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还有救!他要开始自律了!”老朱一行三人心里美滋滋的离开了朱樉的院子。
如果放在以前,老朱等人是很难相信朱樉的话的。
但经过这几天的观察,以及从朱樉良好的身体状况来看,这十天以来他确实做到了每天坚持在做些有益的事情。
这就是最好的开始。
所以老朱愿意相信,这次的朱樉是真的决定改过自新、严于律己了。
“只要不再玩物丧志,那就怎样都行!”
“按他的说法,第一个每天要坚持的事是...学骑?嗯,学骑好,学骑好。”
只是此时的老朱还不知道,朱樉的学骑和他口中的学骑,有一点小小的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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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回归自由后的朱樉开启了自己的自律计划。
而他的行动当然被老朱关注着。
当看到密奏上朱樉一系列干劲十足的行动轨迹时,老朱悬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
“看来这次是真的下定决心了。
以前这小子可不会这么早起寝,往常不日到三竿他都不会起。”
老朱心中满意,看来这小子说自己要早早去学骑,是真的想在马上驰骋一番了。
好!那副被酒色掏空的身子,早就该练练了!
于是他放心的处理政务,暂时把朱樉的事情放到一边。
朝上。
今天的老朱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连上朝的文武百官都看出来了,不由私下议论纷纷。
但就在众人以为今天圣上龙颜大悦时,朱元璋冷冷道:“肃静。”
百官齐齐怔住,陛下不让太监呵斥而是亲自开口让百官噤声,按照规矩,是有人要遭殃了。
前一刻还龙颜愉悦,后一刻却直接翻脸。
果然伴君如伴虎,朝野上下没人能揣摩当今圣上的心思城府,连韩国公李善长都不能。
在所有人战战兢兢之时。
“东平侯韩政,你可知罪!”此时的朱元璋天威浩荡,说话中气十足,自带霸气。
一个身着朝服的中年人面色惨白的跪了出来,“陛下,臣,臣...”
不少知情人恍然,怡红院作为京城最著名的几大花楼之一,背后自然背景滔天,东平侯就是其背后的直属后台。
二皇子在怡红院险些暴毙,即便后来活过来了,怡红院也将难逃大难,早已经杀了一大批人。
如今轮到其背后的势力了。
宰相李善长心中一叹,想得更多。
东平侯属淮西一派的权力人物,说大不算太大,说小也不算小。
圣上明面上是为二皇子出头不假,暗里更是在敲打日渐骄纵的淮西勋贵一派,敲山震虎,实乃一石二鸟之计。
陪伴在这个开局一个碗,立下一个国的人身边,实在是压力颇大。
朱元璋淡淡扫了一眼朝堂上的勋贵一派,被他目光所及的人,无不心悸着低下头。
“把东平侯拖下去,压入大牢,择日问斩!
东平侯府男丁贬庶充军,女眷充入教坊司!”
朱元璋语气冷漠,霸道利落,连理由都没说。
朝堂诸公明白,当正式下旨的时候,自会列着东平侯该有的和积压的罪状。
无视东平侯哀嚎求饶,侍卫将其押了下去。
于是在几言几语中,朱元璋充分展示了他的生杀大权,帝王心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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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朱元璋留下了单独奏事的魏国公徐达。
朝野上刚刚决定了数千人的死期,刚下朝的他就要与徐达这位老友分享自己心中对于朱樉转变的喜悦,可谓一人千面。
徐达暗暗感慨,帝王心术这种东西自己是怎么也看不懂,老哥哥的心思太难猜了。
“浪子回头金不换!恭贺陛下!”听完老朱对朱樉的描述,徐达抱拳恭维着。
“说真话。”老朱微微眯眼,帝王之威扑面而来,他不喜欢这种奉承话。
徐达脖子后面生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别看老哥哥前一秒和自己相谈甚欢,但徐达和满朝文武一样,不敢轻视洪武大帝的每一句话!
因为这位陛下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反复无常,深谋雄猜!
尤其是他认真的时候,心深似海,不怒自威。
即便是在私下里,大家对他的话都必须细细咀嚼。
“臣恐难相信二殿下能改过自新!”徐达只能说真话,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脸上横肉乱飞。
其实不是他看不起朱樉,实在是这小子以前的荒诞太过深入人心了。
不说太久以前,就十几天前那次夜御十女险些暴毙于怡红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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