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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吟秋偷偷瞄着案几上的纸,上面写了三个字,“江念禾”。
她倏然想起,江念禾是禁军统领江慎之女,在之后霖王谋反起到了很大的作用,禁军乃是宫中与皇城的主力军。
对于想要谋反的霖王来说,她可是最好的选择,也难怪后来有这么多人想要巴结她拉拢她。
不过是想借她身后的势力。
正是因为江念禾的从中作梗,导致军中部下军心不定,同禁军同流合污。
若不是她,还看不见如今这场面。
今日江念禾也在场,若是没记错的话,她应该是坐在楼下,左边挨着刑部侍郎元裕之女元楚楚,右边挨着一根冰凉的柱子。
沈吟秋提笔在宣纸上写下,撩开纱帐放在了案几上,还顺走了阮棣棠最爱吃的那盘白玉紫米糕。
阮棣棠眼都看直了,那可是她最爱的白玉紫米糕,“你拿就拿,为何顺走一整盘?你吃得完么?”
“终于舍得同我说话啦?”沈吟秋计划得成,她勾唇一笑,“是你让我自己冷静,如今你得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还当着她的面咬下一口糕点,端着那一盘糕点故意在阮棣棠眼前晃过。
“噎不死你。”阮棣棠白了她一眼,端走了她心爱的糕点还在她面前炫耀。
“阮小姐真是好狠的心呐!”
“正经一点。”
阮棣棠正襟危坐,拿起那一张纸,纸上写着大大的三个字,“贤内助”。
她将纸一下又一下的叠好,放入袖中。
此时,阁楼下有一人举扇反驳,声音格外的响亮,“每年赏梅宴皆是作诗,今年何不换个玩法?”
徐慧儿饶有兴趣的看着苏洛卿,“不知苏小姐有何见地,不妨说来给在座的诸位听听。”
沈吟秋凑过脑袋,低声问道:“是哪位苏小姐?”
她常年在外,皇城中的人能认识个七七八八就已经很不错了。
“礼部尚书的小女儿苏洛卿。”
苏洛卿清了清嗓子,“由在座的诸位在宣纸上写下想玩儿的,由小厮收集在一起交由郡主,郡主抽到哪一个就玩哪一个,由谁来完成这纸条上写的那便是在座的诸位指定,谁的呼声高便是谁,不限人数。”
“我觉得这个法子倒是不错。”
“如此新颖的玩法倒是头一次见。”
民众的呼声高,也就采用这提议。
纷纷提笔在宣纸上写下想玩的游戏,沈吟秋倒是觉得有趣,提笔就在纸上写。
阮棣棠连笔都不摸一下,就静静地看着她们写,瞟了一眼旁边这位的想法。
感觉一张纸不够她写。
她出声制止,“写一个就好了,写这么多你是在给皇上写奏折吗?”
“这你就不懂了,多写一点容易被抽中。”
“是这样么?”
“那是当然,相信我准没错。”
我只是好奇你到底都写了些什么,若是让人上前打一套军拳,那才是让人绝望。
阮棣棠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她,真的是没救了,为什么还是这么傻乎乎的呢?
写完后小厮走上前来收走了纸条,交给了徐慧儿,徐慧儿身前箩筐里堆放着一堆折成方形的纸。
“抽到什么就做什么,诸位可别反悔。”徐慧儿从底部摸着走,摸着哪一个顺手就拿哪一个。
第一个便是孟冬写的,梅林一舞。
徐慧儿咋舌,这个人可不好找啊。
“第一回合,过。”
沈吟秋摸索着,“我记得在这宴会中是有人会跳舞的。”
阮棣棠:“但是那个人不想跳。”
“我懂了。”沈吟秋恍然大悟,“卿卿是想只跳给我一个人看,对吧。”
“是是是,只跳给你看。”阮棣棠扶额,这辈子和上一世就没这么无语过。
徐慧儿继续摸纸条,这一次拿出来的纸条一打开把自己都给吓着了,写满了一整张。
这是在座的哪位人才写的?
看了一眼左下角的名字,沈吟秋。
这写的全都是兵法,是想把这儿当做校场操兵布阵吗?
“诸位,这一张写满了兵法以及打拳的技巧,你们真的想试一试打军拳的感觉?”
众人的脸上的表情已经表明一切,不愿意。
徐慧儿换了一张,抽到的是飞花令。
这个到还不错。
“飞花令咱们换一个玩法,不仅仅是带花字,带些其他的字,选出那个字的人念出来在诗中的位置对应到某位客人,此客人再接,如果正好应到自身,则罚酒,如何?”
玩儿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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