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将近七天,在一天晚上,孑洋蹲在栅栏后的草箱堆里,听见了那群守夜结束的土匪们的对话。
土匪A:“明天可有眼福咯,头儿又要抓漂亮姑娘了。”
土匪B:“有什么好看的啊,你还指望这小破村里有什么美人儿吗?”
土匪C:“哎!你别说,那张家的二女儿,可是个美人胚子,你也不看看她娘,长的和馆子里的头牌女子有的一拼!”
土匪B:“可以啊,除了抓姑娘,还要抓些汉子,干粗活嘞。”
孑洋看他们走远了,转头就回去把他们的对话,告诉了沈千杏。他高兴的说着:“这可是个机会,今晚我找些东西伪装一下。”
“我需要伪装吗?”孑洋指着自己,沈千杏说:“孑姑娘,你不用的,他们那有些人看见我这个熟面孔,肯定会心生怀疑的。”孑洋想起,他在这儿也有些年头了,认识他的人也肯定不少,是需要伪装。
第二天一早,孑洋就起来,到处找沈千杏,前院子,他的房间,厨房,噢!对了,还有后面的小院,孑洋就去了那里,看见个男人蹲在那,孑洋小心翼翼的,说:“是沈公子吗?”
沈千杏转头,只见他浓厚的胡子,和黝黑的一张脸,完全不是孑洋所认识的皮肤白皙,眉目俊朗公子,让人吓了一跳,孑洋睁着大眼睛,问道:“沈公子,这就是你的伪装?”
“孑姑娘不必这么惊讶,他们竟然要抓做活的粗汉,这个样子就应该是对的吧。”沈千杏继续捧着手里的灰盒子,朝脖子继续抹着,孑洋说:“公子,你继续抹吧,我去擦擦剑”沈千杏叫住了孑洋说:“孑姑娘,劳烦把我的那把剑也擦了吧。”孑洋点了点头,回去擦剑,这时,外面传来了吵闹声。
“喂,这是那个人的屋子吧。”
“害,听那些村民说,这个贵公子早就走了,不知道这是哪户人家。”
孑洋一听,这是今天抓人的土匪,孑洋故意出来,而且说话喊得很大声:“谁啊?有客人吗?”那些个土匪就突然来兴趣了,看见孑洋长的明艳动人,笑嘻嘻的走过去,说:“姑娘,请跟我们走一趟。”孑洋装起了柔弱女子的模样,用手捂住胸口娇弱的说:“你,你们这是干嘛?”沈千杏躲在墙后,正准备出去解救孑洋,后面被抓的姑娘冲出来,撞了开土匪,使得他踉跄了下,怒声说:
“你们不要碰她!姑娘千万不要跟他们去!”
“你个臭丫头,你在干扰我们抓人?!”土匪骂道,握紧的拳头,正向护着孑洋的姑娘挥过来,她害怕的闭上眼睛,突然感觉面前有一个宽大的身影,是沈千杏用手挡下了那一拳,“你一个男人,对两个姑娘家动手,好意思吗?”他沈千杏轻声说了句,声音虽不高,却口气强硬。
那姑娘看得沈千杏有点入神,孑洋内心惊叹着说,姑娘,你不会是看上了吧?
那个土匪歪着脸,不屑着说:“噢~正好,还要抓一个干活的,拿下他们!”不知从哪窜出来一群人,孑洋和沈千杏只好服软,被捉住了,那个姑娘悄声说:“这位大哥,你们都不反抗的吗?”孑洋哭哭啼啼地说:“这位姑娘,你有所不知,我哥他近日腿受了些伤,就不敢打架。”这个姑娘露出了遗憾的表情,这小姑娘和孑洋一样看着瘦小,模样清丽,桃腮杏脸,十分可爱,孑洋问道:
“姑娘你叫什么?”
“我叫张楼月,姐姐你叫什么?”张楼月不知为何脸上露出期待的表情。孑洋轻笑了下:“孑洋。”
前边的土匪听见他们在聊天,就警告说:“喂,叽叽喳喳的干什么,闭上你们的嘴,小心咱领头的来巡街!”
就这样一直走到了村子的中心,各家都是关紧了家门,一个人也没有在外面,“你们都给我出来!别躲躲藏藏的,再不出来!老子就砸了你们的门!”这个土匪大叫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有的出来了一两个人,有点干脆不出来,土匪对后面的手下说:“去!你们把能干活的,和一些长的好看的姑娘抓起来。”他们就冲去各家,挨个的把人强制抓了起来。
孑洋朝张楼月问:“楼月姑娘,这个村子一直都这样吗?”张楼月叹气着,说:“姐姐,以前都不是这样的,他们换了领头,这种规矩,是这几天才起头的。”
那些被抓的姑娘,面色很是难看,都一个个低着头,黑着脸,像是要把他们拖去刑场,有一些姑娘更是伤心的哭了起来,而那些汉子,摆着一张特别不服的臭脸,却不敢反抗,孑洋猜想着,他们是惧怕这些土匪把他们的领头叫来,如果真的来了,可能后果就不是他一个人能承担的。
出了这个村子,走了差不多一百多米的路,才看见一个部落,这儿就像个小村庄,唯一和那个村子有区别的是,这儿生活的人,看起来比那个村子的人要好很多。那些人瞧见我们这群被抓的,有些人嘀嘀咕咕的,脸上透出可怜的神情,有些则是看热闹似的,笑哈哈的。孑洋看见这些个东西,心里头骂着,当我们是动物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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