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二天天明的时候,两人交了一些钱把马暂时存在了华阴城里,然后两人出城步行了近两个时辰终于看到了华山,从清晨一直走到了太阳挂在中天,两人开始从华山脚下向上攀登。华山的奇、险、峻、秀是公认的,而且现在的华山又不是后世开发出了大路的华山。整个华山上山的路就只有一条小路,路不宽,有些地方只能一人贴着石壁走,一路上山比一路走来的路都累,更多的是胆战心惊。有些地方是前人一点点开凿出来的路,就在石壁上面打开了一条小路,周边没有遮挡也没有扶手,连一条绳子都没有。
两人手拉着手不敢放开,一点一点地向上爬去。当到了日头偏西的时候,两人终于是看到了华山上面的建筑在眼前了,一直说望山跑死马,幸而华山的山不是九曲连环,没过多久两人终于是到了华山派的驻地。
见到有人来,一个妇人抱着一个一岁左右的婴儿走出来,看着一路爬上山来而显得灰尘扑扑的两个人,问道:“你们是谁?来做什么的?”
也许是两人的年纪都不大,也就是当作小孩子对待,没有说请进门之类的,就像是一个人在自家门口遇到了旁边走过的不认识的孩子,随便问一下的样子。
东方白看着妇人,然后用很谦卑的语气回答道:“回夫人,我们是从盩厔来到,由于家里遭了土匪,听说华山派是名门正派,希望能在华山拜师求学。”
听到东方白的话,妇人说到:“你们想要来拜师,这个得等我师兄回来才能做决定,我师兄就是华山掌门岳不群,我是他妻子宁中则,要不然你们就在着等一下吧,天快黑了,我师兄按理也应该回来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师妹,你在外面说什么?是有人来了吗?是不是那个门派的师兄?”随着声音越来越近,就见到一个成年人带着一个一个六七岁的男孩儿运使轻功自林初二人所来之路攀登跳跃而来。
来人右手抱着男孩儿,左手持一归鞘长剑,只见其脚尖在山壁树梢一点即前行好几丈,又一点又是好几丈,从声音传来到来人到林初二人面前不过中间在山壁树梢点了五六下,就将二人爬了半天的山壁经过来到了面前。两人一路走来虽然也曾见到过拔刀相向的江湖中人,但是从来没有见过此等似飞鸟渡林的绝技,皆惊大了嘴,张嘴不知说什么。
随之到达面前东方白与林初两人就看到了走出来的人,只见他穿着纶巾,不到三十岁的样子,一点不像是江湖中人,倒是很像是一个书生,如果不是他手中把着长剑,没有人会认为他是一个侠客,也难怪会被江湖的人称作君子剑了,看起来确实更像是一个读书的君子。他来后看向了林初与东方白。
看到是两个孩子,他先男孩儿放在了地上,又把剑放在门后的剑架上,然后又问道,师妹这两个孩子是怎么回事啊?”。还不待东方白回话,夫人先回答道:“师兄,是两个孩子,说是从盩厔赶来的,家里遭了匪,想来华山拜师。师兄你看怎么安排?”
听到妇人的话,来人先是皱了皱眉,然后问道:“你们是从盩厔来的?你们怎么来到的华山呢?你们是什么时候从盩厔出发的?”
听到来人的问话,东方白将来到华山的缘由和来的过程以及东方白村子招灾的过程仔细描述。
来人听到回答,并不答话,只是思考了一下,然后看向东方白,说到:“这位姑娘是女扮男装的吧,你们这样不以真面目示人,我是不敢收的,而且你们说你们是从盩厔来的,盩厔虽然在陕西,但是离华山却还是很远的,而且现今路上并不太平,你二人又是怎么一路来到华山的,还知道华山门派。加之你二人既然村中都遭了灾你们又是怎么逃过的,你刚才所说的你打倒了两个追你们的骑马匪徒,但是我是不信的。你们还是下山去吧。”
说完这话,男人没有给东方白与林初回答的时间,然后走向妇人,对妇人说到:“师妹,这个孩子是我从以后土匪手里救下的,我看他骨骼精奇,准备收做弟子,师妹先带他安排一下。”说完,也不待妇人回答,自顾走向了门内。看着妇人将欲说的话又咽下去,东方白和林初知道,他们拜师应该是失败了。
这时妇人对二人说:“你们两能千里迢迢来到华山,虽然是不能让你们拜在华山门下,但是天色已晚,你们在上山休息一晚明早下山去吧。”
之后妇人将二人带到门内,才见正门进去之后有一片的连房,虽然看着有许多的屋子都没人居住但是却也能看出当初所有屋子都有人居住的时候的鼎盛。
进了山门安排了一间房屋之后,妇人也离开了。东方白看着林初,不由得有些丧气,“你说,我们能在其他地方拜师成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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