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
张子佳望着上官雨阳清晰可见的后槽牙，决定让教授暂时幸灾乐祸一会儿。
还没正式当上旁听生，不能让老人家太没有成就感。
“报告教授，我做完了！”
两小时的题量，张子佳四十分钟就做完了。
“咳咳咳，什么？”
上官雨阳正端着老干部专用的保温杯喝着乖乖小孙女送的大红袍呢，被张子佳这一嗓子喊得呛了个正着。
果然，他老人家和这小子八字不合，从知道这个名字开始就没有一件事情顺心！
“我做完卷子了。”
甚至还检查了三遍。
“你让开，我看看。”
话虽是这么说着，上官雨阳心里已经认定了，张子佳看题太难直接乱选一通了。
放下茶杯，坐到电脑面前。
ABCCD....
上官雨阳飞快对着答案。
居然全对？！
小李不是说大一学生这次有一半多的人要补考？
就这？
张子佳在一旁看着上官雨阳的表情一会儿吃惊一会儿纠结一会儿又皱起了眉头。
心也随着上官雨阳的表情跌宕起伏。
“教授......我过关了么.......”
张子佳试探性的问道。
他真的憋不住了。
再不让他问，他就憋死了。
“emmmm.......”
上官雨阳的眉头紧皱着。
“全对。就是字有点丑。”
“拜托教授！给个机......啊？”
全对？
张子佳小心脏七上八下的。
教授咱不带这么大喘气儿的啊。
“全对为啥您还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和你没关系。”
“我在想为什么今年大一的期末考试也是这套卷子，有一半多的人要补考。”
“那我的字有点丑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张子佳承认，他的字确实不太好看，属于野兽派的。
但问题谁，他在网上做的题，教授是怎么看出来他字丑的？
上官雨阳扶了扶滑到鼻翼的老花眼镜。
“咋滴，我老人家喜欢华文行楷，你有意见？”
“不敢不敢。”
张子佳连忙否认。
老规矩，还没成经过认证的旁听生之前，稳一波，不能太皮。
“你小子.....”
“姥爷，你怎么又没吃早餐......”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进来了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姑娘。
张子佳顺着声音望去，看到的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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