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茶馆那边的张灯结彩的喜庆的大院子。真像过年一样。。。
“想尝尝白酒吗?”王耀托腮,大大的眼睛看着我。
“喂,对身体不好的吧!我也才十八岁零十个月。而且记得一点都不好喝。”我嘟囔道。
“那就都试试看吧——不会喝酒是不会长大的哦!”
嗯?这家茶馆是他家开的吧?他怎么搞得每种饮品都给我买了一小杯?
果汁,白酒红酒葡萄酒红茶绿茶——
我就稀里糊涂叫他给灌醉了!
“如果...有一天我老了怎么办?...白肥的玉臂枯朽...是不是注孤生的节奏?”我醉醺醺地转圈说,右手擦了擦我的胳膊。
“我好喜欢你们所有国家。但我毫无跟人打交道的经验...随着成长我现在一个亲密的朋友也没有了。”
王耀静静地倾听着,五指合拢。
“如果我想做你一辈子的朋友,你会愿意吗?”
“我并不了解你...说实话,随着长大我感觉知己的人渐渐难觅,同龄人们有各自爱好思想,大部分却是随波逐流的庸俗单调,而且很多人开始变得复杂,不敢揣摩接近。”
“你看,是你太不信任别人了,你才会成长得只身一人。”王耀拍拍我的肩膀,说。
“你躲避故乡和熟悉的人们,漂泊世界,却始终找不到自己的归宿。而你不知道,值得信赖的人可能就在身边。”少年缓缓地说,眼神恍惚地看着窗外旋转的谜灯。
“可是我害怕伤害。害怕挑战。我已经...变得懦弱和平庸了。一些高雅的社团,我都羞于自己的心理脆弱而挑毛病不敢去。我觉得相对封/闭的国内还是不适合我。落后的村庄和陌生的都市。我想去外面看看。”
“收收心吧。我可不会再同意了。”
“啊...谁能管的住我四处飘荡的心呢...”我切了一声。
“如果你去了别的国家定居,我就再也没机会了。正如湾儿,贺龙他们,受了英/美资/本/主义教育后就再也不能和家里那样亲密了。回归后也相差不大。”王耀按住起身的我不放,目不转睛看着我。
“要是我去俄/国呢——共产/主义社会啊!”
我说了很多胡话,靠在他肩上,王耀扶我一步步下楼梯。牌匾灰尘都很有清朝年代感。我勉强意识着。
“现在我们和他们事实上已经不是一路了——虽然初衷方向还是相同。...不记得历史上学的了吗?苏/联撤回专家科研员可是干干净净呢。”
“所以...妹妹,我可以娶你吗?我可以不把你给美/国。就算他打过来,我们也有核了。”茶馆边小巷子的阴影里,王耀看着我,把手轻轻撑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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