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风熏柳,花香醉人,正是南国春光漫烂季节。林初带着东方白,两人没有带任何的护卫,一如当初两人骑着一匹马东奔西走,跨越山河一样,两人骑着马一路游山玩水向着福州行去。
一路而来,两人遇到美景就停留欣赏,遇到美食就停下品尝,虽然还是两人上路,但是与十八年前确是截然不同的感觉与心情。十八年前两人一路连住宿之地都是在风雨之中,现在却可以安心赏美景品美食,一路的风景人文,风俗文化,两人安心欣赏着世间的不同以及时间的沉淀。在一路南下的山河中都留下了两人的欢声与笑语。其实世间的浪漫,总是需要支撑的,当两个小小的人儿,连自身的生存都需要打算的时候,又这么会想到赏景呢?浪漫是由支撑绽放的鲜花,需要物质的基础。
随着一路南下,过了删掉,两人将马匹放在了神教的据点,之后两人乘船入苏杭,经由苏杭过福建。一路上,两个北方的人,在安排好的大船上,一路顺流儿至,一路的山河风光,是骑马而行所不同的。窗边的波光粼粼,反射微醺的阳光进入船舱,将两个人的影子照在船舱的墙壁之上。凭栏而立,水面将两人的身影刻印。这一路行来,林初与东方白相依相偎,彷佛是当初一路走到辛苦到今天绽放出的花朵,进而结出的果子。是历尽辛苦的幸福,是不离不弃的坚定。
由于两人乘船而来,还在余沧海到达福州之前到了福州。两人下船之后,在神教的据点之中拿了早已准备好的马匹,两人又骑马而行,直道临近福州之后两人才下马牵着马缓缓而行。
林初看到路边的小店,远远看到店中的一个老头一个少女。但是以林初与东方白的眼力自然能看出两人都是具有武艺的,那是一举一动的自然流露出来的特点,虽然两人激励伪装,但是却还是有些许的痕迹。林初与东方白靠近小店,店中的老头却是好像内堂有事般走进了内堂。林初猜到,这就应该是华山的安排了,但是林初也没有拆穿的打算。
“小白,走了这么久了,我们去那边的小店休息一下,喝点水再走如何?”林初对东方白问道。
两人都是整个世界天花板的高手,林初能看出来的东方白自然也能看出来,只是她没有林初的外挂不知道这是华山派的安排而已。虽然她不知道林初的打算,但是却也不会破坏林初的打算。
“好呀,我们就去休息一下吧。”
随着两人靠近小店,林初与东方白的到来,按理说一般的路边小店,见到来人衣着华贵,应该早有人来牵马。然而店中虽有人却静悄悄地,只见酒炉旁有个青衣少女,头束双鬟,插着两支荆钗,正在料理酒水,脸儿向里,也不转过身来。
随着林初两人走到门口,身后却传来一阵的马蹄声。马蹄声很轻缓,但是却略显杂乱,shuo明来人较多,但是却是停马慢行。随着来人走到酒店边,一个人对着店内喊道:“老蔡呢,怎么不出来牵马?”
听到声音,内堂里咳嗽声响,走出一个白发老人来,说道:“客官请坐,喝酒么?”说的是北方口音。
刚才开口的人随之回话道:“不喝酒,难道还喝茶?先打三斤竹叶青上来。老蔡哪里去啦?怎么?这酒店换了老板么?”那老人道:“是,是,宛儿,打三斤竹叶青。不瞒众位客官说,小老儿姓萨,原是本地人氏,自幼在外做生意,儿子媳妇都死了,心想树高千丈,叶落归根,这才带了这孙女儿回故乡来。哪知道离家四十多年,家乡的亲戚朋友一个都不在了。刚好这家酒店的老蔡不想干了,三十两银子卖了给小老儿。唉,总算回到故乡啦,听着人人说这家乡话,心里就说不出的受用,惭愧得紧,小老儿自己可都不会说啦。”
那青衣少女低头托着一只木盘,在来人面前放了杯筷,将三壶酒放在桌上,又低着头走了开去,始终不敢向客人瞧上一眼。但是林初与东方白两人先进店内坐定却没有给二人安排碗筷。林初见这少女身形婀娜,肤色却黑黝黝地甚是粗糙,脸上似有不少痘瘢,容貌甚丑,举止甚是生硬,但是随其放碗安筷时一闪而逝的皓腕,还有脖颈之间露出的雪白,确是能轻易看出不协调。只是来人虽然人多,但是却没有武艺高强之人,所以五人看出伪装而已。
林初看到这里就猜到,此人一定是岳不群的女儿岳宁珊了,但是林初也没有拆穿的想法,只是对其说到,“这位姑娘,麻烦给我们着桌也安排两副碗筷,再上几个福州的特色菜就好了。”
听到林初的话,老头宁忙抱歉地说到:“对不住,对不住,客观,我这孙女也是初随我做这个,不太懂事,您别介意。”边说,边让少女将碗筷安排上。
当这边给林初和东方白安排碗筷的时候,来人虽然将手中猎物,一只野鸡、一只黄兔拿在了手里,但是却也没有打断这边林初的安排。待林初这边安排好了之后,来人才将手中的猎物交给了萨老头道:“洗剥干净了,去炒两大盆。”萨老头道:“是,是!爷们要下酒,先用些牛肉、蚕豆、花生。”
宛儿也不等爷爷吩咐,便将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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