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谢徽以为常尽欢只是因为受伤导致如此痛苦,殊不知她现在在梦里正在与实验室的人抗争。
“为什么我会见到你?”常尽欢看着眼前之人很疑惑。
“你违背命令开启违规操作功能,我是你的领导,理所当然应对你问责!”常怀赋质问道。
常尽欢冷哼一声,“这功能设在这里,不就是给人用的吗?你要问责应该问实验室的研发团队,问问他们为什么要做这个功能。”
常怀赋指着常尽欢,“你忘了你这次穿越的目的吗?实验室所有工作人员应该以目标为绝对导向。”
“去他娘的目标,就是因为你这句话困了我半生。你只记得你是我领导,可还记得你也是我父亲!”常尽欢将心中的怨气一股脑发泄出来。
常怀赋见状,没再与她多说,而是命令实验员编写代码,试图将常尽欢的意志从大周传送回实验室。
常尽欢见此情形,冲着那群实验员怒吼:“谁敢动!今天要是谁敢动,一旦我回去,我会让他体会到抽筋扒骨的痛,一无所有的苦!”
实验员听了这话,都呆立着不敢下手。
常怀赋气极,准备自己编写程序,但梦境中的世界突然开始崩塌。
实验员在一旁说道:“常院,尽欢的身体要醒过来了,我们会被强制断线。这个意志传送程序无法在她身体无恙时进行。”
山洞里,常尽欢猛然清醒,她的背上的衣襟已经完全被汗水湿透。
刚醒来的她看见谢徽,“你是怎么样把我弄醒的?”
谢徽眼神瞥向她的手指。
常尽欢顺着他的方向看见,就见自己三个手指尖扎着银针,而此刻她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疼。
“你下手也太黑了吧!”常尽欢赶忙拔下针。
谢徽将针捡好,“我看你没有外伤却久久不醒,只能出此下策。毕竟,我也不想背着个尸体到处跑。”
常尽欢知道这人一贯面冷心热,于是笑了笑:“多谢了,要不是你这三针,恐怕我就真的醒不过来了。”
谢徽将零星的火焰熄灭,“走吧,我们不能在这长呆,赵行川一定会派人找我们,我们得赶快联系到自己的人马。”
两人伴着熹微的晨光走出了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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