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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公主府看马球(五) (1/2)

“我三哥就是——”紫衣女子话未出口,脚被斜坡上的花藤绊住,一个踉跄,整个人倾倒在地,眼看就要滚落山底,九夏跑上前一把拉住她手腕,可惜力劲不够大,两人从山坡侧边双双滑滚下来。

“哎哟,哎哟”紫衣女连翻几个跟头,趴倒在地。

“你怎么啦?”九夏也摔得吃痛。

“疼,疼死我了……”紫衣女不能动弹,哭着腔说:“我的腿是不是断了?”

九夏瞧去,足背高高肿起,伤得不轻。远处有靴声传来,一位身形魁梧的男子急步跑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几个随扈。他扶紫衣女坐起,又查看她伤势,心疼极了:“你怎么一个人?那些奴婢呢?”他语带责备地问。

“是我不准他们跟着,那些人在身边太碍事了。”紫衣女噘着嘴儿说。她厌倦被人看护的生活,今日难得出趟府,遂命令所有侍婢在球场待着,否则就得挨罚。

“你这不安分的性儿。”男子无奈何,吩咐身后的人:“叫个软轿来,先送县主回府。”紫衣女扭头冲九夏眨眼睛:“诶,耍赖的,这就是我的三哥哥——李隆基。”

李隆基?眼前的二人一个郡主,一个县主,且出自权高位重的相王府,九夏神色难言,但是听到紫衣女称自己为耍赖的,她还是不满的辩道:“我没耍赖,你才是言而不信!”紫衣女嘻嘻一笑,说:“今日真畅快,第一次有人和我争架。”

九夏一脸苦涩:“你是县主,怎么不早说呢。”

“说了多没意思,我不想你让我,那样赢也赢得胜之不武。”紫衣女子仰起头,眼里带着几分傲色,“咱们下次比过,我一定赢你。”

“我不一定会输。”九夏也不示弱。

“好,君子一言,快马一鞭!”紫衣女本以为气势上能压服九夏,没想到对方并没有因为自己身份而让步,更是对她另眼相看,因为从未有人敢这样对她讲话。她突然想起什么,伸手朝旁边草丛摸去,找出了那两朵山坡上摘的牡丹。

“天哪,那不是——?”跟在李隆基身后的家奴王毛仲眼尖,惊叫道。

“牡丹之王吗?”紫衣女兴奋道,“是哪一朵?”王毛仲不敢作声,怯怯地看向李隆基。李隆基一向喜怒不形于颜色,问:“这牡丹怎么回事?谁摘的?”

“我摘的,我和这位小娘子打赌看谁能找出牡丹之王。”紫衣女不以为然,眼里还带着几分得意,“双色是我选的,黄色是她选的。”

“胡闹!”李隆基语声失去了惯有的平和。

“三哥哥……”紫衣女抬头看向他,乌黑圆滚的眼睛充满了委屈,那我见犹怜的模样顿时把李隆基心头的怒气给溶化了。她是李隆基的亲妹妹,在幼年时,他们的生母窦德妃被武则天以私用巫蛊之术而秘密处死。因此对于这个妹妹,李隆基十分疼爱,容不得她有分毫的伤害。而李花影自幼性格骄纵,无论犯错闯祸,都有这个亲哥哥兜着,胆子也越来越大,这次也不例外。但她不知道这牡丹之王的寓意,也不知道太平公主将此花从洛阳宫迁到自己的庄园,静待花开的真正目的。而李隆基很清楚,牡丹之王若是被相王府的人摘了,会有怎样的后果。他打量着眼前这位一眼认出牡丹之王的女子,问:“你是哪里的人家?”

本来不紧张,可李隆基压迫式的语气让九夏有些不安,她脑子里飞速运转应该怎么回复。“堂兄”说话的人是李陆,他一直站在李隆基身侧,只是九夏没有注意到他。只见他近前两步,在李隆基耳旁小声说了几句,李隆基犀利的目光在九夏脸上转了转,转身抱起紫衣女,说:“花影受了伤,我先送她回府,今日之托有劳堂弟。”话毕转身离去,王毛仲将牡丹之王揣进袖兜,紧跟其后。

“喂”紫衣女扭过头高声问,“我叫李花影,你叫什么?”

“徐九夏。”

九夏望着他们远去不见了影,才重重地舒了口气。只觉膝盖处阵阵隐痛,低头一看,洁白的裙衫浸着斑斑血迹,刚才定是太紧张,以致于受了伤都没觉察到。如今情绪松懈下来,才感到痛意。

“走吧,留在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耳旁传来李陆冷冷的语声,九夏已经没有精力回他话,突如其来的疼痛使她的脸色很是苍白,身子也有些抖索。李陆发现了她的异样,眉头一皱:“你受伤了?”。此地背处山坡,少有人过来,他叹了口气,将九夏扶到水池旁的一块平整大石块上坐下,看了看伤势,说:“伤得较深,得先清理创口。”

“没事没事,些许小伤,不打紧的。”九夏忍着疼痛摆手道,她可不想在这久待,打算回去再处理,就在她抬脚之际,牵动创口,鲜血又涌了出来,一脸苦涩:“看来真的走不了。”

“你的创口渗入了石渣,再不用水清理等到溃疡就真的寸步难走了”李陆望了望九夏刚刚摔落的地方尽是碎石,递给她一个蓝色小瓷瓶,“这是金创药,敷在创口上可以止血镇痛。”九夏从李陆手里接过瓷瓶,可她哪里懂创口处理,咬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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