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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徒比试需要较为宽阔的场地,而农村谷场为了方便收割时节摊晒谷物,空地面积较大,平日也常作为活动举办地。
有经验的俞青青早就与村长联络好了。
招徒之事不仅贴在村口告示墙广而告之,还将地点安排在一个两村共用的大谷场,面积足够又便于有意向者到达。
到了谷场,把旗子一展开,两人坐在村长友情提供的板凳上,等待着有缘人的到来。
此时不是收割稻谷的季节,场内只有些玉米棒子和做咸菜的萝卜干晾晒着。
谷场多是些小孩子守着,防着鸡鸭鸟雀来偷吃,也防着突然下雨淋湿谷米。
小萝卜丁凑一块了,干巴巴地盯着也无聊,没几分钟就在谷场里面玩成一团了。
陈盛戈和俞青青在那里枯坐了半个时辰,压根儿无人问津,只好盯着万里无云的天空发呆。
真无聊啊,原身次次招生都收获甚少,创新也一无所获,难怪道心破碎滋生执念了。
陈盛戈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有了新主意:“我们要主动出击啊!”
“秉持着骚扰,啊不,主动宣传的态度,亲切友好地引起大家伙儿的注意。”
俞青青抬起头:“掌门您示范一下呢?”
谷场旁边就是三岔路口,是四通八达的交通枢纽,人流量不小。
正好有个爷爷背着成捆的柴火经过,弓着背脊一步步往前走,背上衣物汗湿了一片。
陈盛戈冲上去同爷爷讲:“我来帮您背一会!”
爷爷抹开快流进眼睛里的汗,摆摆手:“孩子,这得有四五十斤呢,别伤到你了。”
其实拒绝也很正常。
陈盛戈身形高挑苗条,再加上在溶洞闭关久不见光,整个人雪白雪白的,压根不像会干活儿的人。
她自己也知道外表没有说服力,于是专心施展起灵力来。
这几日砍竹建屋,运用起来已经得心应手。
爷爷一下儿觉得背上重量轻了,惊奇地转头。
漂浮起来后,勒在双肩的带子因松垮滑落,柴捆活动自如,跟在主人身边打转儿。
爷爷终于可以直起身子,面上掩不住的高兴:“简直跟家里亲人的老黄狗一样。”
陈盛戈询问了住址,控制着柴火往不远处的小屋子飘,最后轻轻落在院子里的空地处,引来了几只好奇母鸡的围观。
看着爷爷乐呵呵的,陈盛戈趁热打铁:“今天我们都在这儿招徒弟,您要是碰见了左邻右舍,给我们宣传几句呗!”
爷爷也很实诚地回应:“我肯定给人说的,你放心。”
“但修仙太难了,没有天分就是死也突破不了,大家都不敢赌啊。”
“所以村里都宁愿老实本分种田,安生过一辈子。”
陈盛戈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谢谢您啊!”
同爷爷道过别,陈盛戈回到旗子下边,和俞青青坐在一块儿,思考接下来的对策。
一抬头,惊觉不对。明明刚才还是晴空万里,不消片刻就乌云蔽日。
大风骤起,小径上沙石树叶都被吹动。
停下来的小孩子也发觉了山雨欲来的情况,急得大步跑过去收起自家的谷物。
有的坐下来用力把谷物堆起来,有的则是把苞米往箕畚里推,还有几个小孩子看着一大片需要收起的谷物不知所措。
乌云黑压压一片就这样笼在头顶,压迫感强烈。
没看好晾晒的粮食肯定会被父母责备,被淋湿的谷物发霉发芽又造成粮食浪费,加剧过冬的拮据。
眼看小萝卜头眼圈红红,陈盛戈连忙出声:“不慌,姐姐会法术!”
她回忆着当初搬运竹材的术法,凝神运气。
经过数日劳作,这种精度的灵力运用她早就炉火纯青,手指一挑一转便完成了。
小孩子们瞪大了眼睛看着不同的谷物自行聚拢成堆,又流入箕畚和麻袋,最后飞进了屋檐下面整齐排好。
一套下来,几息时间就完成了他们要全力弄很久的事情。
小豆丁们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却已经重新高兴起来。
一群小孩子蹦蹦跳跳地跑过来,将她团团围住问来问去,有惊无险地说着庆幸的话。
“姐姐你好厉害,你一抬手就把苞米收好了!你是苞米大仙!”
“你是戏里演的神仙吗?是不是一拳能打倒坏蛋啊?”
“我也想当神仙,姐姐你教我好不好?”
欢欣氛围里俞青青却警惕地握上了剑柄,给陈盛戈密语传音,同时压着步子走近了人群。
天气变化太过突兀,定有古怪,不容轻视。
孩童灵体澄澈、肉质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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