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魍抱着祁喪抱了很久很久,久到黄昏悄悄落下帷幕,屋内渐渐变得昏暗,只能依稀看得见眼前人的轮廓。
玖魍松开怀抱里坐在地上的人,起身拉男人起来后,便去点了几盏灯。
屋子里突然明亮起来,黄色都光线给室内平添了暖和的气氛。
目光不自觉对上祁喪的眼睛,他什么时候哭的?
看到祁喪的眼角明显还带着没有擦干的水渍,玖魍心里不知为何会觉得有些难受。
这三个月里,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贪】
【哎!来了娘亲~娘亲是想贪了喵?】
什么喵?看来小家伙在这几天又背着她看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贪的脑袋瓜子被敲了,紧接着又接到娘亲一个任务,它把嘴一撇,似乎有些不高兴。
一喊出来就叫它办事,不仅没有鸡腿,还赏了它一脑瓜子。
【记得,是追踪镜,别又带成忆忘镜了。】
【知道了~娘亲】贪一溜烟地跑没了影,但是很快它就抱着一个大镜子回来了。
【......】
见娘亲的表情,它好像带错了?
玖魍扶额,表示对这个蠢兽很无语。
体内催动灵力,贪睁大豆子眼看到眼前凭空出现一个黑色背景的镜子,镜子的背景是因里面内容的环境变换的,只见黑暗冷湿的地牢里,十字架上用链条牢固捆绑着的男人被一双粗糙油腻的大手摸上脸,然后移到他的身体下面...
突然一道蓝光扫过,那只手流着血液带上心脏溅到白屏上。
【啊——】
玖魍一脸阴沉地看着那双令人作呕的手,一把拎住小兽的后脖颈,语气不好道:
【鬼叫什么!】
【嗝~】贪被娘亲凶狠的眼神吓得打了一个嗝,然后便躲到了魔盒中。
刚刚看了血腥的一幕,又看到娘亲脸上恐怖的表情,着实把小兽吓了一跳,它平时最多也只看看玛丽苏小甜剧,牵牵小手已经够刺激了,刚刚的那一幕,瞬间让小兽觉得自己不干净了。
屋内一道温怒却极力表现得平淡的声音响起:
“祁喪。”
见男人走过来,玖魍拿起盛着血水的碗递到他面前,看到男人皱起了眉头,她勾住男人的衣角,没有商量,一口接着一口的血水喂他下肚。
祁喪不知道面前的人突然怎么了,但是她现在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便乖乖地吞下去没有说话。
“以后每天都要喝,跟我练习运功。”
“什么运功?”
“运功可以催动体内血脉重新排列,虽然到后面过程会有些痛苦,但是可以启发你体内的返祖之力。”
“我不要喝你的血。”
“听话。”
“听不了话。”
“......”
不乖的嘴就要受到惩罚,女人的脸在眼前放大,祁喪瞪大眼睛,震惊地看着凑近的脸。
“还想抵抗吗?”
玖魍好笑地看着眼前男人呆愣的反应,伸出手擦干净他嘴角的湿润。
之后祁喪从城堡搬进了玖魍的大宅子,白日里宅子里面的长帘遮住了明亮的光线,寝室内是昏黄的,像落日的余晖,一下子拉长了时间。
“祁喪,人类的太阳有几轮?”玖魍突然从背后抱住他的腰身,身后浅浅的气息携着冷香,像诱惑的因子,染红了他的耳朵。
“一轮。”
即使知道这个问题很傻,自从玖魍送了他黑色的袍子,他经常去人类活动的领域,每天很清楚看到的就是天上的一轮明日。
但是不知为何,他回答的认真。
“哦,昨日教你的运的气会了吗?”
“嗯,差不多了,魍儿,我觉得今日体内总是有一股力量想要驱逐出体外。”祁喪不解地看着她,感觉她比他还要了解自己。
“如果有一天我突然离开,你会怎么样?”
突然另起话题,祁喪感受到腰间的力量一松,他皱眉看她,不知为何刚刚听到离开两个词,他心里一阵阵刺痛,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她对他说过同样的话一样。
祁喪没有说话,玖魍唯一能感受到的是身上微凉的拥抱,似在倾诉不愿她离开。
不知为何,这只是她无意中提到的两字,却让祁喪过于神经警惕,这几日对她格外粘缠,生怕她会消失一般。
黄昏,一弯新月悄悄升起,在它的周围,还有几颗星星发出微弱的光亮。
屋内,晃晃之中,长帘之内隐约飘出几道一浅一深的声音,嘶哑,悠扬,旖旎的气味在空中发散开来,一夜冰与火的碰撞。
祁喪迷迷糊糊醒来时,手里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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