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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宝二爷的生理课 刘姥姥的豪门求生记 (1/3)

那一场迷离的春梦,如烟似雾,弥漫在秦可卿的香闺深处。宝玉只觉自己踏入了瑶台仙境,警幻仙姑的衣袖拂过他的眉睫,如梦似幻。那盏“千红一窟”递到他唇边,琼浆玉液,竟是红尘血泪凝成的甘醇;十二支仙乐飘渺而至,字字句句,皆是前世今生的哀音谶语。最后,仙姑那一声叹息,如冰水浇透神魂:“痴儿!此中情孽,你竟丝毫未悟么?”

然而梦境深处,温香软玉忽近,一个影影绰绰的仙子向他靠近……宝玉猛然惊醒!

帘影微动,袭人已悄然近前。她眸光如秋水,盈盈一转,便落在那片湿痕之上。她轻轻俯身,一缕幽微的、陌生的气息钻入鼻端——那不是稚子的遗溺,是初熟的、带着青涩诱惑的果实的芬芳!她的心蓦然被这气息攥紧,几乎窒息!她指尖微颤,面上却强作镇定,如捧易碎的琉璃,轻柔地为宝玉褪去污衣。

“二爷,”她声音低柔,带着不易察觉的微颤,如羽毛拂过心尖,“方才梦中……可是去了那极乐逍遥的所在?可曾……遇见什么神仙姐姐?”她眼波流转,深处藏着灼人的探询。

宝玉正被那奇异梦境与身体的陌生悸动煎熬得心慌意乱,此刻被最贴心的姐姐温言一问,如遇甘霖。他眼中瞬间燃起倾诉的光焰,紧紧抓住袭人的手:“袭人姐姐!那太虚幻境,真真是天上人间!警幻仙姑风华绝代,那十二支仙曲更是销魂蚀骨……最后……最后……”他脸上飞起红霞,声音低下去,却带着初识情味的兴奋与惶惑,“竟有一位仙子姐姐,温存似水,与我……与我……”他语无伦次,手舞足蹈,将那场虚幻的旖旎描绘得活色生香。

袭人听着,只觉一股滚烫的血直冲面颊,心在胸腔里擂鼓般轰鸣。再看宝玉那全然信赖、求知若渴的纯净眼神,一个念头如藤蔓般疯狂滋长。

一个午后,日影慵懒地穿过茜纱窗,在精致的螺钿小几上投下斑斓的光晕。袭人早已寻了由头,将麝月、秋纹支去别处。室内静得只闻彼此呼吸,空气里浮动着暖昧的甜香。袭人深吸一口气,走到倚在贵妃榻上的宝玉面前,眼波流转,似有千言万语凝在舌尖。

“二爷,”她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梦中所得,终究是镜花水月,空惹惆怅。这人间情爱的真谛,书本上寻不着,幻梦里也触不到……需得……”她顿了顿,脸上红霞更盛,如染了最艳的胭脂,“需得亲身去尝,用情去暖,方能解其中滋味啊。”她俯身,一缕青丝垂落,拂过宝玉的脸颊,带着她身上独有的、温暖的馨香。

宝玉望着眼前这双含情脉脉的眼眸,那里面翻涌着他从未见过的、深不见底的柔情与诱惑。他心头鹿撞,只觉口干舌燥,一种混合着渴望与迷茫的暖流在四肢百骸间窜动。“袭人姐姐……”他喃喃低唤,声音带着少年初识情欲的沙哑,“我……我该怎么做?姐姐教我,我什么都听你的……”那眼神,纯净又炽热,带着全然的交付与信赖。

……

自那一日后,袭人在宝玉心中,已不再是寻常的丫鬟。她成了他生命里第一道浓烈的胭脂色,是打开情欲之门的钥匙。他房中最好的点心、新得的珍玩,总是不由自主地先捧到她面前。袭人默默受着这份隐秘的荣宠,心中既甜蜜又酸楚。她望着宝玉无忧无虑的笑脸,眼中却悄然蒙上一层深重的忧虑。

京郊的隆冬,朔风如刀,将茅屋吹得瑟瑟发抖。土炕冰凉,破絮如铁,刘姥姥蜷缩着,听着外间女婿王狗儿一声长似一声的叹息,那叹息沉重得仿佛要将这摇摇欲坠的屋顶彻底压垮。她的目光落在角落里——几只瘦骨嶙峋的老鼠窜过,竟也带着绝望的饥馑气息。冷风从墙缝钻入,吹得她心口也结了冰。

“狗儿!”她猛地坐起身,枯瘦的手重重拍在炕沿上,震落几缕灰尘,“光叹气能叹出白米来?能叹出棉袄来?天老爷饿不死瞎家雀!咱还有一条活路!”她眼中射出一种困兽般的光芒,“你祖上,不是和王家连过宗么?那金陵王家,泼天的富贵!那根藤蔓虽细,虽远,可它终究还连着参天的大树啊!四舍五入,咱们身上,也淌着那么一丝丝……一丝丝贵人的血脉呀!”

狗儿抬起一张被贫苦刻满愁纹的脸,茫然又惊惶:“姥姥!那是哪朝哪代的老黄历了?人家高门大户,朱漆大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咱这副穷酸相凑上去,只怕……只怕连看门的恶犬都要嫌弃,赏一顿棍棒轰出来!”

“呸!”刘姥姥啐了一口,浑浊的老眼里却燃着孤注一掷的火焰,“没出息!富贵险中求!脸皮值几个钱?能换来活命的米粮?能换来娃儿身上的暖衣?我老婆子这一把老骨头,豁出去了!这龙潭虎穴,我去闯!你在家,把地扫干净些,把心放到肚子里!等着!”她猛地掀开那床补丁摞补丁的破被,一股寒气直透骨髓,她却挺直了佝偻的背脊,仿佛要去赴一场悲壮的盛宴。

她唯一的“行囊”,是那吓得脸色发青、走路同手同脚的小外孙板儿。祖孙俩踏入茫茫风雪,每一步都踏在生死线上。刘姥姥紧紧攥着板儿冰冷的小手,声音在寒风中破碎又执拗:“板儿!我的乖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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