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璆听到刘言的话就知道,虽然刘言恼怒自己,但没有追究自己的责任,他也知道就算现在刘言把他杀了,皇上也不会说什么,最多就是下旨将刘言骂一顿罢了,擅杀大臣的罪名很重,但比起聚众攻击皇子的罪名还是轻松很多,刘言走的这步棋很对,一个自绝与朝廷大臣的皇子,是得不到大臣们的拥护,他能当上储君的机会也是无限降低。
“殿下多保重,老臣这就启程巡边,老臣告退。”这一刻徐璆才真心希望刘言好起来,这个十五岁的小王子,脾气虽然不好,但他的才能真的无人能及,他要是嫡出该多好,徐璆坐上马车时,忍不住后头看了眼,英姿勃发的刘言坐在马上,好像还对他做了一个多加保重的手势,这让徐璆多多少少有点心热,可惜的是刘言的底子太薄,跟随刘言的话前途渺茫,对于已经做到一方刺史的徐璆来说,这是不可能的,人往高处走,没有想低处走的道理。
一队队士卒在长官的带领下,在刘言身后集合,九月末广阳郡还是很热,士卒和刘言一样身穿铠甲,只是华丽的盔甲紧紧包裹着他的身体,漆黑如墨的黑发发丝飞舞容貌绝世,刘言的铠甲有好几副,大战中和士卒一样的黑甲,还有就是在阅兵是身穿的联姻甲,然后就是现在穿的。
刘言和士卒一样满头大汗,浑身就像要着火一样,士卒虽然腰间都有一个皮质水壶,但谁都没有动,只是安安静静的站在刘言身后,最先跟随刘言的护卫大部分都被刘言淘汰,忠心的年龄大的都留在棱堡,负责一定的事务,不忠心早就被赶走了事,现在剩下的大部分都是流民、农民组成,他们的一切都是刘言给与,土地和生存下去的希望,和刘言的利益息息相关,现在有人要拿走这一切,这些士卒心里都充满怒火与不甘,还好刘言再一次证明他无论是什么时候都不会抛弃他们。
“这里,是我们一点一滴建造出来的,每一寸土地上,都有我们流下的汗水,这里,是我们的家,是我们生存下去的希望,现在有人要抢走这一切,你们说该怎么办?”刘言看到手下的几个大将都来了,才策马转身指着周围高声呼喊,这也是刘言心中的不甘,他要把广阳郡当成自己的大本营来建设,整个广阳郡记录在案的户数四万四千余,人口二十八万余,当然其中还有多隐户和流民没有记录,人口是限制刘言发展的重要因素,随着刘言名声在外,吸引其他地方贫民来到广阳,是刘言迫切希望看到的。
“杀杀杀!~~~”士卒放声怒吼,其实刘言再怎么嗓门高,也只能让周围几十米范围人听清,后面的人更本听不到,但士卒中的传令官会大声复制刘言的讲话,让每一个人知道他们的殿下讲了些什么。
“很好,出发,目标城西郡兵大营。”刘言一挥手,张辽马队先行,他的任务是先行开路外,还有侦查、预警的作用,然后是步兵方阵依次开动,许诸预警和贾诩动身前往洛阳,管亥带领前队,典韦留在中军和刘言一起行动。
当刘言的中军来到城西军营时,这里的郡兵只是紧紧关闭着营门,在营门后列阵惊恐的等待,张辽的马队在营门前往来呼啸,方鼎在大营里惶恐不安,他知道他们这些人估算错刘言的决心和勇气,他们的行为往低了说是聚众闹事,往高里说起兵造反也不为过,说穿了还是要看谁的拳头大,谁赢了谁的说辞就有理,很可惜方鼎他们被逼到了绝路上,先前徐璆的命令,郡兵们都知道,方鼎已经失去了对这3000士兵的控制权。
刘言来到后,张辽的马队才收队回到刘言的最左边位置,张辽则骑马来到刘言身边,等候命令,“让他们打开营门,所有士兵缴械,依次出门。”刘言看着松松垮垮的木制军营,满脸鄙视,这样的军营,他的护卫可以在一次冲锋中就可以破开,看看后面躲着的士兵,着甲的都没几个,大都是拿着木制长枪,拥有铁剑的都很少,皮甲到是有点,但看它们很多地方都磨损严重,就是身材布衣的士兵们,脸色淡黄身材消瘦,这样的士兵还有什么战斗力,这根本就是一群没有吃饱饭的贫民。
“殿下有令,放下兵器,依次出门。”张辽傲气的从到营门前,大声下令。
营门后的士兵面面相觑,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们的长官被拘禁在大营里,其他的都尉、屯长等等早就吓破了胆,怎么敢出来答话,最后还是一个伯长出来答话。
“这位将军,殿下是否要杀我们,我们没有攻击殿下,还请殿下明察。”
“殿下只纠首恶,尔等,只要放下兵器,出门等候命令就行。”张辽高声回答,这是最好的结果,几千人郡兵再怎么说也是自己人,真打起来张辽相信,刘言绝对不会心慈手软,刘言对敌人心狠手辣,那是在敌对的时候,放下兵器跪地投降的,刘言还真没有随便杀戮过,该心狠的时候就要下死手,杀俘杀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刘言是做不出来的。
当张辽等的要失望时,营门‘吱吱嘎嘎’的被士兵推开,然后紧接着,就像一群难民,穿着破旧的军服战战兢兢地走了出来,很快管亥在刘言的命令下,将这些‘难民’士兵分割开来,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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