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中弥漫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森气息,墙壁上的火把在风中摇曳不定,光影交错,使得地牢中的景象显得更加诡异。上官祺华的脸上绽放出得意洋洋的笑容,她的心中充满了胜利者的洋洋自得。若说定国公和上官璃华的死让她心中暗自窃喜,那么,最让她感到骄傲和满足的,莫过于成功地从上官璃华手中抢走了她的丈夫——太子轩辕御瓴。想到此处,她不禁再次放肆地大笑起来,那笑声在空旷的地牢中不断回响,刺耳至极。
就在这时,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缓缓传来,打破了地牢中的寂静。说时迟那时快,太子轩辕御瓴,哦,不,如今已是新皇的他,已然从地牢外走了进来。他的身影在火把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高大伟岸,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令人敬畏的威严气息。
“何事让祺儿这般开心?”轩辕御瓴走到上官祺华面前,一只手轻柔地揽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温柔地摩挲着她的下巴。他的动作娴熟而自然,仿佛他们已是相知相伴多年的恋人,对彼此的身体熟悉到了极致。这充满暧昧与柔情的举动,却让仍在上空的上官璃华如坠冰窖,她的灵魂仿佛在瞬间被冻结,一股无法言喻的寒意从心底迅速蔓延至全身。她眼睁睁地看着曾经与自己山盟海誓的丈夫,如今却与自己的堂妹如此亲密无间,心中的绝望和痛苦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将她彻底淹没。
若说上官祺华的阴谋诡计没有轩辕御瓴的参与和支持,上官璃华是决然不会相信的。瞧着眼前这对男女亲昵无间、耳鬓厮磨的样子,她只觉内心最后的那点希望之火也被彻底浇灭。她的眼神空洞呆滞,仿若灵魂已脱离了身躯,往昔的种种画面如潮水般在她脑海中不断涌现。
也许,从最初开始,自己就如同一个任人操纵的木偶,被他们肆意地掌控、玩弄。曾经那些所谓的甜蜜与温馨,现今看来,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罢了。或许,打从一开始,轩辕御瓴的靠近便是怀揣着毁灭性的意图,而自己却愚不可及地陷入了这个陷阱,难以挣脱。
上官璃华竭力地回想着,试图寻觅到他们二人狼狈为奸的些许痕迹。然而,她的思绪却如同一团乱麻,令她感到无比的疲倦与绝望。她心里很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必定存在已久,只是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像个无知的傻瓜。
此刻,地牢中的氛围愈发压抑沉闷。墙壁上的火把熊熊燃烧着,不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仿佛在为这出悲剧奏响着凄惨的伴奏。上官祺华装模作样地擦拭着眼泪,哽咽着说道:“陛下,姐姐去了。听底下的人讲,姐姐临终前坦言,她心爱的人竟是三皇子……”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地牢中回响着,显得格外的尖锐刺耳。
轩辕御瓴似乎看穿了上官祺华的那点小心思,他不屑地冷哼一声,嘲讽道:“哼,这个贱女人竟敢给朕戴绿帽子,和那青梅竹马藕断丝连。既然她对那个贱人一往情深,那朕这番安排,让他们在阴曹地府相聚,也算是遂了她的心愿。祺儿,你又何必试探朕呢?这么多年来,若不是朕需要这个贱人为朕出谋划策,需要借助定国公的势力,尤其是要哄得父皇最疼爱的三皇弟主动放弃皇位,朕早就将她千刀万剐,让她魂飞魄散,永无超生之日了。”言罢,他那冰冷的目光无情地转向墙角处那缥缈的上官璃华的尸体,眼神中毫无半分怜悯与愧疚之意。
上官璃华的魂魄在上方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微微战栗,她的内心被无尽的悲愤所填满。曾经那个海誓山盟的爱人,如今对她这般冷酷绝情,她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已然彻底崩溃。在那一瞬间,她仿佛看到自己悲惨的一生如快速播放的影片在眼前闪过,心中的痛楚犹如一把锋利的刀刃,不停地切割着她的灵魂,让她痛不欲生。
上官祺华的声音轻柔婉转,她那纤细的腰身仿佛弱柳扶风,不堪一握。见轩辕御瓴有所举动,她先是假装矜持地轻轻扭动了一下身体,做出微微挣扎的样子,紧接着便满脸欢喜地与轩辕御瓴调起情来。她的脸上绽放出妩媚的笑容,那眼神中却悄然闪过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得意之色。
此刻,上官璃华的魂魄静静地飘浮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这不堪的一幕,心中弥漫着无尽的悲凉。她的目光紧紧地盯在上官祺华的身上,往昔的种种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上官祺华虽说也有几分小家碧玉的模样,但与自己相比,确实缺少了那种大气端庄的气质。上官璃华自小就备受宠爱,可她却从未因此而变得骄纵蛮横。她才华横溢,却毫无傲慢之态。长久以来所接受的良好教育,使她自然而然地拥有了大气端庄、华贵雍容的独特气质。哪怕是她不经意间的一个小动作,都能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种与众不同的韵味。
曾经,无论上官璃华走到何处,都会轻而易举地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就算上官祺华站在她的身旁,人们的目光也总会率先被上官璃华所吸引。这与身份地位无关,仅仅是她的存在,便如同一道璀璨的光芒,让人无法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
地牢之中,轩辕御瓴的手肆无忌惮地在上官祺华的腰间来回游动,上官祺华则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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