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楚楚伤势行将调治完毕之时,房舍外突然一片嘈杂,那獾头人庚丙一已带敌攻来。屋内两名武士相视一笑,一人道:“华兄,锄奸机会来啦!
”“那还不赶紧上啊!
夏兄弟!
哈哈!”另一位华姓武士应道。
只见大笑声中两人已破门而出,身法迅捷已极。
吴铭在旁见状,也欲跟随迎战,却听楚楚在旁哑声低喝道:“不可涉险,忘了昨天答应我的话吗?
你还是与两位翼人大哥在屋内守候吧!
”吴铭闻言心中一惊,暗骂自己糊涂,一时只想助战,却忘了楚楚的安危,于是连忙回坐床边,楚楚接着忍痛道:“扶我起来!
”吴铭听罢,不愿拂逆其意,将楚楚轻轻扶起,倚于自己肩头。
待楚楚起身坐稳之时,吴铭只感她温软娇小的身子偎依于身畔,鼻端传来一阵女儿体香,不禁胸口一荡,一时间不免心猿意马,丝毫不觉怀中姑娘再是当初那辣手女郎了。
“你听我说,”楚楚却不知吴铭心中异样,缓缓低声续道:“这獾头人原来是我师弟,我二人本同为异人族,并由人族传艺授业。他本领虽不如我,但心中却爱慕于我。
我本对他无甚好恶,只当做小弟弟来照看。
不过他却以为我不理会他是因本领不及我,加之我族地位较人族略显低下,他又不肯好好用功,于是便走了反叛这条路。”
吴铭眼见楚楚伤后虚弱,怜惜道:“这些以后再说不迟,姑娘还是好好养伤吧!”
“有华夏兄弟在,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再过片刻我便能帮手啦!”楚楚回道。
“那怎么行!
姑娘还需好好在此休养,如你所言,两兄弟必能扫荡屋外蛮夷。
”吴铭关切道,又问:“华夏兄弟?这二位是谁,疗伤手段当真了得!”
“他们两人原为异姓,后来不打不相识,遂为大义结成兄弟。
一个叫‘华去病’,另外一个是‘夏弃疾’,共为帝畿双壁,现下已经修成机甲神功。哎呀,你净是胡乱插嘴,刚才说到哪里我已忘啦!
”楚楚在怀中嗔道:“让我好好讲完好不好!”
吴铭见楚楚精神片刻见复,大是欢喜,笑道:“好啊,刚才说道你师弟功夫不如你!
还请楚楚姑娘接着交代后情吧!”
“哼!
我可没乱吹牛皮!
他原来本就不如我,不过这次交手,我却远远不如他了。
”说着楚楚不禁黯然。
“一时失手罢了,怎能当真!”吴铭宽解道。
“你不用哄我,我师弟现下已得岱莱部的‘乌鳞圣甲’,不知道华夏兄弟是否能对付的了他。
”说到此处,楚楚不禁面带忧色:“不过华夏兄弟的‘合金神兵’应该不输于‘乌鳞圣甲’,只是需小心我师弟的无耻心机!
”刚说到此处,两人只听得外面惨叫连连,想是庚丙一的手下所发。
接着又闻华去病朗声说道:“夏兄弟,不劳你帮手,还是给哥哥我好好料阵吧!
看华某生擒了这逆贼!
”又听夏弃疾长笑道:“华大哥,不行的时候可要招呼兄弟一声啊!
哈哈!
”原来华去病与庚丙一捉对独斗之时,夏弃疾已然将其手下众人都料理了。
接着唯闻屋外金戈撞击之声连连,应是双方对战正酣,两人均不能破了对手护甲,才致斗的如此难分难解。
又过了一盏茶的工夫,吴铭等听院中打斗声忽地止歇,屋门开处,庚丙一蹬蹬几步踉跄摔到,跪于地下,再一细看,只见他浑身上下已被合金锁链捆了个结结实实,锁链彼端却连在华去病右臂护甲之中。“哼!你可还有何话讲?”华去病喝道。
“今日不慎落入你手,还有什么好说,尽管取小爷性命便是!”庚丙一强横道。
“当初你这小贼反叛出族,便该取你狗命,不想你藏匿于岱莱荒服,令我等难以找寻。
如今你又干出卖主求荣,伤残同门的勾当,须饶你不得!
”夏弃疾斥道。
“你若知悔改,随我们一起回帝畿听候发落,尚可饶你一命!”华去病念及往日情分,心有不忍道。
“大哥,此人狼子野心,为得宝甲背叛我族,不可轻饶啊!
”夏弃疾劝道。
“少和小爷讲这些仁义道德,给个痛快吧!”庚丙一望向楚楚,不肯示弱。华去病沉吟片刻,一时犹豫不决。
“念他是初犯,又和咱们有同族之旧,还是,还是放了他吧。
”楚楚不忍道:“谅他今后也不敢再兴风浪了。”
“那就饶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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