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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天级顶尖刀法-疾光惊影十三刀 (1/1)

第四章暗潮汹涌

子时的梆子声刚敲过三响,黑虎赌坊的琉璃瓦上便落了道黑影。应不凡贴着飞檐的嘲风兽首,混元桩劲将心跳声压得比檐角露珠坠地还轻。赌坊二楼花窗透出的暖光里,四个执事围坐的檀木桌案上,七盏青铜犀角灯正映着账册血红的封皮。

血刀门这个月的供奉还差三成。疤面执事的手指划过账册墨迹,烛火在他铁甲护腕上跳成扭曲的蛇形,陈帮主的意思是,把城南渔市那批新货提前交割

应不凡的瞳孔微微收缩。他认得那护腕内侧的暗纹——三日前码头死去的刀疤脸,腕甲内侧也有同样的九黎蛇纹。赌坊后巷忽然传来铁链拖地声,四个赤膊壮汉正将口塞麻核的渔女塞进马车,车厢上的黑虎图腾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磷光。

二楼窗棂突然洞开,应不凡的袖箭钉入梁柱,借力荡进回廊阴影。混元桩劲在足尖流转,踏过檀木地板时连浮尘都不曾惊动。账房内的谈话声忽的压低:...郡守要的鬼针草,得在月蚀前送到血刀门总坛。

老张头的药铺...疤面执事的话头被瓷盏碎裂声打断。应不凡的指甲刺入掌心,识海中《百草经》残页的图样突然浮现——那绘着锯齿叶片的草药,正是三日前老张头拼死护住的残卷所载。

寅时的雾气漫过街巷时,应不凡跃下赌坊后墙。怀中的账册残页还带着墨臭,却不及鼻端突然涌来的焦糊味刺鼻。城南方向腾起的浓烟里,隐约传来瓦片爆裂的脆响。

药铺的火光已舔上房梁,老张头佝偻的身影在火海中忽隐忽现。应不凡踹开灼热的门板时,看见老人正用身躯压着焦黑的樟木箱,火舌已将他的麻布裤脚烧成灰烬。

走水...走水啊!更夫的铜锣声刺破夜幕。应不凡的混元桩劲震碎横梁,火星如金雨纷落。老张头突然暴起,枯爪扣住他手腕:柜底...第三块活砖...话音未落,燃烧的房梁轰然砸下。

混元桩的四百八十重震颤在此时攀至巅峰。应不凡旋身踢飞断梁,掌心暗劲吞吐,将老人连同樟木箱一并推出火海。焦糊的药香里,他摸到青砖缝隙间的凸起——活砖内的油纸包还带着余温,里面半本《百草经》的残页正绘着鬼针草全图。

咳咳...此物关乎...老张头的咳嗽声混着血沫,枯指突然抓住应不凡的衣襟。暗巷中传来弩机绷弦声,三支透骨钉破空而来,却在触及应不凡后颈前被混元劲震偏,钉入青砖的箭尾刻着巡查司的鹰徽。

柳小渔的惊呼声在巷口炸响。少女赤足奔来时,颈间青鳞在火光中明灭不定。应不凡揽住老张头翻滚避开第二轮箭雨,混元桩劲在地上犁出三道沟壑。当柳小渔的指尖触到他背脊时,怀中的半块夔纹玉佩突然发烫。

接着!老张头突然暴喝,樟木箱凌空飞起。应不凡劈手接住的刹那,箱中突然迸发青光,数百根金针暴雨般射向屋顶——潜伏的巡查司密探惨叫着滚落瓦檐,每人眉心都钉着三寸长的鬼针草叶。

柳小渔的斗篷在劲风中散开,半块玉佩从她襟口滑落。当两片残玉在空中相撞时,突然迸发的青光竟将火海劈开通路。应不凡的混元劲自发流转,四百八十处穴窍与玉佩共鸣震颤,恍惚间似有龙吟自九霄垂落。

快走!老张头突然推开两人,佝偻身躯撞向追兵。应不凡的指尖擦过他后背,混元劲反馈回的脉象让心头巨震——这具看似枯朽的躯体里,竟蛰伏着江河般浑厚的内息。

卯时的晨雾漫过焦黑梁柱时,三人已遁入城隍庙的地窖。柳小渔颤抖着捧出半块玉佩,残玉边缘的夔纹正与应不凡怀中玉块严丝合合缝。当两玉相触的刹那,地窖内的烛火突然染上幽蓝,墙皮剥落处显出幅斑驳的九黎祭坛壁画。

这是蛟皇墓的方位图...老张头咳着血沫,枯指划过玉佩内侧的阴刻纹路,血刀门要找的鬼针草,实则是开启墓门的药钥...

应不凡的混元桩劲突然震颤,识海中《武道通神》的大纲疯狂翻页。前世设定的九黎遗族四字化作血色,与壁画上的三眼蛇神图腾重叠。地窖深处忽然传来机括转动声,装着《百草经》残卷的樟木箱底,缓缓升起枚刻满蛇纹的青铜密钥。

庙门外忽有马蹄声如雷逼近,林震的怒喝穿透砖墙:妖人纵火焚城,给我掘地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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