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儿子没了?!”
洪武大帝的咆哮声传遍四周!
黑压压的禁军们早已经吓得跪倒在地,冷汗直流。
四周静得可怕,落针可闻。
马车上,皇后几乎哭晕了过去,朱标也颤抖着从老朱手里接过医奏。
里面详尽写出了朱樉的症状死因,都是与色亏有关的专业术语,总而言之,就是纵色过度而暴毙。
朱标双眼通红,几乎把医奏捏成块。
朱元璋瘫坐在骄椅上,说不出话。
前两天刚被自己揍过一顿的半大小子,就这么没了?!
这位威震四宇的真龙天子,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
他接受不了。
虽然众多儿子中他打骂最多的就是老二。
但那都是恨铁不成钢,如果不是因为这小子在自己心中的分量,他又怎么会如此着急?
贵为天子,上承天恩,下享民望,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白发人送黑发人。
“咱不信!咱不信...老二,儿子,你不能有事,不能死啊...”
“怪咱以前揍你太多,咱以后不打你了...”
老朱有些语无伦次的呢喃着。
此时他不是执宰天下的洪武大帝,而是一个失了魂的父亲。
“继续出发!咱要亲眼见咱的儿子!”
.
老朱带着皇后和太子来到了怡红院,心急的拨开众位太医,根本不顾这些老头子说的什么六脉俱静、生机全无之类的术语。
他只想亲眼见见自己的儿子。
病榻上,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郎静躺着。
眉宇间有着老朱和马皇后的影子,算是英俊,但脸上时枯败和久经风月后的苍白。
当见到朱樉灰白的脸色时,战场上见惯死人的朱元璋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已死之相。
那是自己的儿子,已经变成一具冰冷的躯体。
有关朱樉的一幕幕回忆涌上老朱的心头,让他心中悲恸难当。
老朱感到一阵眩晕,但背对着众人的他没让人看到自己的失态。
当他转身面对众人时,脸上已经恢复了帝王的无上威严。
在场的所有人心中一悸,感到无形的威压扑面而来。
朱元璋脸色阴沉,冷冷道:
“你们这些庸医,以及整座怡红院的人,一律处死!给二皇子陪葬!”
作为开国的洪武大帝,他有这个权力。
贴身侍卫头子二虎一挥手,禁军们涌入,就要拿下在场的相关人等。
就在所有人面如死灰之时
“彻底疯狂!”
床榻上的一声高呼,吓坏了在场的所有人。
连朱元璋都眉头一跳,豁然转过身来!
几乎所有人都呆滞了,一名太医哆嗦着指着垂死病中惊坐起的朱樉:
“诈诈诈诈诈西啦!!”
老朱一脚踹翻了那个太医,“诈你娘!”
贵为洪武大帝的他不可能相信什么诈尸之说,不同于其他人的惶恐,他无所畏惧。
更何况这是自己的儿子。
老朱龙行虎步到朱樉的身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探脉。
“咱的儿子活...活了!”看着朱樉脸上恢复了一丝血色,老朱几乎高声叫了出来。
朱樉捂着痛头。
刚才消化脑海中的记忆时,脑海陷入混乱,几乎让他意识疯狂。
好在系统最终让他的生机恢复了,也让他的脑部神经缓了过来。
这前身也是够离谱的,前一晚居然为了打破夜御七女的记录,一次睡了十个花楼绝色,最终把自己浪死了。
然后自己就穿越了过来。
他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威严的脸,脸上是担忧、自责。
“父...父皇。”朱樉适应身份后,悻悻开口。
老朱来不及多说,转身对太医们冷声道:
“你们还不过来给二皇子把脉,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一群庸医!”
太医们回过神来,纷纷上前轮番把脉,嘴中啧啧称奇。
良久。
“陛下,二皇子殿下虽然还是脉象虚浮,但生机又起,暂无性命之忧了!”
老朱松了口气,但随即皱眉道:“暂无性命之忧?”
朱标搀扶着喜极而泣的马皇后,也急了,“其他之忧是什么?”
一名太医面色严肃道:“从这虚浮的脉象来看,二殿下再这么放浪形骸下去,依旧难逃大劫!”
“不,到那时恐怕比这一次还严重不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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