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依然挨家挨户排查那天经过附近的人。“开门…开门…!门内老伯,赶紧开开门。侍卫拿出一张画像问“有没有见过此人”?老头仔细看着“没有没有”!朱瞻基打量老头“你就是那天那个卖酥糖的老头“?“老头看了看朱瞻基,他假装记不起,大人,是”。“我问你,那天有没有看到什么”?老头颤巍巍回答“官爷,我什么也没看到”!朱瞻基严厉问道“那天我们把你的糖全部买了,年龄这么大也逛不了。卖完后,你应该就回家了,根据你走路的速度,而且窗户开的位置正对着桥上,周围人的人时间也对不上。你确定什么也没看到”?“官爷,我耳朵背,记性也不好,我是真的记不起来了“!朱瞻基已经认定,此人定看到了什么?只是怕惹祸上身。便对侍卫说“把他给我带走”!
袁彬看到桥上有一人蹦蹦跳跳很是熟悉,定睛一看,原来是解蓁儿。袁彬好奇她来着做什么?又瞧见桥底下藏着一人,那人四脚登着桥下石头,面朝河水,看着功夫不浅。解蓁儿看见一伙人押着老头,她正纳闷那老头犯了什么罪?却发现是王爷爷。她叫了声王爷爷”!朱瞻基一看是解蓁儿“解姑娘,你怎么在这儿,你们认识”?解蓁儿看见朱瞻基随从押着王爷爷,她气愤问道“当然认识,我来找王爷爷买糖就看你随意抓人”。朱瞻基轻笑一声“解姑娘,误会了,我请他问点话”!解蓁儿生气问道“你这是请的态度吗“?王爷爷看解蓁儿已经发了脾气就说”小姐,老头子年龄大了,这辈子受解府照顾,也是我的福分,小姐就不要多管闲事,赶紧回家去吧”!
朱瞻基一听这老头和解府有关系就问解蓁儿“他曾经在解府呆过”?“是啊!我母亲的乳娘是王爷爷老伴儿“!朱瞻基没想到他与解府还有这么一层关系,想着不管能不能问出什么,都会让太子府与解府生出嫌隙。便道歉道“解姑娘,真是不好意思,都是误会,改天我定当面向姑娘赔罪,送上姑娘爱吃的酥糖”!又对下人说“还不赶紧把人放了”!解蓁儿赶紧跑过去帮王爷爷整理衣服。也不理朱瞻基。朱瞻基想拉拢解府,就问解蓁儿,姑娘可否赏脸,与我一同品茶,好向解府赔个不是。解蓁儿想着和他做个朋友,他也能看在自己面子上不找王爷爷麻烦!就答允了。
解蓁儿不喜欢身边有太多随从,就问朱瞻基“可否让他们都下去“!朱瞻基招招手,所有人撤走后,两人就来到了茶楼!朱瞻基想从解蓁儿嘴里套出点话,便问她“你可知那老头犯了什么罪”?解蓁儿赔笑笑道“圣孙,王爷爷绝对是好人,他平时除了卖酥糖,就是回家休息。年龄那么大,他也折腾不了啊,肯定有什么误会。他平时说话直来直往,要是哪里得罪了圣孙,圣孙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宽宏大量,看在我一个面子上嘛”!
朱瞻基看她并不像知情之人就逗她“听闻,解府千金,天不怕地不怕,这刚刚还耻高气扬,这会儿怎么变怂了”?为了王爷爷她忍住火气赔笑道瞧圣孙说的!您是未来的皇上,臣女怎敢不敬”!朱瞻基看她装的可爱,便跳转话题“姑娘喜欢账房书生的书”?解蓁儿心想我写的能不喜欢吗?便恭敬说道“喜欢”!朱瞻基又说“我觉得那书生写的挺有趣的,我也喜欢看,可京城他的书实在少,解姑娘还有吗?可否送我几本”?解蓁儿恭敬笑道“有.有.有。改天我让人送到太子府去”!“我要让姑娘亲自送去”!解蓁儿看着他心想。要不是王爷爷,要不是看你是圣孙,我能这么赔笑,还让我亲自送过去,得寸进尺,你想的美。朱瞻基看她直勾勾盯着自己当然知道此时她心里怎么想的。假装问“解姑娘,不愿意”?解蓁儿瞬间微笑摇摇头“没有…没有….”!“没有,那就喝口茶,光说话茶都凉了”!“是.是…是”!解蓁儿乖乖的喝起了茶。
袁彬看解蓁儿和朱瞻基远去像是老熟人,想着他们是怎么认识的,看着他们一路说说笑笑,心里莫名其妙感觉不舒服。他又瞧见那桥底下的人偷偷摸摸准备离开,便跟上去,看他要做什么?跟到一个巷子里,那人突然不见了。正当他找时,那人从后面一剑刺过来,袁彬说时迟那时快,身体迅速左移,躲过剑。
正当两人打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张钦和几个锦衣卫加入战斗。不到一会儿,捉住了此人。袁彬看他很是熟悉,想起是中秋夜宴那晚被他拦住的乐手。他隐约觉得,此人与那天当街刺杀皇上有关。他又问张钦“你为何在这里”?张钦回答“我与他们在旁边吃饭,看到您在跟踪此人,想着过来帮忙,就看见他偷袭“。袁彬招手“送进诏狱”!袁彬坐在此人犯对面,直勾勾盯着他。任凭下人怎么打,他也不开口半句。他双手绑着栓在木桩上,脚尖挨地,被打的皮开肉绽。袁彬看在这样打下去,只怕打死也问不出什么。他招手让其他人下去。问此人“你可还记得我”?那犯人抬头看了看“记得,那日中秋夜宴就是你破坏了我的计划”!“你怎么不说是我救了你一命”?廖钺愤恨道“要不是你,狗贼朱棣早就做了我的刀下亡魂”!袁彬嘲笑道“就凭你们几个?你可知你刀还没拿出来就可能被埋伏在周围的锦衣卫一箭射死”?“呸!你们这群狗腿子,做尽了丧尽天良的事,老天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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