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德鲁瞪大眼睛。“King,你怎么会料到股价下跌,维斯反而会回补股票?”
“维斯是一个赌徒。赌徒玩的是偏锋,要的是全盘收益,越是收益大,哪怕越危险,他也会——玩的越兴奋,越投入。”
安德鲁认真聆听。“确实如King你所言,我们在Herat内部的消息人透露,三天来维斯回补绝不下于三十亿美金。”
“越玩越大了。”叶韩程勾起嘴角。
“King,我很奇怪的是,维斯哪里来的这样庞大的资金补仓?”
“曾经的COVHealth集团根基深远,维斯历年来累积了不少人脉,既然能够撑得起他重新建立Heart集团,必然就能够在背后继续给予他支持。维斯在纽约更拥有威望,他有实力煽动整个纽约商会,透过纽约商会旗下券商大笔扼资LEAFCOV股票,进而以持股比例上的优势,成为纽约商会的决策人,再寻借口遏止LEAFCOV的商业行为。”
安德鲁两眼瞪得更大。
“我一直以为,维斯已经不足为据,他联合成立的Heart,不过是垂死挣扎,没想到维斯还有这样的人脉,看来,维斯背后的力量不容小觑。”他恍然大悟地道。
“我要钓的鱼,终于要上钩了。”叶韩程勾起嘴角。“安德鲁,提前告诉你,我将会成为纽约商会的决策人,届时,LEAFCOV集团将彻彻底底在纽约站稳脚跟,未来的LEAFCOV集团将在世界五百强前列。”
安德鲁啧啧佩服。“King,你的深谋远虑,我恐怕一辈子都及不上!”他打从心底折服。
将近十年的时间,始终在纽约为叶韩程奠基基础,他本可以自己成立公司,且必然有不俗的成绩,但因为佩服叶韩程的高瞻远瞩,更佩服叶韩程每每能洞察先机,他相信叶韩程给予他的未来绝不亚于他自己的奋斗。
“那么,King,接下去要我做什么?”安德鲁精神一振,准备随时奉召上阵。
“不急。”叶韩程笑道,“真正的大鱼还没有浮出水面,我们得有耐性,还需要维斯‘帮忙’。”
叶韩程简直谈笑用兵。
虽然叶韩程不是对付他,安德鲁听着也感到寒颤。
他庆幸自己不是叶韩程的敌人,而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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