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吟秋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还是这么瘦,该好好的补一补。
上一世阮棣棠亦是如此,整个人看起来看着病恹恹的,其实还是个会武功的。
竟是连她都给骗着了,若不是临危之际她为了保护她,指不定这辈子都不会知道。
也正是那次以后,阮棣棠的身子才逐渐的变得不好,每日都需要服药,断了药就是断了活下去的路。
她解下身上的斗篷,披在了阮棣棠的身上,阮棣棠突然被这斗篷覆盖。
温暖的斗篷将她包裹做一团,阮棣棠笑着,“怎么是玉簪绿的?”
“不是你说的么?我穿这颜色最好看,你忘了?”沈吟秋嘴上吧啦个不停,手也不停歇,宠溺地刮了她鼻梁。
阮棣棠含羞带怯一笑。
她把她的话一直都记在心里。
阮寻目不转睛的盯着,恨不得把人都看穿。
宝贝女儿这就被拐走了?
是将军也不错!
将军为人正直,还会武功!
更能好好的保护宝贝女儿。
“你骑马回去会冷的,我……”
“我今日乘的马车,不碍事。”
“倒是卿卿你啊又不好好照顾自己,冻坏了我可要生气了。”沈吟秋威胁着,不紧不慢的系好她身前的锦带。
沈吟秋只要一说上话就会喋喋不休,阮棣棠也不再言语,静静的听着她说。
二月初二之后她便要带着人继续回到边疆,此一别便是好几月再见。
再多听她说一点。
多听一点。
多记在心里一点。
“卿卿,待你过了十八,我便将你娶入门,沈氏族谱之上,吾名旁,仅有汝一人可。”
“可是你……”阮棣棠看着她满心欢喜的模样欲言又止,她垂眸低头,眼中的零星变得黯淡。
她记得十八那一整年沈吟秋未归皇城,远在边疆镇守,此后那几年里一年到头也见不到三次,还时不时听人传来边疆消息,她受了重伤。
十八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
沈吟秋:“卿卿这是舍不得我走吗?”
阮棣棠点了点头,又摇头。
若是边疆没有她前去镇守,定会出现许多杂乱无章的事儿,没有她,皇城的安危也会受到危及。
她舍不得,可为了守护这家国,为了保护这皇城,她不能自私。
沈吟秋握住她的双手,看着她惊恐的眼神,心里一怔,她叹了口气,“卿卿要记住,我是先属于你,再属于这朝廷,只要卿卿一句话,我便不去。”
最后二人难舍难分,说了许久的话才出阮府,目送着不远处的马车,阮棣棠看着身上的斗篷,心里说不出的喜悦。
转身之时才发现阮寻站在自己身后,阮棣棠吓得心里咯噔一下,“爹爹,你何时出来的,这种小事我来就好。”
“棣棠,你是何时与沈将军交好的,爹爹怎么不知道还有这档子事儿?”阮寻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傻子,什么都不知道,还被宝贝女儿蒙在鼓里。
刚刚说以身相许之时还说不用,一不注意就和女儿勾搭上了!
这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阮棣棠抿嘴,“女儿及笈那年认识的。”
若是说上辈子就很熟,怕是会被当作摔坏了脑袋在说胡话。
阮寻:“这么早!爹怎么没听你说过呢!”
“当时是因为心中女儿对她到底是仰慕还是倾慕未能想明白,所以没有说。”
“爹爹也不阻止你,但你自己要想清楚。”
“女儿想得很清楚。”从上一世想到了这一世,若是还不够清楚,那只能是自己眼盲心也盲。
阮寻点点头,“快些回屋罢,小心着凉。”
“是。”
*
沈吟秋回到将军府没干别的,就顾着喂后院养的那两只相思鸟和孔雀,属下沈尘递交上来的折子都不看,就顾着喂鸟。
“啾啾啾。”那两只相思鸟扑腾着,为了争口吃的就打在一块儿了。
草地上的孔雀倒是听话,就安安静静的待着,都懒得动。
“沈尘。”
沈尘一下出现在了沈吟秋的身后,“将军,有何吩咐?”
“去库房里挑些补品,还有前几日俞礼平送来了千年人参和百年鹿茸来贿赂我的,全部打包送给阮府。”
沈尘神色大变,很多信息一下子就堆积在了脑袋里,前几日将军救下了阮府的人,莫不是在送回去的路上就……
不可能!这种事情就算发生在沈楠的身上也不可能发现在将军的身上!
当年在边疆可是有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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