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饶命!七娘饶命!我薛深为时家、为莹草坊做牛做马这么多年,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七娘——”一串凄厉的长长嚎叫绵延不绝地自楼上某间厅堂穿出来,叫声在整个莹草坊奢华阁楼内四处回荡。莹草坊里的伙计们一个个汗毛竖起,不敢呼吸。随后,那间厅堂里又响起了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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