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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的娃娃亲,竟是女扮男装的祸根 (1/2)

世子院子中。

房间内弥漫着雾气,大木桶已经放好热水,侍女退出去关上了门,屏风后面的人影,慢慢的宽衣解带。

吱~

“是老奴,服侍世子,可好?”

推门进来的人,是管家千婆,屏风后面的人影没有回答,转过头继续手里的动作,千婆抬脚进来转身关了门。

“这院子里的下人,是清一色的武婢,老奴亲自调教的,此刻都退下了。”

千婆并未直接往前走,而是站在屏风后面说话。片刻后,那头来了回答,还是那般沙哑和清冷。“有千婆您在,我只管放心。劳烦您过来帮我吧。”

千婆侧身绕去屏风后面,映入眼帘的吓了一跳,知宁松开乌黑如墨的长发、披散在洁白如藕的肩背,而相差甚异的……一道一道的血痕,硬生生嵌入皮肉,那颜色绛红,看着就生疼……

他身上还剩一件衣物,没有袖子只包着胸腹,穿脱靠在背后系绳、知宁正在反手到身后、费力的才解开了一半,扯下掉到腰间。

“这是缚衣?”

千婆先是一愣、口中冒了一句,随后连忙上前,熟练的解开了缚衣,随着身上约束卸下,知宁双手伸过头顶,舒展开筋骨。

屏风映出的身姿,挺拔又不失玲珑,没了衣领的包裹、露出脖颈的纤细、可并没有喉结……身前更是有阿晋不让言语之物。

世子……难道,是女子吗?

知宁抬脚迈入热水,整个人放松下来。可千婆的泪水在眼睛里打转,她不禁去想那凹陷的血痕,平日里就这么穿着,行军打仗也这么穿着,方才跪拜上香也这么穿着……

“疼吗?”

千婆难掩的揪心,明知答案还要问,知宁趴在木桶的边沿,口中云淡风轻。“习惯了,算不得什么。您帮我搓搓背吧。”

千婆拿来布巾和皂荚,极其小心翼翼的动着。“世子出征在外,平日里何人服侍?这缚衣穿脱又麻烦……”

知宁“无人服侍,我可以自顾,人多反而麻烦。这衣服,有安舟,他会帮我。”

千婆听后一顿,手里停了下来。“公子?他是男子,可……”

“我也是。”

知宁厉声的打断,背朝着她侧过脸来,伸出了那只带着疤痕的手背,这个伤痕与自己、是提醒,与旁人,也是提醒。

“千婆莫要忘了,母亲在世的时候,叮嘱我们无数次,有人无人的时候,我只能是世子、你们,也只能当我是男子。”

千婆轻轻应了一声,斟酌着继续开口“老奴是武婢出身,阵前、营中,都可以追随。只求…只求世子少受些累。”

知宁摇摇头,道“您是母亲身边的人,手上有功夫、头脑也聪慧,自然是最好的,所以,我不能带走您,我往后的路,成败未卜,定是凶险无数…王府就靠您了。”

千婆长叹了口气,三年前她负气离家,本以为想通了会回来,可眼下想通了、却也想偏了。“世子,可还……记恨王爷?”

知宁并未作答,半响后,她冷冷的说道“明日,我陪安舟去探望他母亲。”

………………………………

十九年前。

那时的先帝,是现在皇帝的叔父。蓬莱国地处中原,疆外战乱不断,蛮族部落各怀鬼胎,战火燎原、死伤无数,临界的蓬莱国的百姓,也惨遭抢夺杀戮。敬言选是新晋的武将,陪先帝四处征战平乱。

吕霄元和敬言选出自同门,亦是女中豪杰、上阵杀敌不输儿郎。其中有一次,战场上救回一个蛮族少女,两人脾气相投、经常把酒言欢,后来竟偷偷义结金兰。两人分别后,时而互通书信,霄元嫁给了敬家,再之后便因战乱四起,就切断了联系,再也没了音讯。

多年后,战事焦灼。先帝领兵去应战北方蛮族,敬言选死守东边一座城池,若此城破败、敌军将长驱直入,先帝将腹背受敌。敬家军拼死搏杀、誓要战至最后一人,宁死不弃城不投降!

打了数个日夜,蛮族不光兵强马壮,还圈养了很多猛兽,到了夜晚人看不清,可猛兽看的真切,敬家军处于劣势,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眼看阵地将破。

可谁料,忽闻一阵号角!

千钧一发之际,在初升旭日的照耀下,大批援军从山脊上冲下,这是来自草原的游牧部落,他们骑着战马,浩浩荡荡、气势汹汹,他们也会驯兽,一举击退了蛮族。

可大片的草原在山脉之外,那里的部落很少来中原,那为何今日施以援手?原来………

一切都是因为吕夫人,她在家长待产,听闻丈夫被围困,急得怒火攻心,导致腹中胎儿早产,不顾国难当头、坚持要昭发喜讯,说敬家得一男孩。

没人知道,她是想赌一把,赌当年的一个承诺,义结金兰的异族姐妹、私下定了两家的娃娃亲。谁曾想,赌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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