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好像很顺利,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张天然现在已经是变成了“公职人员”了。张天然心中还在默默盘算着工资能有多少,节假日发福利吗?
特殊事件处理委员会内部掀起了巨大的波浪,又一个赫者的诞生标志着什么,高层心里明白,赫者心里也明白,从国家的角度看力量又强大了一分,赫者心里倒是想着竞争对手又来一个,但是也没有厌恶,更没有欢迎。现在赫者们都在克制着,因为外敌还在,尤其是自身还处于弱势的时候。
赫者们也在盘算着新来的赫者是哪一路神的传承,目前来看时空序列传承只有一位,还有战神序列传承较多有三位,还有两位是预言神传承。时空序列因为人数较少目前与其他赫者关系都挺好的,毕竟没有竞争关系,战神序列就很难受了,三个人见面不能说是剑拔弩张,只能说是勉强维持关系。
张天然目前对于特殊事件处理委员会参与度很低,甚至以张天然的性格,只想摸鱼,能躺着把钱赚了谁想站着。
小城的街上还是很热闹的,张天然独自走在街上寻找着自己需要的东西,一个密码箱,衣服,牙刷,牙杯,洗面奶,因为是必备的东西张天然都会提前准备,信心不足也是张天然的一大缺点,缺少安全感。张天然在面对自己不熟悉的人的时候总会不由自主地变得社恐,面对自己熟悉的人就会变得社牛。两个极端,有时候张天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精神分裂,所以张天然逛街的时候总是选择一个人来,因为在社恐和社牛之间很难随意切换。张天然是工薪之家的常客,衣服便宜,但是只能穿一年,以前觉得还没有什么,但是随着年龄阅历的增长,张天然很少来这里了。
张天然不想让过于廉价的衣服显得自己很low,不过不介意看一下。
工薪之家有四层,坐落于萧城最繁忙的两条主干道交叉处,一楼放一个廉价小汽车,搞一个抽奖活动,小汽车是常客了,每年春夏秋冬都能看到,也不知道在张天然有生之年小汽车会不会被抽奖抽走。旁边不远处的摊位是一些齐腰高的红色平台,散乱的摆放着断码的拖鞋。蓝白相间的扩音器,歇斯底里地喊着打折,促销的话术不要钱一样喷涌而出。
张天然最喜欢做带有黑色扶手的电梯了,因为短暂的上升或者下降,既能欣赏人间百态,也能体会到喧嚣中的宁静。
夜晚,红色飘带依旧挂在西山的松树上,不时传来野鸡的叫声,虽然难听,对于此时的张天然来说这是难得的安心。张天然回想着自己还有没有忘记带的东西,厨房的锅里,油与水的碰撞荡起白色的水雾冲向咆哮的油烟机,温馨的场面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渐行渐远。
随着对于身体的熟悉,张天然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在随着时间的流动而发生变化,可是客厅的电视机即使在关闭状态也在老化,这让张天然变得心慌,因为人类这个词离他越来越远了。张爸已经出去打工了,张爸作为一个小包工头,工作强度不高,但是不在家的时候很多。饭桌上,张妈在询问着张天然开学的事情。
东西别忘带,身份证,录取通知书一定要保存好,在车上别和别人说话。对于张妈翻来覆去的话,张天然默默的回应着,吃着碗里的菜,享受着家庭的温暖。
次日,张妈骑着小电驴载着张天然前往火车站,在车站门口做着最后的告别。
到地方赶紧去学校报到,在学校里面别乱跑,没钱了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妈你回去的路上慢点。张天然反而叮嘱道。
知道了,你赶紧进站吧,我不要你操心。随后张妈在张天然的目光中逐渐远去。
次日,随着火车的颠簸,张天然终于来到了羊城。和印象中的羊城不一样,火车站有点破,感觉光线有点弱,到处黑乎乎的,但也能看到商店橱窗的商品。
在羊城站门口张天然见到了不一样的白优优。张天然上学的时候总会有一种感觉,在学校的自己和在家里是两个人。在白优优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面前的白优优穿着白色长裙,头顶一个卡其色渔夫帽,上半身束腰白短袖,看的周围人频频回首。
看着张天然的招手,白优优扑进张天然怀里,感受着夏日的炎热,张天然不得开口说道:你再抱下去我就受不了了,本来天就热。
什么啊,看到你高兴还不乐意了。看着周围人的眼光,白优优赶紧正色道:我们待会做校车走,然后带你去报道,分配宿舍,办一个一卡通。随后拉着张天然走向接车处。
看到白优优拉了一个人过来,接车处同学倒是很惊讶,其中不乏和白优优同系的。其中一个圆脸妹子打趣道:优优金屋藏娇啊。随着起哄,大家倒是很快打成一团。
办理手续总是很复杂又好像很简单,主要过程就是排队,排完这个排那个。
优优我发现你来接我,不是你帮我拿行李吗?你看别的学长学姐都是这样,你看看你唱着歌喝着奶茶,还要我自己吭哧吭哧搬着被子。
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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