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祁白玉打包了些许干粮,寻到了镇上的马市选了一匹棕色瘦马往书院赶去,并非他不想选匹健壮的马匹只是这小镇上的马市给他的选择并不多。
此处距离书院快马加鞭还有三天的路程,但祁白玉并不急一路走走停停,遇到城镇就住宿一晚。若是全力赶路他倒是没事,但瘦马儿估计是到不了目的地了。
就这样走走停停七天才到了此行的山脚下,高大的牌坊上“麓山学院”四个大字苍劲有力,牌坊下一条青石板铺成的阶梯蜿蜒曲折直达山顶,祁白玉牵着瘦马步行踏上了上山路,他并不是不想骑马上山,而是这匹瘦马承受不了。
望着不是很高的山,一人一马走了半个小时却还未到顶,好在山路两旁有郁郁葱葱的树木挡住了阳光才不让人感到燥热。
这时一座破旧的凉亭出现在祁白玉面前,走近后发现亭子里坐着一位胡子花白,穿着庄稼汉衣服,腰间挂着一个酒葫芦的老者,正靠在柱子上酣睡。祁白玉虽有疑惑却也没搅扰老者的清梦继续赶着山路。
又走了半个小时,祁白玉感觉有些怪异但哪里怪异他又一时说不上来。
直到又往前走了几十米后他终于发现了怪异之处,方才路过的破旧亭子又出现在他眼前,而亭子里的老者依旧在酣睡,就连姿势都没变过。
“嘶!”祁白玉倒吸一口凉气,心道:“莫非遇到了鬼打墙?”他对着亭子里的老者打量了好一会儿,并未发现有何异常。他决定再试一试,于是他捡起地上一块石头在凉亭上做了个记号后又牵着瘦马往前走去,只是每走几步就在旁边的树干上刻下记号,他要确定自己是不是确实在这条路上打转。
又走了半个多小时后,凉亭果然出现在了眼前,亭子里的老者依旧在酣睡。祁白玉看了看柱子上自己留下的记号,他这才知道了这老者并不简单。索性也不急,将马拴在路边的树上任由它自己觅食,而他自己就盘膝坐到了凉亭里,吃了些干粮后闭目修炼起功法。
这一坐便就从晌午坐到了下午。
“啊....!”舒坦的声音伴随着伸懒腰的动作,这老者总算醒了过来,他笑盈盈地打量着祁白玉。而后者在老者醒来时也从修炼中醒了过来,与老者对视着。
“小子耐心倒是挺好,等了老汉半晌也不着急,不像之前的要上山的人,走了两遍走不上去就来打扰老汉的清梦。”
祁白玉微微一笑,“那不知打扰前辈清梦的人后来上得山了没有?”
“老汉我睡觉时最讨厌被人打扰,我就给那些不懂礼数的娃娃指了条路,当然是走不上山顶的。”说着解下酒葫芦喝了口酒,满脸享受的表情。
老者接着说道:“你这小娃儿倒是不错,上山要干嘛?”
“晚辈奉家中祖父之命,前来麓山书院求学。”祁白玉拿出了怀中的信件双手递给老者,到这时若他还不知道眼前这老者是书院有关系,那也枉他在江湖摸爬滚打这么多年。
老者接过信件打开看了一会儿,抬头用怪异的眼神望着祁白玉,“你是祁老儿的那个天生绝脉的孙子祁白玉?”
“祁老儿?”祁白玉听到这个称呼有些忍俊不禁,没想到记忆中赫赫威名的祖父祁千军居然被眼前这老者成为“老儿”,看来眼前老者与自己的祖父关系非同一般。
“晚辈正是祁白玉。”
“啧啧啧!”老者打量着祁白玉,“老汉可听说过你的大名,都说南陵城里有三害,地洞的老鼠、茅坑的苍蝇和祁家的小公子,而且这祁家的小公子是南陵三害之首,这可是真的?”
祁白玉满脸黑线,心道:“这好事不门,坏事传千里。”一时也无言以对。
“你可还有个弟弟?”老者打趣着问道。
“呃....晚辈有个妹妹,没有弟弟。”祁白玉不知老者问题的意义。
“哈哈哈.....没有弟弟,那这祁家小公子就是你咯?”老者大笑不已。
祁白玉心中已将原宿主臭骂一通,但还得笑脸道:“让前辈见笑了。”
“哈哈哈......”老者见祁眼前的小子脸颊发红,大感有趣。他本就是老顽童的性格。
“好了,不笑话你了,你祖父管教不了你就扔给老汉来管教,老汉就让那老儿欠一个大人情。”说着便起身背手往亭外走去,“跟上吧小子。”
祁白玉闻言赶忙跟了上去。
说来也怪,没见这老者走的多快可祁白玉全力追赶才勉强跟住,大有缩地成寸的意思。这让他大为惊讶,心道:“难道这麓山书院教授的不是文学而是武学?”
只见随着老者在青石板台阶上踩出奇特的步伐,明明要拐弯处的树木和荆棘丛突然分了开来,一条新路出现在祁白玉眼前。
“机关术?”祁白玉暗中惊讶,这机关术他有过接触,前世的华夏川省唐门就以机关术闻名江湖,自己与唐门交道打的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0/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