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老九,一个纯纯的屌丝男,平时没啥特别的爱好,就是特别喜欢跟别人八卦一些奇闻异事。
还记得我上大学那会儿,网络并不像现在这般普及,想要上个网,那还得要去学校附近的网吧才行。因此,我们那会儿一到夜里,最大的娱乐活动,便是睡觉前讲些离奇的故事。
特别是熄了灯之后,再拿出个手电筒一照,那小氛围,瞬间就蹭蹭地有点上头了。而今天的这个故事的主人公就是我们宿舍老六祖上家的事。
老六姓宋,据他说,他家祖上曾是书香世家,虽然我从他这个满口国粹的彪悍形象中找不出半点书香的气质,但当他翻出一本已经发黄了的线装古籍书时,倒是让我们对他讲的事儿不得不信了。
老六说晚清时期,他家祖上家道中落,为了再续往日的繁华,只能靠家中的嫡长子宋繁生考取功名,谋个一官半职才行。
这位宋繁生生的聪明伶俐,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便中了乡试的秀才,可从那之后的二十多年里,便屡试不中,尽管他拼了命的苦读,但仍旧是名落孙山。街坊邻里们聚在一起闲聊时,每每提到宋繁生,也不免纷纷摇头叹息。
“他二婶,你听说了嘛,宋繁生这次又落榜了。”
“听说了!我看他呀就是读书读傻了,家里都揭不开锅了,还痴心妄想能再考取个功名呢。那天听说,他母亲又病了,我就去他家瞧了一眼,啧啧……真是山里的狼看见了,都不去嘴,没准还能掉几滴眼泪呢!我也是看他还算是个老实人,家里多出来的余粮也会偶尔送点过去,不然啊,他那可怜的老母亲早就饿死了。”
宋繁生的二婶的话音刚落,正巧宋家的族长走了过来。听到这话,也不免一阵摇头叹息。
“想他宋家曾经也是个书香门第,大户人家,如今却落得个如此境地。我也劝过宋繁生别再考了,可他就像是着了魔似的,根本劝不动啊!”
其实这些议论,宋繁生早已经听得能倒背如流了,可他却像是被什么东西附了身似的,书读得愈发的痴狂。近些时日,他的两眼乌青,身体僵直,神情也开始变得有些木讷,最后竟一病不起。
病榻上的宋繁生,都到了这般田地,还不忘要拿本书攥在手里,即便是无法再读,也要闻着书香才能入睡。
这日,宋繁生又捧着书昏睡了过去。可就在他迷迷糊糊时,却看见了一个小官吏牵着一匹马向他走来。
宋繁生勉强坐起身,踉跄的迎了上去。只见这小官吏穿的并不是当朝的官服,而他手中牵着的马也与平常的马有所不同。
这马一身红毛,额上还有撮白毛,拧着劲儿的向上长。那马一见宋繁生竟嘶鸣了一声,露出了一口的獠牙。宋繁生吓得心里一紧,脸顿时就白了,浑身上下直哆嗦,差点就栽倒在地。小官吏见状,连忙扶住了宋繁生,道:
“宋秀才莫怕,我乃阴罗山王府的一名小吏,我家王爷欣赏您的才华,故命我来请您去考试。”
说罢,便将手中的帖子递给了宋繁生。宋繁生一脸的惊讶,迟疑一下才哆哆嗦嗦的接过那帖子,但当他接过帖子时,却又在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宋繁生这般又惊又喜的模样到底是为何呢?因为他惊的是,他从未听说过什么阴罗山王府,更没听说过还有什么考试?而喜的是,自从他连年的落榜,早就没有再听说过有人欣赏他了,难道他这是要遇见命中的贵人了?
“我宋繁生这是要时来运转了?哈哈,真是老天开了眼了,不枉我苦读这么些年啊!不过这小吏怪得很,怕不是有什么问题吧?还有这阴罗山王府,怎么名字听起来怪怪的?”
想到这儿,宋繁生眼睛咕噜一转,便朝那小官吏躬身行礼道:
“敢问官爷,这是什么考试啊?我从未听说过还有其他的考试,而且这考官又在何处呢?”
“宋秀才无须多问,在下也是奉命行事,而且时候不早了,还请您速速上马,随我前去!不然的话......”
闻言,宋繁生不由地咽了一下口水。
去,那个所谓的阴罗山王府是个怎样的地方,他不清楚,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儿。可若是不去,从刚才那小官吏威胁的眼神来看,自己怕也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于是宋繁生再次行礼,想要再问些关于阴罗山王府的事,但是那小官吏却打断了他的动作,对着宋繁生的胸前就是一掌,一股真气便将宋繁生推到了马背上。那马顿时扬起前蹄,朝天嘶吼,雪白铮亮的獠牙,显得它的嘴分外的血红。
宋繁生本就是个文弱书生,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怎受得了这一番操作,没有流出点温热的不明液体就已经不错了。他蜷缩着身子,死死地勒紧了缰绳,紧闭双眸,不敢看那马一眼。
“啪”一声,那小官吏也不管宋繁生是否害怕,扬起马鞭就朝马屁股上抽了下去,马儿瞬间腾空而起,奔腾前行。
一人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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