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夫子。”
等杜衡那边事了,白祁马不停蹄的赶往约定地点。这几天不知怎么的,白祁就没停下过忙碌,明明他也不是什么重大人物。
此时学堂东丙辰区,也就是白祁以前求学过的学堂区域,白祁找到了看书的伏裕。
伏裕把目光从书籍中移开,向白祁点了点头,同时伸手示意他在对面坐下。
“桌上还有点吃食,不知道你吃过午饭没,跟我你就不用客气了。”
伏裕把书签夹在书中,轻轻合拢,白祁看了眼书名,《渠梁国志》。
这时他也不顾肚子饥饿和旁边香甜的吃食,眼里只有那本书,如果他没记错,《渠梁国志》可是记载有夏朝的历史。
“夫子,这书,”
白祁双目发着光,只不过伏裕坚定摇头,微笑的看着他,
“现在不是时候,过一段时间吧。而且《战国》和《通史》你消化完了?要我考校考校?”
白祁顿时双目失神,低下头来。
“不急,以后你有的是机会,很多史书在学宫也是束之高阁的。过段时间这边交接结束,就不会这样了。”
伏裕安慰了白祁一下,
“你其实不用这么急,连饭都不吃。今天找你来的事,也不急于一时。”
白祁挥了挥手,
“习惯提早赴约了,那边解决完杜衡的问题,我就发现时间没多久了,那有空去吃饭,我总不能比自己定的时间还晚到吧。
怠慢别人也不能怠慢夫子你啊。”
白祁开玩笑道,这让伏裕也轻笑一声,
“好小子,也敢打趣我了。”
伏裕拍打了一下白祁脑袋,仿佛兄长教育弟弟,从外貌看,两人年龄的确相差不大。
“杜衡?杜衡终于进了儒家学府?还是你们两个终于说通他了?”
杜衡的事,伏裕以前从白祁那了解过,只不过不是自己的学生,不好相劝。
白祁简单讲述了一下,让伏裕忍不住赞叹,能得那几位看重,杜衡的天赋可能真的惊人。同时也为他高兴,不用走长辈安排的路,可以去自己喜欢的方向拼博。
“古有管鲍之交,不以身份贵贱论交;有知音之交,只为一曲而断道;有胶漆之交,情比手足,政声载道。
如今你二人屡劝好友,不知你三人又能留下怎样的佳话?这一段事我就先记下来了,说不定以后我还能蹭蹭你们的名声,留名后世。”
白祁又拿了块糕点放入嘴中,一点也不客气,给肚子垫了个底,这才开口接到,
“说不定还是我们借伏夫子你的名声,留名后世,史家新时代第一位圣贤。”
伏裕又拍了他脑袋一下,白祁只好假装发出‘哎呀’一声。
“讨打。”
白祁揉了一下脑袋,看向伏裕。
“夫子,这次叫我来是什么事啊?”
“一呢,是你刚回来就被罚去藏书楼,我也没办法进去找你。今天不是有空嘛,就唤你来聊聊,聊聊《师问》作者一怒出走后都发生了什么事。”
伏裕一脸戏谑,回击刚才白祁的吹捧,惹得白祁又尴尬的低下头,
“外头关于你的事,我也了解了点,追查你踪迹的法家夫子我也专门采访过,不过还是没有当事人说的准确。
所以今天我就把你单独邀了出来,记录下你出走时发生的事,以供后人参考。”
看着伏裕拿出来的纸和笔,白祁忍不住连忙摇头,
“不用如此吧。”
“哪来那么多废话,要你念你就念。”
伏裕拿着笔恶狠狠地说道,吓得白祁赶忙拿了块糕点吞下。
“这件事说起来也没有什么可以说的,自我忍无可忍,萌生逃离之意,便开始试验各种方法。
我知我没有那么多权利,元始无法一下子把我传送出学宫。所以我借了一块镇石,改了点阵纹,借空间裂隙逃出学宫。”
伏裕点了点头,镇石是一种具有封镇力量的奇物,利用镇石,白祁才不至于丧命于传送失败造成的空间波动中。
虽然白祁没有说镇石的提供者是谁,明眼人一猜就知道,不是公羊奇就是杜衡,只是所有人都懒的计较。
“被传送出去,我的运气还算可以,没有落到荒郊野外,面前就是一条大道。路上还偶遇了一家好心的商队,在商队里我还结识了一个有趣的人。
据他所说,他出生于郑国,而那边正在打仗,为避战难,他跟随着商队逃出郑国,打算去东北边的秦国投奔远亲。
他的经历有趣,他的名字更有趣,他说他叫白泽。我还特地问过他知道这个名字的含义吗?他说不知,还说这个字是他爷爷希望他以后当官可以泽被苍生才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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