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毕,敛月沉留下卷轴,匆忙告辞。
“熙熙刚刚发问,是所谓何意?”
“昨夜,我托人去渭城买酒,却打听到了一件极为有趣的事情:这渭城音香阁内曾有一戏子梦频,自幼丧父,由其母含辛茹苦抚养其至九岁,时年恰逢饥荒,为保证其不至于挨饿至死,无奈之下,其母便将其送入梨园学戏,以求温饱,因其年幼,常遭梨园学长殴打,其母每每因此而心疼其至痛哭流涕。后经发奋,年仅十六便已可在戏台独当一面。就在其日进斗金可使其母免于操劳,享乐晚年的时候,他却做出了一件极其丧心病狂的事……”
“弃养其母?”
“不,是弑母!”
“这,这又是为何?”
“不知,后来因此事性质实在恶劣,一时之间闹的满城风雨,惊动了渭城城主,城主派兵前去捉拿,却早已人去楼空,至今不见踪迹。”
众人听闻,不免一阵唏嘘感叹。
“那熙熙认为此事与这敛月沉,有何关联?”
“那人还给我带来了这梦频画像,竟与敛月沉有八分相像,加之其性格与传闻大相径庭,不免生疑,因此逼问。”
“看来这敛月沉确实不如表面上他所表现出来的这么简单。”
“我忽然发现,这卷轴之上的男子好像都曾是负心之人。”拿着卷轴许久未抬头的染生忽然道
“想不到这敛月沉竟有如此癖好”。南淮摇着头感慨到。
幻君兮哭笑不得,的伸手接过染尘过来的卷轴,不由自主的往沐熙身边靠了靠,打开卷轴,感叹道“这卷轴记载的未免,也太过详尽了些。”
的确,长长的一副卷轴,打开来看,比幻君兮本人都长。里面的内容,包括了受害者本人的各种信息:何时在何地出生又在何地长大,由何人抚养,长大后是布衣还在朝为官,亦或是富甲一方这都不算什么,还有:少年时有几个青梅,长大后又娶何人为妻,纳了几房小妾,分别与正室关系如何,逛过几次青楼,更甚至还有受害者在失踪之前的三天里吃过什么饭,吃了什么,有没有吃夜宵,上了几次茅房等都记录内,甚至还包括了受害者祖宗十八代的各种信息,简直详尽到了可怕的地步。
南淮“我去,敛月沉这个变态。
“如此人脉和势力真是可怕。”幻兮转头对沐熙道,沐熙点头沉思。
又仔细的研究了卷轴,结果真如染尘所言,又看了几遍,依旧理不出任何头绪,干脆合起卷轴将所获得的信息与众人一起一一分析,最终决定二人一组分头去寻访那些受害者曾伤害的女子,以求有所收获。
傍晚,除了淮,笙二人,其余四人皆是愁眉苦脸的回到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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