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时有人看见的话,就会发觉爷爷的动作诡异的可怕。
爷爷说他当时的意识是清醒的,却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夜里的深山寂静无声,寒风刺骨。
清冷的月光洒在树叶上,地上,反射出冰冷的白光,阴森森的。
“啊!”
突然,远处传来惨烈的叫声,可奇怪的是,白日里喧闹的鸟鸣却没有被惊起,仿佛所有的活物都死去了一般。
爷爷吓得浑身的鸡皮嘎达都炸裂了。
让人更加恐惧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身后阴风阵阵,无声无息的多了两道黑影,一个女人的笑声萦绕在他的耳边,
那种感觉,别提有多恐怖,爷爷的腿都吓软了,可是他的身体根本就不受控制,他的面目扭曲宛若恶鬼。
左脚往后,右脚跟随,爷爷在心里大喊,不要!
动作再慢,他也转过了身,面对着身后的东西。
爷爷能做的仅仅是将垂下目光,月光照在两个人形黑影,一高一低,被月光拉得极长,都已经到了他的脚尖下了。
还好,不是那种东西,爷爷心中暗自庆幸。
视线上移,两人身上居然穿着云履,长至脚踝的衣衫,上面镶金嵌玉,纹饰华美之极,乌黑的云鬓上金色的步摇晃花了爷爷的眼睛,至于女人的脸,他下意识的忽略了过去。
旁边高点的是个身穿甲胄的男人,爷爷鼓起勇气,视线落在他的脸上。
“啊!”
爷爷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撕心裂肺的喊了起来。
那张脸,是青色,尖嘴,青绿色的眼睛散发着幽幽的绿光,正阴森森的盯着他,那是一张狐狸的脸。
吓破胆的爷爷大脑一片空白,最后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第二天醒来,爷爷就躺在自己的木板床上,没人知道他是怎么回来了。
爷爷因此生了一场大病。
“该不会老人家做了个噩梦吧。”
吴邪不以为然,老辈儿的故事大多都是这个套路的。
老板娘摇头,欲言又止,吴邪再问,她却怎么都不说了。
吴三省看了一眼手表,招呼大家赶紧回去休息,又隐秘的和大奎和潘子打了一个眼色。
我知道他们想讨论盗墓的事情,我这个外人在有些不方便,也就顺水推舟回了房间。
修炼之前,我回忆了一下剧情,时间过去的太远了,我只记得个大概,就是去了那几个墓,细节部分是记不清了。
第二天,吴三省几人早早的收拾出发,也没人招呼我一声。
等他们离开后,我才跟在了他们的后面。
张起灵回头看了一眼,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
吴三省喊了他一声,也跟着往后看了看。
我站着没动,虽然修为没有了,但是也在凡人界历练过,也特意学了些东西。
收起所有的气息,就和周围的草木差不多,不是用眼睛直接看到,就发现不了我。
他们找的小孩向导,把人领到了一个土坑前,要了钱就跑了。
大奎叨叨了几句,被潘子踢了一脚,几人继续前行。
我则在土坑前停了下来,掐诀从土里翻出一个骷髅头。
惨白的头骨上,缠绕着黑色的怨气,还散发着奇怪的味道。
内侧,颅骨左下的地方,有个女人笑脸的图案,芝麻大小,如果不是我有神识,恐怕就会忽略过去。
吴三省他们找到了前面人的驻扎营地,担心古墓被人捷足先登,他带着大奎和潘子急吼吼的开工。
听了一番吴三省给吴邪的教学,他们也挖到了墓室门。
大奎他们举起铲子就打算暴力铲除,这是南派盗墓的习惯,不料被张起灵给按住了。
“这就是发丘指!”
吴邪惊奇的看着张起灵用那两根奇长的手指,猛地发力戳进石块之中,硬生生的将毫无缝隙的石砖一点点的拔了出来。
然后就看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难看,眼神闪烁的看着张起灵从落墙中导出的红色液体。
这种液体是礬酸,有很强的腐蚀性,若是盗墓贼毫无防备的挖开墙,强酸喷溅而出,立刻就能活生生的将人的皮肤腐蚀殆尽。
蜡墙由红转白,张起灵才让吴三省他们将石砖卸下。
进门就是一间墓室,地上的石板以八卦方式排列,高高的穹顶上是日月星辰。
我没有继续等下去,身形闪了几下,就站在墓室里。
把正在观察情况的吴三省几人吓了一跳,举起武器对上了我。
张起灵依旧是一张淡漠的表情,眼中流露出不出他所料的意味。
“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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