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遣退众人,只留下一名婢女,二人穿过一大片牡丹,走到树下,秦罗敷柔夷轻抚树干。
“奇怪?姻缘牌呢?”
微风乍起,吹的树叶沙沙作响,满树的红线和木牌微微晃动。
秦罗敷扶额抬头,微微眯眼,看向大树上方的枝干,语气温柔。
“呀,看到了。”
谢飞辔顿觉后背发凉,那目光似透过层层枝叶直直的看向他们。
“喂,师兄,我怎么觉得她好像在看我们?是不是法宝失效了?”
“怎么可能!但是,她确实看向这边,真是怪事。”
“佩佩,她应该就是秦罗敷,上次的木牌,你系在哪儿了?”
谢飞辔指了指面前的树干。
“笨蛋,你怎么系那么高?你快把它解下来,假装是风吹掉的。”
谢飞辔捂住脑袋,委屈到。
“师姐把树枝折断了,大家都说挂的越高就越灵,我就挂高了些,好让有情人终成眷属嘛。”
“啪”的一声,木牌掉落在地上,吓得树下人一震,惊呼出声。
“娘娘小心,这这木牌怎的掉下来了?”
秦罗敷无谓的摆摆手,捡起木牌,扶了扶灰尘,待看清上面的字后,小心翼翼的将它挂在树枝上。
随后提起裙摆,潜心跪下祈祷,呢喃道。
“信女再拜陈愿,望您成全。”
秦罗敷在地上跪了很长时间,长到他们都认为她是不是睡着了。
祝清宴看向手中的石头。
“她再不走,结界就要失效了。若只有她一人便罢了,看她这仪仗,少说有个元婴期的高手在附近。双拳难敌四手,若真打起来,还不知谁胜谁负呢。”
柳铃霖有些讶异,“元婴期?侧妃都能有如此大的手笔吗?”
“十二支玳瑁钗可不是一般人能带的,想来她地位不低,不是劳什子以色侍人的草包。而且,皇室也会培养、招募一些高手来确保自己的安全。”
就在结界即将散去时,秦罗敷有些酿跄的站起来,在婢女的搀扶下走了出去。
三人正打算松一口气,一股灵压将三人死死压住,难以喘息。
“报上名来,为何要跟踪侧妃?若有半句虚言,我便杀了你们。”
一老者负手而立,不威自怒。
“我等无意冒犯,途径此处,怕唐突了贵人。”
“哦?他手上那块界石可不是俗物?年轻人,可莫要欺我,老夫再给你们一个机会。”
“前辈,实不相瞒,我们受人委托,来解决城中异事。”
“原来如此,那今日……你们便留下身上的法宝吧。”
老者捻捻胡须,随后大笑。
“身怀异宝,却没有与之匹敌的能力,这宝物,老夫我就笑纳了。”
一道雷电劈下,三人各显神通,躲了过去。
柳铃霖跳到墙上,蓄力一蹬,顺势拔出长剑,向老者面门攻去。
谢飞辔和祝清宴一个施展定身术,一个丢了张高级符咒。
老者两指接住柳铃霖的剑,左手被符咒炸伤,他眼中兴奋的神色愈来愈浓。
“没想到还有上品符咒,当真是给了老夫不少惊喜。”
老者身上灵力爆开,谢飞辔被震晕在地,柳铃霖也往后退了几米。
两人对视一眼,几株藤蔓突然冲出地面,捆住老者的手脚,细小的尖刺扎入肉里。
三四张中级符咒在空中爆开,却都没有对老者造成实际性的伤害。
反观两人,身上倒是挂了不少彩。
柳铃霖左右闪身,吸引着火力,祝清宴则趁其不备甩出几张符咒。
终于,老者似是有些不耐,一掌拍中柳铃霖,柳铃霖登时吐出一口鲜血。
“好了,也陪你们玩了这么久,该结束了,布下阵法也是徒劳。”
数道紫色雷电从天而降,却又消失不见。
柳铃霖捂住心口,笑了笑,“老头,你知不知道一句话叫反派死于话多。”
法阵中央,姚黄、魏紫二人神色坚毅,手中灵力涌动。
“纳命来,那日的雷刑,我姐妹二人可是记忆犹新。”
说完,两人一齐跪下,手掌相对,口中念着咒语,灵力自地下喷薄而出。
老者顿感不妙,连忙攻击二人,可灵力最终都消失不见。
于是他将目光转向柳铃霖和祝清宴,五指成爪,就向柳铃霖袭去。
长剑出鞘,寒光一闪,祝清宴挡住老者的攻击,似笑非笑。
“竟如此瞧不起我,真是让人伤心。”
刀光剑影间,祝清宴如闲庭信步,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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