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人，还是鬼。”
张扬冷笑一声。
那笑声如同从地狱里传出来的一样，让人毛骨悚然。
“你说呢。”
他缓缓走向江然。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江然的心上。
江然想要逃跑。
但他的双腿却像是被钉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张扬走到他面前。
然后一把匕首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啊！”
江然惊恐的尖叫起来，但已经来不及了。
张扬一把将匕首捅进了他的腿里。
噗！
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江然的裤子。
他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而张扬却像是没有尽兴一样。
又在江然的另一条腿上捅了一刀。
“啊！啊！啊！”
江然的惨叫声在别墅里回荡着。
“张扬，你，你疯了！”
此刻，柳如烟被吓得花容失色。
整个人仿佛失去了骨头般瘫软在地。
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
“坏人，你这个坏人，敢伤害我爸爸！”
江浩虽小，但是看到是张扬。
他心中涌起一股勇气。
迅速拿起桌上的碗，狠狠地砸向张扬。
然而，张扬仿佛早有预料，身形一闪，便躲过了这突如其来的攻击。
他冷冷地看着江浩，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寒意。
张扬一边缓缓走向餐桌。
一边打量着桌上丰盛的晚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真是过得不错。”
他的声音冰冷而沙哑。
仿佛是从地狱中传来的一般。
听到这声音，柳如烟和江浩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张扬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江浩，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
“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我张扬到底有多惨？”
说着，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掐住了江浩的脖子。
江浩顿时感觉呼吸困难，脸色涨得通红。
双手拼命地拍打着张扬的手臂。
“不！不要！张扬！不要伤害江浩！”
柳如烟见状，连忙爬起来，跪在张扬面前，哭泣着求饶:
“他，他可是你的儿子啊！”
张扬冷笑着看着柳如烟：“儿子？他也配？”
说完，他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江浩的脸色已经由红转紫，双眼也开始翻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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