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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落语本就很难怀孕,体质又弱,这样肯定是不行的。
所以在叶韩程洗好澡出来之后,叶母严肃批评了叶韩程,“都要做父亲的人了,怎么还是这样不知轻重。”
叶韩程是那么高智商的一个人,叶母的意思,也就意会了。难得尴尬了一次。
那一刻的苏落语,庆幸她能装睡,否则,她要找个地洞让自己钻进去了。
得知要分房睡,叶韩程没说什么,他显然也觉得这样更好,尽管这段日子,他已经听叶母的话,连亲吻苏落语都很少。
苏落语就又松了口气,想着这样大概又能混个一两个月。
只是叶韩程对于这个孩子的看重,远远超出了苏落语的以为。
她没想到,叶韩程自把搬迁总部的计划推延以后,倒像个闲散的人了。
他工作的时间越来越少,有空的时候,就会看些儿童成长教育之类的书。
他俨然已经准备好,当一个称职的父亲。
苏落语每次看到这一幕,心里都不是滋味。
为什么她明明治好了,却还是这么难怀上孩子?
时间来到孕期的第六个月,苏落语终于还是穿帮了。
那天,苏落语的月事提前来了,她看到床单上沾了血,她正要去处理,扒拉床单的时候,叶母突然进来了。
这些日子,叶母进苏落语房间,不太敲门,大概是担心苏落语在休息,敲门声会吵醒她。
所以,叶母无意间看到了床单上带血的痕迹。
叶母起初以为苏落语是落了红,吓得脸色都白了,后面端着汤跟着的佣人,也吓得碗落了地,可苏落语刚刚扒拉床单的动作那样利索,哪里像是怀孕六个月的样子。
又想到苏落语自怀孕以来,连她都不给看孕肚,叶母愈发觉得蹊跷。
终于质问苏落语,“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苏落语脸色煞白。“妈……”
她到底还是瞒不住了。
叶母看到苏落语的反应,失望透顶,一句话不想再说,转身就要离开房间。
苏落语追了出去。“您听我解释。”
叶母没有看着苏落语。“不管什么原因,我太难过了。”她第一次对苏落语这样冷漠说话。
苏落语心痛,难过。“我这样做,为了韩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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