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玫瑰园打理地那叫一个绝,无论你往哪儿看都成一幅画的景色。
别墅分三层,一层是个中央大厅,最里边的墙壁上有两个大窗,中间是一个十分高级的座椅,目测西方皇帝级别。
二楼中间是一个超大......客厅,原谅我头发长见识短。
地上铺的是暗暗的玫瑰色地毯,地毯中央还有些我看不懂的花纹,怪异却不违和。
“客厅”两侧各有一间房,房间也不小,特别是那实木床,纯黑色的木头,凑进点还能闻到特有的木质香,还有那白色的窗帘,真的深得我爱,这环境简直不要太好。
如果我是在做梦,请不要让我醒来!
在我美美地睡上一觉后,发现确实没在梦中,正打算出门看看,却看到“客厅”门大敞开,婚纱女坐在窗边望着窗外。
“喂。”清晨的阳光照的正好,她美地梦幻。
“不久是个五百万嘛,又不是不给你期限,至于吗?”
她回眸笑开了,和这里雍容华贵的气氛不一样。
她就像,像晨露里的荷花一般,淡雅又纯洁,这样的出格,这样一朵荷花不适合开在玫瑰里。
“我不过是在欣赏玫瑰而已,你以为我想干什么?”眼中似乎闪过一丝狡猾。
好吧,我误判了,就算是荷花也不是人畜无害的那种。
略微尴尬,我摸了摸鼻头,用自以为最拽的姿势走过去。
和她一起挤在窗口,朝下看了看,随口说道“我看看啥玩意儿有那么好看。”
伸长了脖子就往下望,瞟了一眼还不忘评价“我以为有多好看呢,一般般啦。”
“诶?你别动,脖子上有东西。”
于是刚想缩头的我梗在了原地。
“什么?”我瞥了一眼,除了头发啥也没看见。
“哦哦,没什么,原来是你的纹身,刚刚没看清楚。”
“啥?我一向干干净净做人,从来不搞那些花里胡哨的玩意儿,你看看清楚呢,是不是灰尘?能不能抹掉啊?”
“我试试吧。”说完直接上手在我脖子上擦。
...
“喂喂喂,你轻点儿,都十分钟了还没擦掉啊?”
“没呢,还越擦越明显了。”
“那你还擦了十分钟,你给我住手,没看见我皮都快破了嘛?”我眼含热泪,特别委屈。
“是你叫我试试来着。”她的手停了,略带歉意说道。
“你是不是想把我搓死,然后独吞这栋房子,顺便赖掉那五百万,是不是?”
我一手摸着脖子,朝她凶狠地说道,做龇牙咧嘴状。
“不是的,五百万我一定还你。”
“真的吗?”
“真的。”
“那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一定还你五百万。”
“谁还?”
“我还。”
“还谁?”
“还你。”
“还多少?”
“五!百!万!你是不是有病啊?为什么要重复问?”
“别管我,我兴奋不行吗?”有些人根本不懂什么叫做计谋得逞的快乐。
“对了,咱俩认识一下呗。”
“啊?”
“我是说,你好歹做个自我介绍嘛,起码让我知道是谁欠了我五百万啊。”
“我叫张微。”
“唐梨花,幸会!”
于是本该快乐地蹦跶在马路上的我现在正蹲在镜子前使劲拧着头,观察着自己的花容月貌,这叫一个赏心悦目啊。
除了脖子上明显的印记简直堪称完美。
然后我发现这印记居然和客厅毯子上的一模一样,黑色的轮盘一样的形状,里边缠着几根藤条。
丑不拉叽的,这玩意儿它就不配长在我身上。
我就不信了,凭我的手段还整不掉它。
半小时后,我的脖子已经毫无知觉,比楼下的玫瑰还要红,而那纹身却是更加的鲜艳。
就在我颤颤巍巍地举起钢丝球的时候,手被拉住了。
“你干啥?”
转头一看,是张微,她冷凝着个脸,注视着我,单手解开了衣领第一颗扣子。
“你,你住手,我可是不近女色的啊。”
只见她将衣领一拉,那纤长秀美的脖颈就显露出来,上面赫然显露着和我一样的纹身。
“我就说嘛,肯定有问题,还说我这儿不是你搞的鬼。”
我双手叉腰质问。
“不是我,是他们,那个被称之为主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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