”
陈知曦:“你的记忆力甚好。”
年轻人:“看来你也挺会下棋,不如我们玩上一盘。”
陈知曦:“也好。不知阁下姓名,哪门哪派人士?”
年轻人:“我叫宋清豪,不是武林中人。确切地说,我是个军人,在军中任参谋。”
陈知曦:“我叫陈知曦。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已经在军中作参谋了。”
宋清豪:“只是我爹是统军的将军,我自小跟随其出征发仗。虽然我学得一身武艺,但我爹却极少派我上战场第一线,多是充当军中参谋。”
陈知曦:“原来如此,名将之后啊,令人羡慕。”
两人清了棋盘,陈知曦黑子,宋清豪白子,各下一子。
宋清豪一边想路数,一边问:“你是武林中人吗?”
陈知曦:“也算是吧,不过我们灵月派是小门派,在江湖中没有名气,也不受人重视。”
两人下了十几路子,那边灵月派诸人已是拣齐干柴把火升了起来。
李大狗大声问陈知曦:“知曦,要不要过来一起吃东西?”
陈知曦:“我和这位宋公子下盘棋,一会就过去。”
李大狗拿过自己的包裹,对诸弟子说:“看看为师带来了什么!”然后拿出两只剥了皮的肥鸡,还有一大坛酒。
贾知行:“师父带好吃的来,对徒弟们可真好啊。”
李大狗:“难得出来一次,就当是郊游了。”
叶知秋:“可惜这次出来没有什么收获。”
方知松:“你胡说什么呢,谁说没收获。”
李大狗:“主要是让你们涨眼界,认识一下这些武林的巨头们。”
叶知秋:“光是认识有什么用,要打得过他们才行。”
李大狗:“打得过又有什么用?带不来金钱,娶不到媳妇。你别当看那些高手很光鲜,背后所付出的惨痛是你所看不到的。你看梦仙楼看起来表面风光不?知道私底下那些门徒抱怨纷纷么。当是招待那些来白吃白喝的武林人士,忙得整个派门上下一个月不得安宁,又要准备大量伙食,也要准备所有人的安顿。虽然成为武林首席带来不少好处,有威望有地位,但付出的也很多。其他的大门派也是,整日为竞争上位想破心思,各派间尔虞我诈,每日不仅想着害别人也防着别人,觉得睡不好。这样的地位,要来何用?我们这样的小门派,没人害没人扰,多好。”
方知松:“师父说得对。你看那些大门派的弟子为了把功夫练好,一闭关就是几年,哪像我们现在有师父带领着有吃有喝有美景。”
李大狗:“闭关几年也不见得有所成,你看那个何须道长,闭关十年,打不过一个天天打架的恶棍,这又何苦浪费这十年光阴呢?怎么练也打不过人家,不如过点逍遥美日子。”
陈知曦下了一招妙棋,然后接过李大狗的话:“师父说得对。”
宋清豪看到陈知曦下的这一子,顺看想跟着下一子,就在放下的那一刻,立马纠结了,然后犹豫了起来。
陈知曦:“想清楚了哦,你我……似不是同路人。”
宋清豪:“说得不错,你们追求自由洒脱,但我却想成为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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