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之间,羌活生活在了龙府,也就是朝廷新派来的龙将军的府中,可能因为打击,他忘记了一些东西。”
“那我呢,怎么醒的?”
“医师救的。”梁将军不知道再怎么说下去,毕竟是一介武夫,天生一个直肠子。如今只能少说少错。
草草说完几句便叫来管家把她送回她自己的房里。
“小姐,你别为难将军了,他知道的也很少。”
桌上摆着精致的糕点,“这是舅舅叫人今天捎过来的吗?”
“嗯,里面还有小姐最爱吃的桃酥。”
“我知道了,管家伯伯,辛苦了,你不用担心我的,你先出去罢。”
“嗯嗯。”
管家轻轻的把门拉上,自己走向了将军的书房。
“她好点了吗?”
“好多了,将军。”
梁将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白日羌活来送药的时候,只提了一个要求,就是不要让香薷知道她病痊愈的真相。
他没想到,原来羌活会失去那段记忆。
香薷还是如往常一样会去沙丘上等待着归人,她许久在沙丘上见过羌活,再见他的时候他已成为翩翩少年郎,终日常伴在一位唤作龙沙的少爷身边。
她没想到,隔了那么久的第一次对话,竟然是因为龙沙被禁足。
香薷看着桌上的糕点发着呆,吃了一口桃酥又苦涩的笑着,那句“你吃的多我就开心”的话总是在她脑海里重复的出现,可是说这句话的少年却忘记了。
梁将军神色严肃的找她去了大堂,龙将军恰好也在大堂之中,身后是龙沙。
屋外的烈日照进大堂晃了晃她的眼,她大概知道要发生什么了。
“香薷,这位是龙将军。”
香薷恭敬地施了一个礼,龙沙的眼神一分一秒没从她的身上移开。
“还有这个是龙将军的儿子龙沙。”
龙沙大大咧咧的笑着“我和她早就认识了。”
却被龙将军的一个眼神又马上收起了笑容。
“管家,你带着龙沙少爷四处走走。”梁将军意味深长看了看香薷“你也陪着。”
“是。”
“阿羌,你知道吗,我父亲要让我和香薷下礼拜成婚!”
“香薷是?”
“就是那位从中原来的小姑娘。”
“哦,那恭喜你了。”
不知道为何内心有些凭空的苦涩。
明明也只见过她几面,很多疑问,总觉得丢失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香薷在房里缝纫着自己的嫁衣,一针一线,却力不从心。
龙将军要和舅舅联姻,她已经猜想到一二。
朝中皇帝时常担心边疆,如果不联手的话有可能就会像第二个羌将军,或者说,步入父母的后路。
梁将军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薷儿,你嫁给他,他若待你不好,我便接你回家。”
香薷浅笑着,低头一直看着手中的针线。
“你会怪舅舅吗?”
“不会。”
婚礼当天,香薷穿上了红色嫁衣,脸上抹着比平时稍浓的胭脂,她轻轻的抿了抿唇红,看着铜镜里面的自己有些恍惚,盖上了红盖头便被扶着走出了那间住了几年的屋子。
龙沙将她扶上了马车,自己高仰着头得意的笑着。
送入洞房的那一刻,香薷的一颗心突然砰嗵一下猛烈的跳动,又迅速归为平静,假如眼前的人是他该有多好。
“少爷,今日龙府和梁府都沉溺在大喜之中,我已集结十万兵马,可以一举进攻。”
羌活看着黄沙密布的大地,一时分不清到底何谓东南西北,何谓中原和边疆。
“辛苦了。”
香薷和龙沙新婚之夜,龙沙看着眼前的美娇娘,好像沉溺在梦中一样。
“香薷,我可唤你娘子了?”
说着他轻轻的掀开她的盖头,表情一下从极乐坠落至极悲。乐极生悲,大概也就是如此。
香薷的脸色苍白,似乎是服用了什么药物一般,身上的温度逐渐散失,嘴角上还残存着一些红色液体。
龙沙慌了神,紧紧的抱着香薷的身子。
“你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呀!”
“对对对,要找医师,医师!医师呢!?”
一个下人踉踉跄跄的冲了进来“不好了,龙少爷,羌活,羌活带着兵马造反了!”
龙沙呆滞的看着怀里的香薷,外面的厮杀叫喊声,注定是个不眠夜。
羌活慢慢的走近龙沙,他清楚的他的怀里还躺着一个人。
“你来了?”
羌活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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