蝗灾肆虐的中原大地,赤地千里。沈青釉站在冀州城头,望着天边黑压压的蝗群如乌云压境,手中的《蝗灾防治算经》被风掀起边角。案头的沙盘上,密密麻麻插着标注蝗群密度的竹签,每根竹签都对应着精确的测算数据。
“沈博士,按最新测算,这批蝗群的飞行速度是每时辰三十里,预计明日午时抵达冀州粮仓。”李大山气喘吁吁地跑来,靴子上还沾着田间的泥土,“我们按您设计的‘梯形陷阱法’挖了沟渠,可数量太多,怕是挡不住啊!”
沈青釉指着沙盘上的等高线:“把陷阱集中在这几处低洼地带。”她用算筹计算蝗群飞行轨迹,“蝗虫逆风飞行时会降低高度,这些洼地刚好处于下风向,能形成天然的捕蝗漏斗。再按‘黄金比例’布置诱饵,每十步放置一堆毒麦,浓度控制在千分之三,既能杀蝗又不污染土地。”
夜玄霆带着妖族援兵赶到,身后跟着驮着硫磺粉的驼队:“西域妖族传来的灭蝗秘方,硫磺粉与草木灰按 3:7配比,点燃后产生的烟雾能驱赶蝗群。”他翻身下马,银灰色眼眸扫过城外的农田,“我已让妖族斥候监测蝗群动向,每刻钟传回一次数据。”
苏婉清正在组织农户制作捕蝗网,她改良的网眼大小刚好能困住成虫却不伤及幼虫天敌:“按算学计算,网眼直径三寸半最合适。”她举起样品网,“这样每网能捕蝗二十斤,效率比传统网具提高五成,还能保护寄生蜂这些益虫。”
王承宇则带着算学班学员核算赈灾粮款:“根据受灾面积和人口密度,冀州需紧急调拨粮食一万二千石。”他指着账册上的红笔批注,“但守旧派官员上报的数字是一万八千石,多报的六千石去向不明,很可能被私吞了!”
正说着,守旧派代表周侍郎带着御史赶到,趾高气扬地指着农田:“沈博士,这就是你推广算学的成果?蝗灾肆虐,民不聊生,你难辞其咎!”他身后的御史立刻附和:“臣要参奏沈青釉玩忽职守,用虚妄算学误国误民!”
沈青釉冷笑一声,将蝗灾监测记录扔在他们面前:“周侍郎不妨看看这些数据。今年蝗灾始发于青州,那里正是你分管的粮道。按蝗虫繁殖周期计算,首批虫卵孵化时间与你押送粮船经过的时间完全吻合!”她指向记录中的异常数据,“你船运的‘粮草’,实际重量比账册少了三成,那些空缺是不是装了蝗卵?”
周侍郎脸色骤变:“一派胡言!你有何证据?”“证据就在蝗虫的胃里。”沈青釉取出密封的蝗虫样本,“这些蝗虫体内残留着特殊的麦种,与你从青州粮仓调运的麦种完全一致。用算学比对麦种基因标记,就能证明蝗灾源头与你脱不了干系!”
“证据就在蝗虫的胃里。”沈青釉取出密封的蝗虫样本,“这些蝗虫体内残留着特殊的麦种,与你从青州粮仓调运的麦种完全一致。用算学比对麦种基因标记,就能证明蝗灾源头与你脱不了干系!”
此时,赵珩带着户部官员巡查而至,他翻看王承宇的赈灾账目,怒不可遏:“周侍郎,你竟敢借蝗灾中饱私囊!”他指着账册上的计算结果,“多报的六千石粮食,按市价折合白银三千两,这笔钱去哪了?”
周侍郎还想狡辩,却被赶来的青州农户打断。为首的老农捧着发霉的麦种哭诉:“沈博士说的是真的!周侍郎去年强行摊派的麦种根本发不了芽,我们偷偷留种却被他派人烧毁,说是什么‘算学新种’必须推广,结果误了农时,才让蝗虫有了可乘之机!”
沈青釉趁机展示《蝗灾成因分析图》:“过度单一化种植和劣质种子导致农田生态失衡,这才是蝗灾爆发的主因。”她指向图中的数据曲线,“算学模型预测,若不改变这种种植模式,明年蝗灾会更严重。”
夜玄霆突然指向天边:“蝗群来了!”众人抬头望去,黑压压的蝗虫遮天蔽日。沈青釉立刻下令:“按预定方案行动!点燃硫磺烟雾带,启动陷阱机关!”
随着一声令下,田间燃起道道烟雾,蝗虫果然纷纷扑向低洼陷阱。农户们挥舞改良捕蝗网,配合默契。沈青釉站在城头用望远镜观察,不时调整部署:“东边陷阱密度不够,再增派二十人!毒麦投放量按当前蝗群密度增加两成!”
激战至黄昏,蝗群终于被击退。清点战果时,李大山兴奋地报告:“共捕蝗三万六千斤,按您的公式计算,相当于保住了八百亩麦田!”他指着堆积如山的蝗虫尸体,“这些还能按‘蛋白质转化公式’制成饲料,每亩能节省饲料成本五十文!”
周侍郎被押下时,仍不甘心地嘶吼:“就算你们挡住蝗灾,也挡不住天谴!守旧派的大军已在城外集结,要为前太子报仇!”沈青釉心头一紧,看向夜玄霆,两人眼中同时闪过警惕。
夜玄霆立刻分派妖族斥候侦查:“按周侍郎的话推算,敌军兵力至少五千。”他在沙盘上推演防御,“冀州城兵力不足三千,需用算学优化防御部署,重点守护粮仓和城门。”
沈青釉指着沙盘上的城楼位置:“用‘守城力学公式’加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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